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心绪复杂,他如何能不想要余凰,只是那个贺安却像一根刺一样扎着,却无论如何没法再坦然与余凰相亲。
他双手护住余凰腰身,将人从自己怀里请出去,却低头不看余凰,只是双眼盯着那腹部——只有那孩子,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余凰,你身子重了,别做了。大夫不是说了吗,后三个月很危险。”
其实余凰倒没什么,他一个有仙术护体的凤凰,哪有人类的这么多讲究。
于是两张嘴皮便开始上下翻飞,“长安~许大侠,你行行好,让我爽爽,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许长安仍然只是在看那薄纱下高挺的肚皮。
“长安~你女儿压着我身下那处,痒痒的,想要,你就予我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许长安听他这委委屈屈的小声调,几乎都要答应了。
可他心里有怨,不发出来不行。
他定了定神,抬头去看余凰。余凰逆着窗纸里透出的日光而立,整个人身上拢着一圈柔光,加上那绝美容颜,和圆润孕肚,居然有一种圣洁感。
许长安心痛,他视余凰如贞洁圣人,满心满意装着余凰,可余凰待他又作如何呢,可能比一比那个贺安?
“余凰,为什么是我。”
余凰往日总觉得自己是哄骗小少年的一把好手,此时却不太猜的出他心里正想着什么,拿捏出两人初相识的神态,柔柔道,“奴家初见少侠,幸得少侠照看,便已将一颗心系在少侠身上了。”
许长安听着这番话,分辨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眼眶酸涩,眼泪都要落下。到底不过是个十六岁大一点的少年,床上耐力不行,情绪忍耐力也不太行。作为余凰未来名正言顺的丈夫,唯一值得骄傲的大概就是能让余凰这样的人物臣服自己,还为自己生儿育女了吧。
他恨自己的年轻不争气,忍无可忍之下一拳头砸上桌案,震碎了几个杯子,忍着泪怒吼道,“你骗我!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余凰!余凰!你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我!余凰,你怎么这样无情!”
余凰看着眼前人这副样子,却想到贺安怀孕时也有过情绪崩溃的时候,是在终于对着自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极度厌恶下,终于第一次明着反抗自己,“余凰!朕真是小看了你!你到底还有多少法子可以用来玩弄我!哈哈哈!余凰,你可真有本事!你看朕如今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余爱卿,朕会好好养身子,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顺利出生,也请余爱卿遵守诺言,对朕、对朕的太子,忠诚一世。”
余凰那时不太懂怎么示弱,只能被暴怒着的人猛地推开,瘫坐一边看那人发着疯摔了镜前物什,自己也气的靠在椅子上喘气和安抚那高耸的肚皮。
可他们未来的日子过法仍旧是余凰主导,小皇帝的反抗也没什么用,反而意外地沉默和乖顺了起来。
重蹈覆辙。
余凰很想继续编出两段话来哄哄许长安,却发现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天赋。
他又玩脱了。
余凰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凡人,此时该像贺安那样心痛到一口气喘不上来了,便顺着记忆里那人的样子,踉跄着后退几步,口里声声粗喘,还不停地在肚子上打圈作安抚,终于退至床边,让自己撑腰坐下。
他自己亲身试了一遍,才发现这样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他没有岔气,肚子里的蛋没有胎动,安全地卡在盆腔里,根本不会随着母体情绪而动,他也不觉得自己身子有多笨重
可许长安却不知道,看到他这副样子,后悔自己刚刚没有崩住,怎么就在这种时候,明明知道他身子重了,多么多么危险,还要去气他。好歹他现
在在自己身边,还为自己怀着孩子,怎么可以又赶忙过去床边帮忙顺气揉腰。
然后小少侠哭了起来。
那种孩童似的哭,止都止不住。
余凰:男朋友太小怎么办,急急急,在线等。
许长安仍然尽职尽责地在履行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职责,脸上却保留着少年的稚气,哭的稀里哗啦,明明是要去搂抱余凰,却成了一副哭到不能自已,要将眼泪擦到余凰身上的样子
嘴里还囫囵不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一定要在这时候气你。我余凰,你千万不要有事,你和孩子都要好好的。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来惹你。呜——哇我错了。余凰,等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你爱跟谁跟谁,贺安也好,什么安都行,只要你们好好的呜呜呜。”
余凰听明白什么意思了,这小少年吃醋了。
那就没事了,甚至还想使点坏。
余凰表示他的良心活蹦乱跳。
余凰在那哭声里淡淡道,“你想知道贺安是谁吗?”
