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确实不太好过,舒远见诺艾尔闭口不答,心里越发恼火:你把我搞精神了,现在自己开始装死?
“你不是好奇伽略森答应我什么了吗?”舒远仗着夜色放飞自我的说:“他答应我陪我玩道具,陪我在各种地方玩,开着门的时候,窗户前面,浴室里面,小树林后面,站着的跪着的趴着的各种姿势,还答应我和你一起玩,他说如果你不配合就帮我按着你,他还答应……”
诺艾尔听他一开口就紧张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舒远,但随即又放下心,因为舒远神采飞扬,眼中是属于少年的调皮神色,诺艾尔熟悉这种表情,一看就知道舒远在胡扯,料想伽略森应该还没答应他什么,顿时放下心来。
不过他的心随着舒远的话又紧张起来,这小子鬼点子这么多,伽略森在这里真的好过吗?伽略森想留一段时间他自然是尊重,但是这段时间伽略森会经历什么?
难想,为什么这个小子不能像其他雄虫那样老实温顺的伺候雌虫?不,应该说为什么舒远会有这么多想法,明明他才应该是被动的一方。
如果利安森知道他没照顾好伽略森,一定会对他失望吧?
(利安森:伽略森兄长。)
舒远越说越兴奋,他坐起来推着诺艾尔催促:“快点,你来替他做。”
诺艾尔心里想了多少种让雌虫听话的手段,然后悲哀的发现都不能用到舒远身上,他视线在黑暗中打量了一下舒远,想着舒远睡着了依旧可以进行精神梳理,如果让他晕过去……只要捏到他的后颈神经…轻松简单。
诺艾尔手刚有动作,舒远就兴奋的推他,双手刚好撞在一起,诺艾尔收回手捏了捏鼻梁,脑中疲惫无力,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今天的行为简直幼稚到可笑至极,哪怕回想起来都有些无地自容。
诺艾尔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压下了一些胡思乱想,伽略森说的对,他一遇见关于伽略森的事就容易冲动不理智。
“我们好好谈谈。”诺艾尔坐起来,认真的和他说:“我们聊一聊可以吗?”
舒远是看不见他神色的,但听他这么这郑重的语气,也停了一下,等着他要说什么。
诺艾尔见他愿意听,也轻松了一些,认真道:“我们和你交易,给你各种资源换你的信息素寻求稳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有什么不满意了?你有话直说。”
“那我直说了,我们不强迫你和我们交配,能不能不要记恨我们,别在用这些事为难我们了?”
舒远摸不到头脑:“我什么时候说记恨你们了?我记恨你们我还跑着来给你精神梳理!?这些事为难你们?什么事啊?我都说了谁也不为难,你在这拐弯抹角的到底想说什么?”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是我激动了。”诺艾尔安抚他的情绪,现在自己的话有点直白,变换了委婉的说法,压着声音说:“雌性被强制发情得不到信息素安抚的话对身体和精神伤害很大,我只是担心你年纪小不知道。”
“你要翻旧账是不是?我就做了那么一次,再说了我为什么那么做你们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活该?”
“是,是我们活该。”诺艾尔确实心知肚明,他听到舒远说就那么一次顿时放心,然后又犹豫道:“不是要翻旧账,只是你为什么会想到说……道具…还有各种地方…这种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但是别在交配的时候羞辱我们可以吗?”
舒远声音也大了起来,带了怒气:“啥——做个爱搞点情趣就叫羞辱了?合着只能躺平让你们爽,我就不能爽了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舒服我们会尽量照顾你的感受。”诺艾尔正经的说着,他想和舒远商量一下和平相处,但职业生涯习惯了为一个结果先分析出具体理由,所以语调中难免带了点说教成分:“但不是通过这种不正常的行为获得刺激,我认为你是因为受到了雌虫的压迫和恐吓,压力之下导致你有些心理认知扭曲,所以羞辱雌虫能让你产生快感,但其实这并不是——”
“诺艾尔!!你是不是有点毛病,特意把我弄醒就为了说这些?”舒远真的生气了,他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说不明白话了是不是?你们两个一口一个为难,一个羞辱的,不就是觉得我可坏了要报复你们,所以你俩抢着为对方承受是不是!我才有毛病,上赶着过来受气!”
“别生气!”诺艾尔连忙拦住他,语气急速:“你别激动、我的意思是你的性格……”
舒远大喊道:“你的意思怎么了!我才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要回去了,你俩自己去商量谁被羞辱吧,别碰我!”
