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太神君早早下了凡抓妖去了。
伊太神君刚要抓一狐狸,甩了甩袖,却不曾想自己要饭的玩意早已落在了陆吾手上,袖中并没什么东西飞出。神君脸黑,只好亲自上了手。
小小神君,怎敢多说什么,他自倒霉惯了。
伊太拎着一小狐狸,颇为嫌弃的揣在腰上,回未安山去了。未安山虽说是他管的,但是陆吾仙君他可惹不得,他到底还是一个山神,仙薄上一个无甚多功利的神君。
妖狐戾气大,伊太将它压在寒冰床上也仅可压住一半。
狐狸挣扎甚剧烈,让伊太有些头疼。
然伊太是个淫欲不知的神君,生的人高马大,空有一身本领,其实是个好欺负的主。不然仙界怎会派他镇守小小未安山,抓些小妖他在行,厉害点的他可压不住。
“你可别乱动——”伊太正经道,“寒冰床的寒气可是能伤你的。”
那狐狸通体雪白,皮毛发亮,是他在凡间一座雪山上抓的。因它为非作歹,伤了要过山的路人。仙界派他来,去把它收了。让他处置也是一个问题。
他摸了摸狐狸的皮毛,对上狐狸的眼,然忽感一阵晕眩。
不好,中了狐狸的妖术。他心中一想,片刻之后便晕在寒冰床边上。
狐狸挣脱了绳索,施了半点法术还真绑不了一个修炼千年的妖狐。它跳下寒冰床,化作一女子,那眉目,脸蛋当真是的美艳绝伦,细腰长腿,只着一身纱衣。但底下那树根盘踞般的丑陋阳物,生生破坏了妖狐之美。寒冰床上,仍余留魔君的淫气。
不过是略做些把戏,放言凡间有吃人的妖,仙界当真派来了人,还是一个蠢笨的神君。
“蠢货——”妖狐拍拍伊太的脸,力气甚大,拍的皮肉发红。
妖狐细细闻了这山洞,一股淫靡之气久留不散,寒冰床上更是甚为浓烈。妖狐眉头一皱,淫气太浓,压不住他的女身。
他是知道些事情的,然而天机不可泄露。
他垂目看着那根玩意,涨得如儿臂粗。修炼多年,却也修炼不成完整的女身,吸食些阴气便可成,但不过寒冰床上的淫气甚重,竟让他反噬其间,让他险些把女身毁了。
不过是想吸些寒气,差点害了自己。
如此落魄,也是他人想不到的。
妖狐仅着一白纱,女子身上该有的尽有,奶大浑圆,腿细修长,其指匀称细嫩……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伊太昏死,脸颊通红,妖狐挑了挑眉,略微感了兴趣,捏着他的双颊仔细端详。撇开他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凡间一个普通马夫的长相,不俊不俏,还有些糙,而后细指挑开他的衣物,看见了一对鼓胀的奶头,那奶头极其红嫩,让妖狐都艳羡不堪。眼观其身,肤肉匀称饱满而有弹性,就是差了些女人的白嫩。
妖狐拍了拍自己奶,胸乳受力而颤动。
“长得人高马大,一个男人白生了一对好奶头。”妖狐捏住伊太的奶头,用力一拧,伊太昏死过去疼得还要眉头紧蹙,眼尾发红。
山洞里突然传来异响,妖狐一变,化作了伊太腰间的一颗玉坠子。
“伊太神君——”女子的声响,一个女子从山洞里进了来,拎着一篮子。若是仔细观摩,这女子长得有些怪异,是一个纸人捏成的玩意。
女子见到伊太靠在墙上,一副睡着的模样,便拿下篮子,放在其身侧。篮子不大,装的尽是些山珍海味,还有玉石珍宝,样样精美绝伦。
妖狐看在眼里,待女子走后,化了身,翻了翻篮子里的东西,妖狐女身多年,喜欢的尽是些女儿玩意。他舔着唇舌,看着篮子里的玩意,还有那寒冰床,起了心思。