许长安尽量忍住抽哒,抬头去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那明明还挺着肚子应该行动笨拙的人用劲压了下去。
余凰两手按着他肩膀,一条膝盖压着他的腿,神色冷冷,刚刚脸上的难受劲儿一扫而空。
这也太像他曾经梦里梦到的场景了。
余凰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动作利落的不像一个七个多月的孕夫。
他在许长安下意识的推拒里用了狠劲迅速扒光他,手已伸去记忆里贺安最敏感的腰处按捏,比点穴手还有效地让许长安快速软了身子。
然后自己也不顾腹里那个和贺安那时一样上尖下圆的蛋,便弯腰去啃咬舔舐这具嫩生生的身子。
和当年初承雨露的贺安一样鲜嫩可爱。
他圆鼓鼓的腹底压着许长安的小腹,人却在许长安脸上、脖颈上、身上,辗转流连,膝盖顶开许长安的两腿,便压上那脆弱稚嫩的某处,上下齐动,弄得许长安喘息不停,脸都已红了,泪却还在细细留着。
“啊、啊!”
“叫我!”余凰那硬硬的肚子更加强势的压下来,许长安觉得自己几乎都快喘不上气。
“余、余凰。”那声音还带着哭腔。
许长安幻想过很多次如何将余凰操软,哭着喊着向自己求饶,夸自己厉害,却没想到,其实自己才是最适合在下面那个。
余凰的牙齿咬上许长安年轻的肉体,和贺安不同,贺安好面子,很会忍耐,许长安却放任自己浪叫起来。
“哈啊!疼!”
“余凰!余凰!”
余凰很满意他的反应,毕竟没人不喜欢爱人在被自己套弄时发出那要命的欢叫。
他等了好久了,之前一直伏低做小,连女装这样的事都干出来了,要不是因为怕许长安像贺安一样恨上他,早就想翻身做主了。
现在看这小孩都这样了,还反过来安慰自己,真是
不能忍。
既然他这颗心已经被自己吃死,不如就让他看看自己本来的样子。
这次也没有膏药准备,和当初第一次进入贺安一样,毫无准备,就是硬上。
不过稍好一点的是前戏做足了,许长安下面已经湿透,可以权作润滑。
那根一直以来都让许长安不想面对的粗大根茎这时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肉刃破开许长安柔嫩的后穴,只是碍于那挺起的肚子,无法全部进入。
许长安在情浪中都快失去意识,却隐隐觉得,原来梦里会成真的,他真的被大美人上了
只不过挺着肚子的换成了余凰。
余凰这样弄他,觉得并不过瘾,无法将自己那根戳进去更深,快速抽插射了一次后便拔出,将人翻了面,掐住许长安腰部弄起,迫着人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对准那初经人事,还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吐着白浊的的粉嫩肉般刺入。确认找对了地方便把许长安的屁股更往下按。
许长安都已哭到气短,此时还是禁不住要哑着嗓子叫,“太、太大了!哈——啊”
许长安本能地想挣动起来,却因为屁股后面就是余凰那硬硬的腹部,一碰就让他吓的停止动作,害怕压着那无辜的孩子。
余凰的声音在此时响起,“别动。你想起来了吗?从前你是贺安的时候,就是这样,紧紧的吃着我。”
许长安只觉得那粗长东西怕是都要把自己肚子捅穿,痛的下意识绞尽臀瓣,蜷着脚趾两腿在床上难耐的乱蹬,手在两侧苦苦抓着被单,脑袋一片空白,口里只剩呻吟。
余凰知道许长安正痛并爽着,大手拍拍他的屁股,换上他吊儿郎当的本音,“长安,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
许长安此时脑里只能听进余凰的话,自然被他带着走,稍稍放松了些身子。
他又感觉到余凰的手伸到了自己身前,整个人虽然被肚子隔着,却呈现出一种从背后将自己
拥住的姿态,并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在手里揉搓起来。余凰还要贴上来吸他脖颈的皮肉。
“哈不行了!不、不要!”