诺艾尔和他思维不同,现在也是更头疼,他们俩竟然都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主要还是因为沟通频率不在一个频道上。
“咚、咚、咚。”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床边突然亮起一块光屏,显示着敲门的雌虫,缩略的视频良好的显示出伽略森的身影,旁边备注着简介信息:来访者伽略森先生,备注关系好友,访问权限最高
。
高科技产品,光屏照亮了舒远恼怒的脸,也让舒远看清了诺艾尔无力的表情。
舒远对诺艾尔翻了个白眼,现在觉得他比缪沙还烦,缪沙一般只是霸道的按住他,或者干脆不理他,诺艾尔则是试图给他讲道理,改变他的思维。
应该是舒远声音太大了,他们房间就挨着,伽略森听到声音担心有什么事过来看一看,他有最高权限,可以直接开门进来,却依旧是敲门询问等待回应。
诺艾尔按下虚拟屏幕上的按键,然后开口说:“伽略森,怎么了?”
“你们还好吗?我刚刚听到一点声音。”
伽略森的声音刚落,舒远就抢着回答:“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再不来我就要唔——恩呢唉嗯!”
诺艾尔捂着舒远的嘴,忽略舒远含糊的怒骂,对伽略森说:“抱歉吵到你了,我们没什么事,相处的很好。”
舒远愤怒的用力锤了一下诺艾尔胸前,作用力反弹的他手都疼,诺艾尔却连气息都没乱,这让他更加恼火。
“诺艾尔,你是不是又专制了?你态度好一点。”伽略森听着舒远含糊的鼻音,还有拳头砸落的沉闷声,无声的叹息,说着:“有什么不愉快,你忍一忍。”
“没什么不愉快,你……”诺艾尔咽下突然变调的喘息,极力维持稳定:“嗯……你休息吧。”
舒远终于想起来信息素的多种用法,分出信息素去刺激诺艾尔,专往他下面敏感处进攻,诺艾尔强忍着,等伽略森回去才松开舒远的嘴。
“你才心理扭曲!”
舒远气得踹他,诺艾尔默默忍受,他刚刚情急之下拽着舒远的力气大了一点,标记成倍反噬回来,让他的手腕吃痛到发抖,一时间没有回应。
屋子里又暗下来,舒远听他微微混乱的喘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指定是有毛病!”
诺艾尔自觉理亏,没有反驳,可是他实在不了解少年捉摸不透的心思,他的沉默反而让舒远更加气愤。
“气死我了!”
“少自以为是了!”
“你拽什么啊!”
“在联盟排队等雄虫操不羞辱,在我这玩点情趣就羞辱了是吧!?你怎么想的?”
舒远一通抱怨发泄,诺艾尔似乎动了一下,但是已经没说话,以他的身份,已经没谁敢不尊重他了,可是舒远不一样,他和舒远沟通不了,好像都有错,又好像都没错,虽然是他先招惹舒远,但此时被一个小孩子数落半天,他也是忍了一腔怒气,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怪不得缪沙说你们联盟的雌虫都是榆木脑袋!一点没错,太固执了。”
诺艾尔忍不住问:“你对缪沙也会提那些要求吗?”
这个问题把舒远的怒火都扑灭了,他确实不敢对缪沙提太过放肆的要求,而且缪沙多半也懒得理他,所以他平时基本就是打嘴炮,最多也就是磨着缪沙和他说几句羞耻的骚话,也就在伽略森身上玩了几次花样。
“要你管!”