陆吾捏紧鸠占古的奶肉,然而鸠占古并不作反应。自那日强行破了他的胞宫,给他灌了精,便昏死不醒。任是叫他喝了仙露琼浆,也无半点好转,即便用了他珍藏万年的雪莲熬成的汤药,鸠占古仍是不见苏醒。
鸠占古的身骨虽坚如磐石,但也经不住陆吾的真气。陆吾修的至阴之法,与鸠占古至阳之气调和,对陆吾鸠占古皆有甚多好处,然鸠占古终究不是完整的纯阳之体。仙魔两体本就不相容,陆吾少算了一步。
“主子——”
鸠占古裸露的躯体被褥子所遮,陆吾转身,帘子拉了上,封了结界。
女子是那日被鸠占古威胁的女子,还有一人,躲在女子身后,不敢出来见陆吾。
“躲躲藏藏的,天帝之女就是如此?”觉察压迫,一女娃从女子身旁跳了出来。头顶两花苞,穿着奶绿的花裙,脸蛋精致可爱得紧。
“陆哥哥——前几日宴席不见你我可伤心了——”女娃支棱着两条肉腿,就要扒拉陆吾。陆吾眉头紧蹙,坐在椅上,封了一气墙,阻隔了女子和奶娃。
从何说起奶娃和陆吾的缘分,不过是织元女君怀子将生时,顺道看了一眼女君的肚皮,就此斩不断理还乱罢了。
陆吾垂目看着那奶娃子,海目珠挂在陆吾颈上,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也不知谁作的一手
好戏。陆吾敛唇,奶娃子就此消失在罗浮宫中。
“可有什么消息?”
陆吾细细嗅着指,指上还余留鸠占古胸乳上的奶味。
“回仙君,传闻在人间的一座雪山上。”
女子抬头,未见仙君之影。
未安山山洞中,伊太转醒。他起身,并未记得先前的一切。篮子安安稳稳放在了洞中的桌上,他打开篮子,只见得吃食还有几颗不值钱的珠子。
他晓得什么事,不过是丢了一件宝物罢了,也权当无事好了。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神君早已拿着糕点吃了起来。糕点也不是普通的糕点,也算是慰问伊太了。
正吃着,一雪白物体蓦地从洞口中蹦了出来,吓得他差点噎死。他拍拍胸口,颇为困难地咽下去。
一狐狸站在桌上,睁着一双透亮的眼,望着他。爪子伸了出来,抓了抓它脸上的毛发,甚为可爱乖巧。
山洞有规矩,除了仙人不能有其他活物。不过一个狐狸居然进了去?伊太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自是不会想那么多。
他摸着狐狸的皮毛,将它抱在怀里。
“山洞里可不允许有其他活物——”
伊太穿过结界就要丢下狐狸,奈何那狐狸爪子掐入了他的衣物里,竟刮伤了他的奶头。伊太皱眉,揪住狐狸的颈,衣物撕了半个口子,可见其力气之大。伊太拉开衣服,就往胸上看。奶头上一道划痕,渗出了血。
伊太颇为气愤的看着狐狸,狐狸在半空中挣扎,越发颓靡,狐狸眼似乎要流出些什么来。
伊太挨不住这番,只好轻轻叹了口气。
“得,你想做什么?”伊太问那狐狸。
狐狸扑棱它那四只腿,要做甚。伊太见势就松开它的脖颈,怎知那狐狸就跳到他身上,用脑袋蹭着他的脸,用舌头舔他那胸口。
狐狸似乎异常喜爱他,伊太虽说很喜欢这些兽类,然而未安山的规矩是不能破的。他不能饲养一只狐狸。
伊太捏着狐狸耳朵,狐娘以为奸计得逞,没曾想伊太就这么把它扔在了山洞外的树丛里。
在泥地里打了个滚,狐娘真身皮毛上,到处都沾满了烂泥。化作人身的狐娘,戾气连避妖珠也压制不住,可见他气之甚。
远在天宫的天帝,已知陆吾下了凡,未曾想到,陆吾修了千年便出了关。他不是一个气量小的人,但那日,确让他天帝的颜面扫地,出关便轻而易举拿下魔君,天帝一笑,笑中何意,恐怕只有他一人所知。
