沈逸宁太久没出门，外面的阳光刺眼，沈逸宁忍不住抬手挡，却又贪婪地感受阳光。
“老师，上车。”，姜皓先一步站在车旁，沈逸宁垂下手走向姜皓。
“我来开吧主人。”
“不用了，你坐后面，裤子脱掉。”
“是的主人。”，姜皓拉开车门，沈逸宁弯腰跪在后座，屁股里塞着尾巴，他是根本坐不下去的。按姜皓要求刚脱好裤子，姜皓就开了门上了主驾。
“尾巴摘了吧。”，姜皓从后视镜对上沈逸宁充满疑惑的眼神，“不想摘也可…”
“谢谢主人。”，沈逸宁先道谢，打断了姜皓的威胁，沈逸宁撅着屁股放缓抽出尾巴的速度，这是为了让他的主人能看见小穴的变化，“唔…”，还是没忍住疼得出了声，“对、对不起主人。”
姜皓没有计较，“裤子穿上，睡一会吧。”，车也随即起步，朝着医院行进。沈逸宁犹豫再三还是从后座爬到了副驾。
“主人，想陪陪您，开车很无聊的。”，沈逸宁真心感激姜皓的仁慈，姜皓看了他一眼没出声，但沈逸宁却知道他的主人心情很好。
沈逸宁还是靠在副驾睡着了。
姜皓停下车等红灯，发现沈逸宁睡得并不安心，姜皓反省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严苛，以至于让他恐惧到就算在梦里还在皱着眉喃喃“不要”。姜皓收回眼神，既然出手，那么一定要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然这一场，他亏了。
沈逸宁从睡梦中惊醒，身子都跟着弹跳，看清身边正在玩手机的姜皓，忍不住道歉，“抱歉主人，我睡着了。”
“你太累了，今天给你放假。”，姜皓收好手机，“既然醒了就去看看伯母吧。”
“是的主人。”，沈逸宁侧身想去拉开车门。
“老师。”，姜皓开口，沈逸宁回过头，姜皓笑得好看，“老师叫我名字吧？总不能在伯母面前也叫主人。”
“是的，谢谢主…姜皓。”
“老师。”，姜皓有些不满意这个称呼，“非要连名带姓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在训我呢。”
“啊，对不起，那我叫你阿皓可以吗？”
“嗯～”，姜皓点点头，“走吧。”
沈逸宁走在姜皓身前半步引路，又主动替姜皓推开门。病房里只有并排四张床铺，在晚上九点以前，陪床的那种行军床是不允许打开的。沈逸宁替姜皓搬来一个凳子，用纸巾擦干净才让姜皓坐下。
“老师不坐吗？”，姜皓轻声问。沈逸宁摇摇头，主人坐着，自己哪有坐下的道理？姜皓不计较，可他作为曾经的do，不能不计较。
“妈，我来看你了。”，沈逸宁温柔地轻声唤醒床上的女人，医院里薄薄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看着又重又大，女人瘦得骨头朝外凸起，看着很残忍。
“宁儿，你来了。”，被唤醒的女人笑容温和，撑着要坐起。
“妈，我帮你把床摇起来，你别着急。”，沈逸宁蹲到床尾，右手把住握手旋动起来，调整到合适高度，沈逸宁又将枕头垫在女人身后，“这样可以吗？”
“嗯。宁儿，你瘦了，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女人拉着沈逸宁的手心疼地念叨，“你一个大人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要是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
“妈，别乱说，你不会有事的。”，沈逸宁有些不悦，“我不会让你死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
“老师。”，姜皓开了口，“老师不介绍一下吗？”
沈逸宁像是被惊醒，点了点头，“妈，这是姜皓，是我的…学生，他听说我要来医院看你，专程把我送过来的。”
“伯母，您长得可真好看，一看就知道您肯定是个大美人～要我说，叫您姐姐也没人会反对。”，姜皓嘴甜，哄得病床上的女人笑了起来，脸上都仿佛多了层光彩。
“现在的孩子长得漂亮嘴又甜，哪像我们宁儿嘴笨。”，女人拉过姜皓的手，又将床头果盘里最漂亮的苹果放在姜皓手里，“不嫌弃的话，吃个苹果。”
姜皓接过，看了一眼沈逸宁试图阻止的手，不讲究得拿纸巾随便擦了擦就咬了一口，“谢谢伯母，苹果能甜呢。”，沈逸宁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开始放松下来。
姜皓哄得女人连晚饭都多吃了两口，直到女人吃完晚饭，姜皓才说要告辞了，让她好好休息，姜皓先一步出了病房站在门外等沈逸宁，沈逸宁交待好才出门。一关好门，什么都没说，拉起姜皓的手腕朝楼梯间走去，姜皓不明所以跟在后面。
