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生命里的第二个女性。第一个女性是我老婆。
假如见面,能够如你的意
认识她很偶然,在网络上我看到了“咪咪”这个网名的时分,有些歹意地想,是不是个那种工作的女性啊,就带着这种意识开端联络的。
忘记开端是怎样谈天的了。她对我这个匪徒(我的网名)如同情有独钟,或许是我色色的又不是很露骨的戏弄吧。她乃至为了我,专门买了一个摄像头,仍是在我的指导下安装上的。所以我看到了她。视频不是很清楚,没看出她详细的年纪,横竖瓜子脸很精力,不算很漂亮,但挺顺眼。当然她也见到了我。匪徒不是帅哥,但哥四方脸膛,看起来雄赳赳的(自我感觉挺好,哈哈)互相没什么恶感,所以就持续常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有一天,我说:“看看你吧。”
她说:“你这不看着吗?”
“看你,不看你的衣服。”
视频里她一看到这则音讯,扑哧笑了,回复:“不可。”
但跟着来了一句:“不过,假如见面,倒能够如你的意。”
我笑了,估计便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淫笑,敲:“知道匪徒会做什么吧?”伸出手,瞄向她的胸,一幅色迷迷的姿态。她没气愤,咯咯笑着,接连地敲字:“不可、不可。不可”
她要来
--差人必定会被匪徒俘虏
日子咸咸淡淡地过着。
渐渐知道了一些她的信息,她做服装生意,生意不大,现在常常到bj进货。期间,还曾在一次看她穿睡衣坐在电脑前时,要她给匪徒看,但她冲我一挤眼,不踩我。
阴历四月的一天,她遽然问起从bj到我家怎样走。我没怎样多想,以为仅仅一般的谈天罢了,不过倒是比较详细地介绍了。
第二天,我遽然接到了她的短信,要我谈天。上线后,见到了她。她告诉我她这两天要到bj。进货后把货品邮寄回去,要来找我。我还没认为是真的,戏弄地问:“来抓匪徒?”由于在刚开端谈天的时分,她让我猜猜她的工作,我开玩笑说她大概是差人,看到匪徒要追捕的。尽管今后知道了她不是,但还常常叫她女警官。
一个狡猾的笑脸,后边是这样一行字:“差人必定会被匪徒俘虏!”接着明晰地敲打出她要来的日期和大约的钟点,让我到时分到车站接她!
天,真来啊?
说定的日子很快来了。那天下午,不断地接到她的短信,内容只要两个字:匪徒。
看来她心里很不一般地激荡着。
我的心脏那天跳动频率不很正常。
第二天早晨从八点开端,她短信一条条到来:
我上车了。
我进sd界了。
我到jn了。
我坐上去你那的车了。到车站接我。
看得我精力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振作仍是忐忑。
匪徒尽管色色地跟人谈天。也看过一些网络一夜故事。但一向没认为自己会碰上。以前最扯的工作是在视频里看过女性的裸体。其中一个是个小姑娘,大约跟家里闹别扭不知要怎样报复家人,在网上露点,小小的乳刚发育,匪徒劝她快做作业去,就关掉了;一个女性说自己刚洗完澡,要看匪徒的弟弟她才肯出面,但那个时分还在上班时刻,掏出弟弟是不或许的,所以错过了;最终一个见过多次,但我后来置疑她在给我放录像,由于每次都是相同的,尽管很合作地在网络上打字哼哼,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女性的摸样,看到的仅仅一个胖乎乎的腹部,生过孩子的那个姿态,和一丛稠密的毛。因而这次乃至到11点的时分,我还有点置疑:她是不是在开个玩笑。
不过我仍是开着我的车去车站了。那个时分现已12点了。在车站,我渐渐地开着车找她,看着出站的人,一个个都不太像她。过了10几分钟了,我困惑着,掏出手机,刚想拨打电话,一回头,发现路这边一个女性,上身穿一件海魂衫,下身一条迷彩裤,头上一个太阳帽,带着眼镜,细巧巧的,不正是在视频上见到的她吗?原来她早出来到马路对面了,我还一向往车站看,怪不得找不到。她也正在焦急地处处踅摸着看呢,我把车开到了她身边,摇下玻璃,问:“咪咪?”