所以舒远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恼羞成怒,诺艾尔见他神色便心下了然,于是试图继续游说舒远:“我知道你和联盟的雄虫不一样,但是你年纪小,可能受到了垃圾星的风气影响,觉得一些玩闹很有趣,可其实雌虫没法接受,我也知道你受缪沙照顾,不用面对更多的雌虫们,但是这种喜好会慢慢影响脾性,最后影响到的是你,所以趁现在慢慢改掉坏习惯是最好的。”
“哦,你把灯打开。”
诺艾尔打开床边的暖光灯,只照亮了床上这一片,正想继续说什么,舒远却拽着他的头发向下用力。
诺艾尔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身体,还没等问出舒远要做什么,舒远就压着他的头往胯下按,同时听见舒远漫不经心的语气:“我要【羞辱】你了,你好好表现。”
原来他压根没把诺艾尔说的话当回事,只是从恼火变为无语,然后又变得好笑,从想让诺艾尔闭嘴,变成了想给诺艾尔这张嘴一点教训。
他指尖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拽,就露出了疲软的虫屌,一团软肉就已经份量可观了,等它完全硬起只会更凶猛,诺艾尔视线看着这团软肉有点晃神,他鼻尖甚至能闻到生殖器淡淡的腥味和属于舒远的淡淡的类似信息素的味道。
“你、”
诺艾尔身子僵住和舒远僵持着,虽然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会儿和舒远的争执已经让他忘了这事,以为舒远愿意听他劝一劝,怎么也没想到舒远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正在做心理准备,就听见舒远悠悠的说:“你做不到,我就去找伽略森了啊。”
诺艾尔抬眼与舒远对视,发现他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
疲软状态的软肉还是比较好含的,舔着发热的龟头,生涩的把它含进嘴里,慢慢把他含进去,舌尖感官很敏感,很软也很烫,他继续往前,想把这个软东西‘吃’进更多。
有点腥,也有点呛,舒远身上淡淡的香气和下体特有的檀腥味交汇钻进他的
鼻腔,直到嘴里的东西开始硬起来。
诺艾尔不得不张开嘴巴收住牙齿防止磕到硬起来的虫屌,舒远催促一样压着他的头往下按,其实以他的力气,就算被舒远按着也可以抬起头起身,但是……他顺着舒远的力道往下去,硬起来的虫屌长度和粗度都膨胀起来,他还没趴下去,已经感觉到滚烫的头部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喉咙。
“唔。”
诺艾尔收住干呕,尽力放松让虫屌捅入,直到鼻尖触碰到舒远的小腹,杂乱的耻毛让他鼻尖发痒,现在已经不是他想不想放松的问题了,诺艾尔极力适应这种感觉,但舒远压着他的头主动挺胯,彻底攻破他的喉咙。
“哼…爽!”
窒息感和异物感让他作呕,舒远却发出舒爽的叹息,他从上往下看,只看见诺艾尔手上暴起的青筋,他给诺艾尔拢了一下头发,露出他因为不适皱起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
“动啊。”
舒远催促他,诺艾尔缓慢的抬起头让虫屌慢慢退出自己的喉咙,喉咙也在小幅度的重复吞咽的动作,却依旧抑制不了口水向外溢出。
他刚抬起头,想吐出虫屌吞咽一下口水,舒远就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挺胯,全根捅入他的口腔和喉咙。
“呃……唔…”
舒远爽的直叹息,按着诺艾尔问:“这种羞辱算什么程度?”
诺艾尔自然不能回答他,舒远又故意刺激他:
“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我什么都没做你偏要一口一个羞辱,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说的话——哦你是不是故意激怒我,就想让我羞辱你?”
舒远故作恍然大悟的语气:“诺艾尔,你可太心机了!想挨肏就直接说嘛,搞什么欲纵故擒的手段。”
诺艾尔睁眼,因为位置和姿势他并不能看见舒远的神色,但舒远可以看见他的神色,见他神色有些屈辱,但依旧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舒远就着口交的状态半起身从坐着变为跪在床上,抓着诺艾尔的头发开始挺胯抽送,在他喉咙里发现欲望。
有时候他力气大了,下腹就会撞到诺艾尔鼻尖,睾丸也会随着动作向前,撞到诺艾尔下巴上。
“喔,嗯、嗯、唔、嗯。”
诺艾尔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受控制的哼声,那是喉咙被撞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本能的呻吟,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溢出,沿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因为这粗鲁的动作,他鼻尖和眼尾都泛着红,脸上是屈辱和难受的表情。
但是诺艾尔也硬气,双手紧抓着床单,连胳膊上青筋都爆起来了,脸憋的通红,也硬是没挣扎。
舒远粗暴的发泄了一会儿,等怒气消散的差不多才慢慢停下来,松开诺艾尔被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抽出虫屌让他得意休息和喘息。
诺艾尔跪趴在床上不停咳嗽和干呕,他的嗓子因为反复撞击和摩擦而变得十分沙哑,诺艾尔抿掉嘴边溢出的口水,眼中还有一点因为生理反应溢出的泪水。
他看着舒远,却什么也没说。
舒远说:“现在你如愿了,被羞辱感觉爽吗?你是不是就盼着我这么做?”
“……不是。”诺艾尔声音沙哑,语气也有点疲惫之意。
“这就叫羞辱了吗?”舒远对他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那我要是让你光屁股含着按摩棒去外面跑一圈算什么?或者我让你当众发情,然后当着你那些手下的面肏你,然后不射给你,让他们一起见识一下你的骚样,哦对了,我还可以更有趣的羞辱你们,让和伽略森一起发情,然后让他来操你好不好?如果他不肏你就不给你们精液,然后再让你操他,好兄弟共进退哈。”
“……别说了,别说了、”诺艾尔猛的闭上眼睛,伸手要捂住他的嘴。
舒远往后躲自顾自的说:“我还会把你们色情的样子拍下来,拍照片,视频,留下来欣赏,那个时候你大概被羞死了吧,哦,按你的脾气应该是不顾一切和我同归于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