刚进楼梯间，沈逸宁就跪了下去，“对不起主人，刚才我竟然以为您想…调教我，所以一直在提防您。”
“哦。”，姜皓耸耸肩，“然后呢？”
“我真心实意向您道歉，为我的无耻猜测道歉。”
“嗯，那老师。”，姜皓看向沈逸宁，“做错事应该怎么办？”
“该罚，主人。”
“嗯～”，姜皓点点头，“既然如此，老师那么久没尿应该憋得难受，就在这里尿吧。”
“主人？”，沈逸宁不敢相信，“主人…求您换一个地方。”
“老师也到极限了吧？一直站着是为了不挤压到膀胱，可是我看你刚才都已经开始腿抖了呢。如果老师不在这里尿，再想尿…可就要等明天了。”
沈逸宁膝行到姜皓身边，楼下突然传来讲话声，沈逸宁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直到没有了声音，沈逸宁才重新开口，“主人，这里是医院，求您，尿在这里…不好。”
姜皓揉了揉沈逸宁的脑袋，“嗯，那我们去外面的草地。”
“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推脱主人的要求，求主人原谅。”
姜皓收回手转而挑起沈逸宁的下巴，“脱裤子。”
“是、是的主人。”，沈逸宁被挑着下巴，双手解裤子的纽扣，越着急越解不开，连汗都滑下，“主人，对不起，我、我马上解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终于裤子脱了下去，露出挺翘的性器。
“靠近我。”，姜皓笑着开口，沈逸宁膝盖压在台阶的边缘上被硌得生疼。姜皓松开沈逸宁的下巴，握住性器，狠狠一拧，挺立的性器立马疲软，沈逸宁重心不稳，一条腿磕下台阶。
“主人饶了我。”，沈逸宁的泪水被逼出，双手抖着牢牢背在身后，他知道这是姜皓在罚他用了小聪明，“对不起主人。”
姜皓松开性器，把手指插进沈逸宁的嘴里，沈逸宁乖巧地用舌头舔起手指，舔到舌头已经酸疼，姜皓才抽出手指，又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在沈逸宁疲软的性器上。
姜皓站起身来了拍手，“老师，这是几楼？”
“3楼，主人。”
“3楼～”，姜皓拉开门，光线透过门缝晒在沈逸宁光溜溜的屁股上，沈逸宁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在我回到车上之前爬回来，我今天就不罚你了。”，姜皓说完就走，门在眼前合上。
沈逸宁一提裤子就开始朝楼下爬，根本顾不上周围人探究的眼神，沈逸宁的羞耻心早在被威胁之后就被他自己扔掉了。原来刚才不是惩罚，现在才是。沈逸宁越发觉得苦涩。
被爬行动作挤压的膀胱，钝痛的性器，磕青的膝盖，被划破的手掌，以及路人探究眼神。这才是姜皓对他刚才耍小聪明的惩罚。
沈逸宁气喘吁吁赶到车旁的时候，姜皓已经坐在主驾玩着手机。沈逸宁爬到主驾的位置，尝试拉动车门发现拉不开，他的主人坐在车里看也不看他。沈逸宁从口袋掏出手机，在上面打“对不起主人，逸宁错了。”，双手高高举起，太阳已经没有原先那么毒辣，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到停车场，胆子大的还会一直探头望向这里。沈逸宁垂着头一动不动，既然他的主人要羞辱他，那么他只能承受。后备箱打开，沈逸宁收回手机，又重新写了“谢谢主人仁慈”举给姜皓看，等了一会才攥紧手机爬向后备箱，刚一躺好，后备箱的门就闭合，体内蛰伏许久的玩具也开始震动，沈逸宁抱着手机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主人”。
沈逸宁害怕密闭空间，这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秘密。
等到了地方，后备箱缓缓升起，姜皓面无表情看向眼前已经昏死过去的人。沈逸宁浑身被汗打湿，衣服完全贴在身上，玩具已经重归平静可沈逸宁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姜皓原本决心给这个敢和自己耍小聪明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可他现在竟然有点下不去手。姜皓弯下腰想将沈逸宁抱出来，沈逸宁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姜皓抱得有些吃力，也许是动作不对又或者是力度不对，反而把沈逸宁弄醒了。
沈逸宁迷糊地睁开眼，看清是面无表情的姜皓，紧张得朝后躲，“对不起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