她一看我,立马打开了车门钻了进来,后排坐下,说:“可看到匪徒了。”随手摘掉了眼镜,一幅“到家”似的安稳摸样。
初度风情
--你老婆是长发仍是短发
我回头看她,她脸上与露在外面的小臂上的肤色有点深,应该是常常在外面跑的缘故。但近距离看这也是个耐看的女性,特别是那双眼睛,尽管眼角有了些碎碎的细纹,但很亮堂,看精力。后来知道,她儿子现已读高三了,立刻要考大学,而我女儿才五年级。看来年纪比我大。但详细多少现在也没知道。
本想拉她去找当地吃饭。但到一个饭馆后发现人太多,想到老婆正午根本不会回家,孩子也不会,爽性到家吧。嘿嘿,做点啥也便利。
车进
了车库,她下来,我悄悄地抱了她(忧虑人家不乐意,但她没有,很依从)。说:“你是我拥抱的第二个女性(后来想想,倒也没说什么谎话)。”她看来有些紧张,说:“是吗?那我真荣幸。”
我先走,看看过道里没人,让她跟着,但远一点。她进了屋门,我立刻关门,先是一个长长的拥抱湿吻,她的舌尖细细的,吻的感觉真好。然后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吃的。发现了水饺,但没拿出来,由于水饺是老婆星期天在家自己包的。她并不太喜爱吃,包了冻起来主要是为我吃。拿老婆辛辛苦苦包的水饺给其他女性--并且是预备对不住老婆的女性吃,真实感到良心不安。所以跟她说我给你下面条吧,然后打卤子。她笑嘻嘻地说:“传说中的打卤面啊。”她这点极好,从来不觉得哪里亏了她,后来也一向是这样。我做饭,组织她去洗澡。
水在炉子上烧着,听到澡堂里水响,猜想着女性的裸体的摸样,一边策画接下来该怎样做。一会遽然听她大喊:“匪徒。”我急忙进去,赤条条的她见了我情不自禁地把臂膀盘到了胸前,脸通红,当然多半是热的。她说:“水太热了!”看来她还不会调我这种太阳能热水器的水温,用的全热,当然受不了,得60多度。我调理了水温,然后顾不得水淋淋,把这个裸体的女性抱在了怀里,使劲地勒了一把。不过这个时分小匪徒居然没有合作,或许是由于外面还烧这锅吧?
当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分,正好我做好了饭,端上桌(女性洗澡都时刻比较长)。我听见她的动静,转曩昔的时分,她正在澡堂门口,从自己带的旅行包里找出换洗衣服在穿。我曩昔抱住,说:“别穿了,就这样跟我吃饭吧。”她探头看了看两面的窗口,坚决不愿容许。我所以去拉窗布,回头她现已穿好了。利利索索的迷彩装,干干练练的确像个女警官或女武士。她不喜爱穿袜子,光脚穿运动鞋。长发湿漉漉甩在死后,小脸刚洗过,看起来分外水嫩,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我,打开双臂,所以咱们又抱在一同。分隔后,她从包里找出个海魂衫送我,说是送我的礼物。我没好意思问多少钱,但穿起来很舒畅,质量不错,应该是从bj进的货,现在那东西还在,有时分还穿穿。但我胖,横纹的衣服不美观。穿的时分比较少。
吃了两口面条,热。并且有个由于刚洗完澡气味清新的女性在面前,小弟现已跃跃欲出了,我看着她问:“咱们先游戏?”她抬起头,欣然容许:“好啊。”看来女性也相同想着。我“嘿”一声我把她横抱在怀里,她一下用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抱她进了卧室,放在床上,她坐起来,正好被我脱下了半袖迷彩tx,她很合作地举手(呵呵,的确是被匪徒俘虏了)。里边没有乳罩,半截白皙的身子出现了我面前。她皮肤白嫩嫩的,乳房有些下垂,有点干瘦,摸起来很柔软。她脸上这时分通红,但一点对立的意思都没有。我折腰脱掉了她的鞋,站起来,看着她一向红着的脸,有些闪避的眼,开端解她的腰带,她扭了一下,躺倒在床上,我渐渐地连内裤带军裤一同脱了下来,让这个女体清清楚楚地出现了我面前。是我喜爱的型:细巧、白嫩、皮肤细腻,她羞涩地把双腿紧并,我则把手摸在她稀少的阴毛上,她扭动着,由着我的双手在她周身游走,从小小的山丘,到幽幽的峡谷,她哼哼着,闭着眼,一幅享受的姿态。渐渐地分隔了腿,毛发下面的洞口周围颜色有些暗,但看起来不脏。我双手扶着她的双膝,盯着看,她扭动了一下,悄悄地说:“匪徒。”
我嘿嘿笑着--假如有相片的话,必定是色迷迷的摸样,但没有扑上去,从来没给老婆口交过,也不想试,尽管想让女性给我口交。总觉得有些反常。松开手,从床头取出了个套--我老婆身体原因不能放环,咱们一向用套套--刚要往上掳,“不要套。”她说。
我古怪:“你不怕?”
