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人妻丈夫登场
? 顾奚邡是被亲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放大的脸,伸手试图将之推开。
? 廖逐顺着脸侧的力道挪开脸,倒从善如流地舔起了他的指缝,没一会儿又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颇有暗示性地含在口中吞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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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逐昨晚细心地拉了窗帘,清晨的阳光被尽数阻隔,只有些许光斑落在木地板上,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上下飞舞,从中居然还能品出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 顾奚邡愣愣地盯着那几块光斑,头脑在困意中挣扎着开机。
? “几点了?”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揉了揉眼睛,开口问道,语气中困意浓浓。
? “还早呢,怎么不继续睡了?”廖逐含糊地回道。
? 他一说话就不得不放开口中的手指,顾奚邡便趁机把手收回来,恶狠狠地瞪了眼打扰他睡眠却毫无自知之明的罪魁祸首一眼,掀开被子透气。
? 他身上只套了件不合身的宽大t恤——是昨晚廖逐匆匆翻找出来帮他穿上的,如今一觉起来下摆都缠到腰部往上的位置,露出的腹肌排列紧实,看着就手感极好。
? 廖逐遵从内心诚实地伸出手掌顺着优美的腰线往腹肌那摸了两把,接着撩开“打结”的t恤下摆继续往上,精准地抓住了半边富有弹性的胸肌。
? 见怀中青年半眯着眼一脸任君采撷,廖逐便将对方换成背对自己的角度拥在怀里,一手捻起红肿未消的乳头揉捏拉扯,一手则往下探去抓住对方勃起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撸动了起来。
? “你还真是不客气。”顾奚邡奚落了句,但身体依旧老实实地仰头,随着对方的挑逗发出或轻或重的喘息。他的眼尾微微泛红,那一点红缀在素白的皮肤上,就好似雪白的画布上点了块胭脂色一般显眼,不精虫上脑一波简直就是对美色的侮辱。
? 廖逐可不在乎那点不痛不痒的嘲讽,心上人身体老实的很,嘴上别扭两句时的样子倒显得格外可爱起来。他就着就着这个姿势顺势从他的肩膀一路舔吻到脖颈,最后咬住白玉似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
? 握在顾奚邡胯下的手挑逗了一会囊袋后,便就着柱身撸动了起来。他的身体本就敏感,情事过后更是变本加厉,下身逐步累积的快感就好似慢慢攀升到最高点的海浪,即将倾倒下来。
? “慢、慢点。”顾奚邡下意识地抓住廖逐的手臂,喘气都喘不均匀了,身体被逗弄地使不上力气,叫他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就像撒娇一样。
? 可廖逐坏的很,手上假意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但下一秒就用指腹磨蹭对方阴茎顶端的小口,刺激地小口不住流水,怀中的青年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模糊的呜咽,就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一样,乖乖地缩在怀里。
? 真可爱,想···
? 廖逐将淫液就着涂满手指,接着塞到自己的后穴充当润滑草草扩充了几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一个翻身跨坐到了青年的腰腹上。
? 顾奚邡被压地茫然,眨眨眼正想义正言辞地扯什么“白日淫宣”当大旗,哪只这人正猴急地上头,刚压上来,下一刻便将他纳入到紧致的甬道中。
? 顾奚邡一声惊喘,手臂慌张地挥舞了一下便被廖逐一把擒住拉到头顶压下,胸膛因此而不受控制地挺起,倒显得他多不甘寂寞似的。
? 廖逐故技重施,低头含住发肿的乳头精心地伺候了起来。他知道顾奚邡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动作起来时依旧格外小心,舔咬吮吸都克制着力气,却依旧爽得顾奚邡头皮发麻。
? 胸口酥麻不断,应和着下面规律的交合,源源不断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倾倒而下,爽得他说不出话,只能抽抽噎噎地流着眼泪来作为宣泄。
? 廖逐发现自己对对方的眼泪毫无抵抗力。
? 昨晚人一哭他就乖乖投降硬着下面抱他去洗澡,这会也是,一看见对方的眼泪,头脑发懵,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一时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
?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廖逐低头吻去他的眼泪,眉头紧锁呈现出焦躁的神色。
? “我才没哭,这只是流眼泪而已,”顾奚邡绷着脸,抿着唇,睁大眼睛,试图把泪水憋回去,“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 廖逐低头亲亲他的嘴唇,乖乖地提臀将两人的交合处分开,夹紧屁股防止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 他看着对方翻身下床,将t恤下摆扯下来整好,接着推门离开,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 一分钟不到,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 “你能给我条裤子吗,虽然就在隔壁,但我真的不想光着屁股。”顾奚邡尴尬极了,他这会儿泪水算是收住了,但眼眶依旧发红,眼瞳湿润,倒显出无辜的气质来。
? “好。”廖逐笑着应下,光着屁股下床去给他找裤子。
? 顾奚邡穿上邻居友情提供的裤衩离开了邻居家,忽略掉邻居依依不舍的眼
神,开始思考怎么把即将登场的“丈夫”蒙在鼓里。
? 他所谓的真爱完全就是即兴在邻居的原型上随口胡诌出来的——他压根就不知道邻居真正的工作是什么,但是谎言嘛,突出的就是漏洞百出。
? 所以在过完邻居支线后发现对方还得作为工具人出场,不能拔屌无情推锅意外一夜情、暗示作为双方不点破的共同美好回忆,然后断绝来往的现实让顾奚邡的心情又是苦涩又是郁闷。
? 他摁下指纹将房子的门锁打开,然后在换鞋的空档想起来昨天叫“丈夫”搬回来住假装相亲相爱的事情,这才急忙把不知道扔哪儿去的手机翻出来给陆宗从打电话。
? 陆宗从其实有点紧张,他昨晚回去后就翻出32寸的行李箱收拾东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收了慢慢一箱的东西后又觉得不妥,自己不过是去暂住,指不定下个月就能“功成身退”地搬回来了,啥都带过去到时候搬回来就显得格外尴尬。
? 仔细想想,能结婚结到这份上,他这也算是在人生中得到了阅历的升华吧。
? 其实他心里是有点五味杂陈的,甚至有种到时候跟顾少爷那心上人正面对线的冲动。
? 心里头胡思乱想了好久,陆宗从猛地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去,又翻出个20寸的行李箱端详了一会儿,最后折中地定了24寸的。
? 他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去洗漱,像是往常一样在十一点三十分准时躺在床上,但却没能像往常一样快速入睡。
? 盯着天花板一直到一点多,一直到他的精神终于熬不住死机了才睡着。接着他又起了个大早,格外的期待和紧张,就好像是要会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一样。
? 不不不,人家什么身份,他高攀不起就不说了,顾少爷心有所属一事还是人家亲口说的,他这样才见了人家第二面,就心里小鹿乱撞沉迷美色想什么样子。
? 陆宗从起个大早后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今天请了假,吃了早餐后便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发呆。
? 他盯啊盯,等啊等,盼啊盼,手机就是没动静,上边儿也没显示他存号码时特意给上去的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