仙魔多年对战,魔域本就受损多时,残破零散,如今就剩个难对付的魔君,是仙界重创魔域的好时机。天帝算计甚久,本想亲自出手,把鸠占古拿下,怎知陆吾出现,让他占了便宜。但实情不过是陆吾修炼反噬,捉拿魔君是他的本意,但赢得盛名,不在陆吾计划之中。
魔君如此好对付,仙界魔域竟也互相对峙多年,是陆吾低估了天帝的能力还是魔域本就不堪一击——两人的事和恩怨也不是能细数得了。
陆吾在人间寻找狐娘,留下纸人女子和鸠占古于罗浮宫。临行前也未有吩咐交代给纸人。纸人能出入结界,然海目珠并未在纸人眼上。徒留一个可怜的魔君在结界中的温床里梦魇。
鸠占古肚大如怀胎,浓精甚多,他一个废人吸收不了如此强大的纯阴之物,体内阳气本就甚少,虚弱的如一介凡人一般,陆吾强插入宫,已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甚哀甚哀。那日败在陆吾之下,实在是过失,若非如此,他堂堂一个魔君,魔域中最负盛名的王,又怎会屈膝于一个仙君胯下。
也不知梦魇为何,竟让鸠占古唇色发白,两腿乱颤。兴许是破处之痛,令他如此记挂。
鸠占古捂住肚腹,眉头紧锁,甚黑的肤肉都是泛了青紫,唇舌上都是血腥味。陆吾脸无色,就算鸠占古看不出什么,陆吾不说,他也清楚,陆吾知道了他的弱处。
小小的胞宫被陆吾用气打了个准,胞宫几近要移位。他的下处本就脆弱无比,以至要穿贴身的软甲,应对敌手。鸠占古活了千百年,还从未被人识破女体之身。一个仙君,就这么看破了。可想而知,陆吾非等闲之辈,不是他能够轻敌的人。
鸠占古自知打不过,欲要逃脱。怎知陆吾如风过境,掐住了他的脖颈。鸠占古一时气息紊乱,竟被陆吾之气压的吐血。他那日就这么在众多小兵小将前被他擒住,毫无反手之力。
仙界的人本就要插手,如今陆吾收拾好了,他们也不便盘问过多,由着陆吾抓了鸠占古,留下些残兵败将让他们解决。
鸠占古即便被伤,但也是堂堂魔君,不是好欺负的人。他欲要自封气脉,然他如同一个傻子,做不了什么。
被封了术的魔君,在床榻上蠕动。他的四肢无力,已然全废。陆吾就这么风轻云淡地看着面目狰狞的鸠占古。
“你若要杀要剐随意——”鸠占古大喊,扭曲的躯体,衣物尽散。
可他现今于陆吾眼中不过是一个蝼蚁而已,捏死容易得很。
陆吾挑开鸠占古的衣物,硕大的胸乳就呈现于陆吾眼前。到底还是魔域中的君主,吃好喝好,养的皮肉嫩而娇。两颗红樱,种的多汁。
鸠占古这会儿似死尸,只剩下一对眼珠子在转动。陆吾嫌他聒噪,封了他的穴位,自个欣赏魔君之躯。
砧板鱼肉,任人宰割。鸠占古眼底起了红。
陆吾这事做的淫荡,然他不过是品味一名器罢了,鸠占古心中早已将陆吾撕的粉碎。
那作祟的手,细细慢捻奶头,而后小指轻勾,拉开了他的裆裤。一奇形怪状之物,遮住鸠占古的下体,如鱼鳞一般,模样有些骇人。软甲护得紧,可终归敌不过陆吾。陆吾微微一震,那软甲就脱落得一干二净。鸠占古的阳物并无不妥,和常人无异。然揭了甲,四周就皆是些腥臊味,陆吾皱眉,那两条腿便悬空敞开了。
一小巧的阴户,没了遮挡,隐隐散着更为浓烈的淫骚之气。耻毛甚浓密,但皮肉却嫩如婴儿,陆吾剥开封纪,阴户就慢悠悠地敞开,一个如珠玉悬挂在封纪中,让他生了趣,陆吾捏住那玩意轻扯,要扯出似的,然不过一个谷实,是长在肉里的,他如何拉扯也弄不出。
陆吾阅书无数,自是知道珠玉为何物。
魔君未曾尝欲爱,女穴是一淫物,他自未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