她说:“没事。”我倒有些忧虑,毕竟这女性第一次使用,有没有风险还不晓得。不过看着她的那里尽管有些黑,但看起来没什么脏颜色。人家是良家,大约没必要大老远来传染我毛病吧?呵呵小弟现已很硬了,那就不客气了,我把她拖了一下,拖到床边,把腿架在我肩膀上,手扶小弟找了找位置,“滋”一下就滑了进去,一冲究竟!进入了老婆外的女性(哎,这个匪徒不合格啊)。
里边现已很湿润了。她宣布一声长长的“哦”声,闭上了眼。哦,好温暖的所在啊,稍微有点烫的感觉,柔软的阴道壁肉还一张一翕在蠕动,哈,真舒畅。和老婆做的时分,往往没怎样细心体会。匪徒的手抚摸着小小的堪堪一握的乳,悄悄地抽动,她人细巧,那里也紧,包裹着我的硬挺,真是舒畅。抽了几下,遽然想起善后问题,打眼一看,床上没卫生纸。我刚说怎样看不见纸呢。她说:“我包里有。”所以起来,她刚站起来,我从后边抱住她的双乳,腰一挺,从后边又插了进去,她身子只好向前倾着,走路很不得劲,爽性手按到了地下,我就跟着她走,一向到取纸,到又回到卧室,我的小弟一向就那么在温暖的巢穴里呆着,她是努力地合作,不让出来。
头一次这样干。老婆都没这么依从过。看她像小
狗相同的依从,那种感觉啊,真是爽。
回到卧室,我一下压倒她身上,真软。我160多斤,压上她也不怕,看来老婆说的对,只需那东西进去了,女性就感受不到压力了。其时,一种降服感充溢全身,她迷离着合作着,嗟叹着:“匪徒--匪徒--匪徒--”随着抽插耸动着身体。弟弟在温暖的泉中泡着爽着……感觉就要来了,这多糟糕!所以我中止了动作,让小弟在里边泡着。她睁开了眼睛,用目光问我。我其时脸必定是红的,累加上为难。你来上面?她翻身坐起,大约是也是怕我早结束。我舒舒畅服地躺下,她跨在了我身上,连根也吃了下去,连连耸动,我伸手,摸着她的两颗小小葡萄粒,她又闭上了眼睛,快活地哼着。但是时刻不大,我重重地嗯了一声,登时一泻千里。她感觉到了,没表示什么,在我身上趴了一阵,起来,温顺地用卫生纸整理着,看着她潮红的脸,真有些感动。总归给了她也就10来分钟。
兴奋劲曩昔,咱们吃饭。面条现已凉了,好在热天,不在乎,她看来的确饿了,吃得挺香。吃饭后,我处理了一下,她光着身子跟在我死后,感觉像个喜爱跟人的小女子。哦,那种被依恋的雄感也不错。
又躺在了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皮肤真细腻,和老婆的感觉不同。但也有些松懈的感觉了,横竖软得很。把女性抱在怀里,她乖巧地依偎着。迷糊了一阵,时刻现已到2点了。遽然想,怎样组织下面?让她立刻回家?人家但是千里迢迢跑来,办完就打发回家。真他妈的混账。所以我问:“你着急回家吗?”
她说:“不忙。货品邮寄回去,有人接,我说出来考察了。”
所以闲聊,她说她原来是个幼儿教师(怪不得腰肢很软。不由想起了那个不愿嫁我的女教师,跟她相同的细巧的女性,暗想:上帝在补偿我?)她受不了束缚,辞职下海。现在日子劳碌但自由,收入也比幼师强。
她仍是公办幼师。我最佩服有勇气的人,对这女性不由加了点敬意。把她平放下,揉她,从上到下地抚摸。悄悄搓着她的阴。她闭着眼睛,气味粗起来,哼哼着:“匪徒,匪徒……”
不知不觉中,她的脸滑到了我的腹部,我遽然亵促地想到个事,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她睁开了眼,看到了在她嘴边的小蚕豆。看着我的目光,她没有说话,张嘴把这个小小的蚕豆粒相同的兼顾含到了嘴里,吸吮着舔舐着。小弟像吹了气的皮带蛇那样倏地勃起,撑满了她的口。大约是一下呛着了,她吐出来,咳咳,瞪着眼看看我。我鬼笑着,看着她。她脸如同红了一下,低下头,渐渐地悄悄地用舌尖揉搓着。我感觉麻嗖嗖的,浑身如同没有一点力气了,天,真是晕了。
温存一阵后,她遽然问:“你老婆是长头发仍是短头发?”我说长发,她说那没事了。原来她替我忧虑,怕床上留下的头发会引起猜疑。呵呵,真帮人考虑。当然,也是蛮有经验的啊。
悄悄把这个女体揽入我的怀里。
再度风雨
--我是你的放大镜
尽管希望时刻停滞,但仍是起床了,我把她带到了一个离车站不远的旅馆(不要认为匪徒早了解,其实是第一次这么做,难为匪徒做得这么井井有条)。价钱不贵,里边还配有电视、电脑,还有一个花洒,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