许长安嫩嫩的那根,虽然几个月里被余凰的后穴蹂躏过数次,到底不是那块料,又年纪小,没定力容易撩,很快就又泄在余凰手里,被余凰抹在自己小腹上,大手配合体内那根,内外夹击,精准戳着他的点,搞的他小腹都开始痉挛。
余凰还啧啧叹道,“长安,你可真嫩。”
说着还挺起腰身,一次次摩擦进退,在许长安身上吸出一个个红块,快感都要将他淹没。
许长安最后被弄得狠了,下腹一紧,马眼里流出一阵水,都不是精液——他失禁了。
他闻着那味,都不敢想象此情此景,他被一个一直以为该是“贤妻良母”形象的大肚子美人操到不能自已了
也不知是羞到无法面对现实还是痛或者爽快到极点,他昏了过去。
又留下余凰一个处理狼藉一片。
那之后许长安心里就不再幻想某些莫名其妙的“性福”场景,也不再抱有那莫名其妙的自信感。
他现在真正知道,余凰之前甘愿雌伏,完全是因为爱自己,不然自己哪里能有这样机会。
也是因为他心里对余凰的滤镜太重,不仅没有因此嫌恶余凰,反而对余凰的愧疚与爱意更添了几分。
余凰事后也与他坦白了自己是只凤凰,又如何如何认识他前世,与之相爱。只不过余凰仍然隐瞒了许多细节,将他与贺安那段故事渲染成了一对有缘无份的怨侣。让许长安这黄毛小子都听的哭泣遗憾,感念其深情,发誓日后绝不相负。
后来两个月,因为许长安这次被弄得下身撕裂,养伤都养了半个月,后来便有了阴影,看见余凰赤裸的身体下狰狞的那根,便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心里也硬气不起来。于是余凰就真正拿到了主导权,在生产前抓住机会又按着小少年操弄了几番,比第一次又温柔许多,许长安自己也渐渐得趣,不再排斥与余凰做爱,也不再在意上下。
每每看着余凰的大肚子,两手摸上去,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男人,他竟愿意放下骄傲,如此为我
这样想着摸着感受着那硬硬的圆隆的许长安,连自己下身都快被操烂,完全被余凰的节奏都带着走的屈辱都已忘记,留下也不知是感动和疼痛的泪。
余凰生产那天,两个人白天还在外凑热闹,余凰自己没觉得身子重,做女装拉着许长安去逛街。许长安则很骄傲自己有这么美丽又强大的媳妇儿,肚子里还有他俩未出世的孩子。路人或惊奇或艳羡这对有些诡异又有些般配的组合,他都一笑而过,跟小心翼翼护住余凰腰腹。
用了晚膳,两人回到客栈,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那蛋从早晨便有向下琢磨的动向,只是余凰没当回事。此时回了房想坐回床上,才发现腿都已经并不拢,屁股也被那蛋压迫的快要无法坐下,刚碰到被单就是一阵钝痛。
其实余凰作为一个神仙,是有办法让自己不痛的,可他吃这怀胎十月的苦本就是为了偿还贺安,也弥补自己心里的痛,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想让许长安看着自己疼,日后也好因着这些心疼和愧疚,反过来更疼自己,更加不舍得离不开自己。
他装作声音都在颤抖地道,“长安,你女儿,要来了,呃——”
几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手上还在腹部打圈,俨然一副苦海里翻腾的模样。
许长安果然瞬间心疼,他记得自己被余凰贯穿那里的灭顶痛感,他也知道余凰是凤凰了,那那里怀的就是个凤凰蛋,这么大个东西,如何能从那里下来。
他急急道,“你等等,我去找大夫。”
衣角被余凰扯住,“别去,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你帮我。”
许长安这才反应过来余凰毕竟是个男人,逆天怀胎生子要是被人看去,不知道要凭空受到多少诘难。
可他也帮不了什么忙啊,只能顺着余凰的话做。
“好、好,我我帮你。”
说着又要落下泪来。
余凰想起那次扶着贺安两手握着从上吊下的绸缎站着生产,便开始吩咐许长安忙活起来,“长安,你去柜里再抱几床被子来铺在地下。快!”
他感觉到那蛋正卡在耻骨处,想顶开条道路。偏偏下圆上尖,前半段产程是最痛苦难耐的。
他想起自己之前安慰贺安,说那蛋生下来之前是有些软的,下来后才会彻底变硬。现在却心下暗嘲,这话真是说了没说没啥区别,蛋就这么大,软的硬的都难下来,一样卡在内里旋磨。怪不得贺安那时听自己说话只会厌烦。唉。
许长安抱着几床被子过来,正要把人扶上这人为布置的软垫上。
“长安,帮我把下身衣物都除了。”余凰撑着腰坐在床边喘道。
许长安战战兢兢过去帮人脱了鞋袜裤子,只剩上身长跑虚空地垂下。
他在帮忙脱裤子时,不小
心看到余凰那里都已湿了一片,裤子上也是浊液混血丝。又听着上面传来余凰一阵阵痛呼,眼睛又要落泪。
他何德何能,何等福气,能让这样的神仙人物两生两世垂爱自己,此刻还将为自己生下一个有彼此血脉的孩子。
其实余凰也没觉得多痛,他连天劫天罚都生受过,哪里怕这小小产痛。
只是许长安一脸心疼的欲泪形象让他觉得心情大好。他就是要喊出来,就是喘起来,就是要告诉许长安他疼,他在为他疼!
“啊——长安,你女儿可能是个小胖妞,个头好像不小。哈呃”
“长安,你扶我去站那被子上。”
他手里捏着许长安的少年肩膀,靠少年的身躯支撑着站着,被腹里的下坠感带着弓腰向下用力,湿漉漉的脑袋也垂到许长安肩窝里。
许长安此时被余凰依靠着,怕余凰因为他俩的身高差,支撑不住,还伸手过余凰胁下,紧紧抱住余凰上身,时不时踮起脚去给余凰靠。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家的支柱,美妻爱女的重担都压在自己身上。快十七岁的少年深感做父亲的不易。
“长安、长安,好痛!”
“我在、我在,对不起”
小少年泪洒当场。
“长安,你摸摸女儿,让她乖些下来。”
许长安艰难从余凰胁下收回一只手,去安抚那发硬的肚皮,声音里颤着哭腔,“乖,孩子,别闹你爹了,快点下来。”
许长安哭的太狼狈,余凰从汗湿额发里看去,忍不住想,若是前世贺安也能卸下担子,痛痛快快哭一场,把所有委屈、所有不甘都发泄出来,就好了。
“长安、长安,你摸摸我后穴,用手指试试,看看开了多大口子了。”
“啊——长安,生孩子可真疼。哈如果是你,此时怕已哭的没人样了。”
许长安并不懂什么生产知识,不知道怎么试,只知道刚碰到那身下,就一阵濡湿,余凰还适时痛呼一声,更是吓得他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抖着手给余凰看,让他自己判断。
“长安,你还是个习武的呢,怎么胆量这样小。呃——要下来了幸好,哈幸好生的不是你啊!好痛长安,你怕是受不住哈”
长安闻听此言,心里更加酸涩愧疚。
余凰脑袋搁在许长安肩上,额头偏过来靠着许长安下巴,手在他脖子后拢着,姿势十分亲热,余凰的每句话语都像是从骨血皮肉里传上,震着许长安的耳膜和心脉。
许长安想,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余凰为了他这样汗湿、打颤、狼狈、痛苦的时刻了。
那身子这样依靠着自己,那人岂不也是将一颗心都予了自己,能做的都为自己做了,自己该如何回报这深情?
余凰遂了本能软下腿脚,更加将全部重量压于许长安身上。
什么硬硬的东西,终于撑开耻骨,穴口也扩张开来。
“呃——”
余凰知道许长安不顶什么用,自己闲出一手去摸了摸后穴,和那时摸贺安的触感一样,硬硬的一片——小凤鸟要来了。
他重新将手搭回许长安肩上,低声吩咐道,“长安、长安你女儿要来了。你哈啊,接她一下。”
许长安不知道怎么个接法,只是怀里人更加软了腰身,轻轻推开自己,直接跪趴于软垫,不用自己撑着了,那人还引着自己去看身后那快要娩出的蛋。
许长安光是看着这被逆天撑大的后穴,都能感觉到疼,则更加心疼起余凰。不住地在余凰腹部两侧抓揉,以分散痛感。
许长安还不知道余凰能怀孕是因为吃了药丸强求来的,以为凤凰就是这样,雌雄都能怀胎。
后来更不敢上余凰,哪怕被余凰操的狠了,心里不平衡,想要回来,余凰也乖乖跪趴,撅起屁股送他眼前,他看着那柔嫩穴口,想到今日情状,都无论如何再挺不下身。
最后还是余凰笑着将自己压回床里,继续用他喜欢方式办事。
那蛋终于从余凰身后鼓出,还带着黏糊糊的胎水。
再看余凰,已失去意识昏倒在前。
其实余凰真没觉得有啥,小意思,洒洒水,却很会模仿贺安的情态。
果然,傻小子许长安就来把自己抱上床,用毛巾轻柔地擦拭清理,掖好了被褥,然后去看那个蛋。
果真是个女娃,只是化形不完全,和小凰鸟一样,屁股上还有一撮尾毛。
小凤鸟却没有小凰鸟那样活泼,只在许长安怀里向余凰方向挣动,让许长安抱她去余凰身边。
许长安将这一大一小处理好,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俩躺在一起安详入睡,眼泪更止不住。
他许长安,十七岁不到,就成了人生赢家!有凤凰为妻,有小凤鸟为女,真是夫复何求啊。
然鹅,还有更意想不到的在等着他。
那只素未谋面的小凰鸟,感应父亲受难
,正努力向此处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