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为了方便莫江朵取快递,买了一个婴儿车。有时也很方便她们超市购物用。
正如此时,覃卿柔一手推着婴儿车,一手拎着袋子,独自走进了独栋电梯。
电梯里。婴儿车内的大美人臀部深陷,背部靠在车头,怀里正抱着一捧馥郁柔美的卡布奇诺玫瑰,又羞耻又喜欢,两条白玉似的小腿垂出围栏晃动。
回家后。覃卿柔换了鞋,推着婴儿车、拎着袋子走到厨房门口,便不管弄妖的莫小姐,到厨房放东西了。
莫江朵叫了两声,看里面忙碌的身影无动于衷,只能瘪了瘪嘴,决定自己出逃。她两手扶住围栏,准备把身体撑起来没然而……肥硕的臀部卡在围栏口,左摇右晃就是脱不出来。
莫江朵耳廓烧得通红,怎么会这样!她一个月前还能轻轻松松地站起来……最近没上称,肯定是胖了!莫小姐咬住下唇,又撑起来挣扎一番。
“啊!”
覃卿柔怕人摔了,出来一看便明白了。女人的丰硕的蜜桃臀倒是快出来了,就是整个娇小的上半身都栽进去了。
她挑了挑眉,便冷漠地继续回去忙碌。羞恼的娇小姐依旧被留在婴儿车里,拿玫瑰堵住面庞,向厨房里的女人求救,从威逼利诱到无奈认命,最后只能心想:反正她不会不管我。
这样还挺舒服,腰椎拉扯着,整个上半身又软软沦陷。玫瑰花的馥郁芬芳萦了满怀,莫江朵嘴角一直挂着收敛不住的笑,甚至有闲心自拍。
熬上小米粥以后,覃卿柔洗了个手出来,便看到娇小姐一脸娇憨地对她甜笑。
她走过去,打量了一下姿态怪异的软嫩尤物,道:“腿张开。”
覃卿柔觉得这身旗袍实在合心合意,修长手指把女人腿侧的盘扣解开,手强行塞进并紧的腿心里,丰腴嫩滑的腿根肉居然把骚逼遮得很严实。
“胖了?”
莫江朵体重起伏比较大,伤心难过、或者学业、工作繁忙时,数十斤地掉称;日子过得性福如意时,便会长胖。只不过骨架娇小,那十来斤肉都藏在只有覃卿柔能摸到的看到的地方。
覃卿柔被怒瞪了也不生气,只专心地从臀尾饱满挤压的缝隙里摸娇小姐湿漉漉的逼穴,道:“……怪不得抱起来那么舒服。”
“还以为是因为涨奶,奶子又大了一圈,肥屁股天天被抽,也看不出来……”
两腿被掰开,覃卿柔清晰看到莫江朵的红肿水逼一缩,噗叽挤出一股带着微小气泡的黏液来。
湿透的蕾丝内裤早就被扒了塞进灰色运动服口袋里,莫江朵从离开蒋丽家起就一直挂着空挡,逛超市时腿根丰腴的嫩肉时刻挤压摩擦着阴唇,骚水流了满腿。非要跟覃卿柔热吻也是因为小淫逼亢奋空虚极了,惹得她大庭广众下忍不住地发骚。
“卿卿!嗯别看……快抱我起来……”
怪异又无助的姿势顷刻间点燃了风骚酮体里的欲望,莫江朵娇喘着扭动挣扎,结果上半身越发深陷,而屁股则高高举出围栏,两条白玉美腿被推开,空置在两边,露出中间肥美淋漓的娇硕玫瑰阴唇。
比怀里的卷边咖啡色过度到深处的肉粉色玫瑰还要情色诱人。
花芯里不断吐出带蜜的花露,覃卿柔俯身,灼热鼻息在阴唇里滚了滚,除了闻到一股腥甜味儿,还有女人阴逼里被捂出来的酸味,引诱着她狠狠啃咬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咬了……呜呜呜,要化了啊啊啊……疼嗯……卿卿…噢——”
莫江朵柳腰猛地一弹,阴蒂肥逼在女人高挺的鼻梁上磨了个爽,玉腿软绵绵得直抖,尖细嗓音不断哭喘着发出哀求:“不要这样呜呜呜……卿卿,骚逼要烂呃唔!!”
嘴上说着不舒服,洪水泛滥的花芯里面却贪婪炽热地吮吸着她的舌头,逼肉被刺激得快速蠕动,发了狂地往里面叼她的舌头。
舌尖味蕾上都是阴唇阴道的嫩滑腥甜,馥郁芬芳幽幽隐隐地勾住俯身吃吮小淫逼的女人。
朦胧低语浸入水中,好像是从阴道传导到耳朵里的一样,莫江朵搂着玫瑰花,浑身绯红,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弹动时,只听到——
“……知道吗?金碧辉煌的负二层,都是你这样的小骚货,刚进门一整排都是各种各样把脸挡住的骚逼,客人有看上的就上去中出……”
莫江朵哭得更厉害了,红唇喘不过来地抖动,阴唇阴蒂被舌头抽打的滋味让她又有失禁的荒谬感觉。
“不是我呜呜呜,我没有……”
“怎么,不接女客人?”覃卿柔泡在淫水里用舌头上的颗粒刮发大水的骚逼,“不喜欢被女人咬烂你的骚阴蒂?”
“呜呜呜……”,血液奔涌着冲到逼里面,大脑一片闪烁白光,莫江朵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家里还是在金碧辉煌的负二层,但是她依旧下意识呢喃道:“没有呜呜呜,喜欢的……”
“可是客人觉得你的逼好像很一般,没有隔壁女孩的娇嫩粉艳——”
“你乱讲!”莫江朵气恼地提脚踹,高跟鞋踩在女人肩头,眼睛里满是晶
莹泪珠,哽咽申诉道:“明明我的……呜最好看!!”
“你吃嘛……很甜的,老公说人家的逼是她的宝贝……很漂亮的……”
“……”,覃卿柔勾着唇角,低下头卷起舌头顶了进入,那里面确实又香又滑,密密匝匝的嫩嘴儿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和她舌吻。
“跟你老公做过很多次吗?”
“平均……嗯一天…次……不,”莫江朵也不知道该说几次,多的时候要被磨得死去活来。她夹紧自己熟透的骚逼,为自己过于丰富的性生活感到慌乱。
果然,只听女客人陈述道——“那岂不是都被搞烂了。”
女客人这样冷静,好像对她的逼货失望透顶,准备转身去下一个合眼缘的、清纯的小嫩逼那里。
忽然,两条修长小腿紧紧锁住女人的脑袋,让对方把下半张脸都埋在她痴肥淫花里。
覃卿柔一边笑她,一遍被淫水呛得闷咳。
吃喝了好一会儿,阴道里面的嫩滑美肉都尝过一编以后,这个小逼货受不了地尖声浪叫,酮体雪色乱颤着喷了她一脸。
“味道不错,就是骚味太重了。”
覃卿柔冷静地给了个中肯的评价,简单地擦了擦脸,冷静了会儿。从阳台上翻出了园艺剪刀,又折了回来。
“你干嘛!”
小小的婴儿车里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潮热芬芳,因为无意识地配合了一个奇奇怪怪的py,让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埋在里面。
假装不在。
看到覃卿柔拿着园艺剪走过来,莫江朵还是忍不住惊慌地缩了缩,“你你你……不可以再弄我了,我……”
“弄你?”覃卿柔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偷偷使坏道:“弄花,这花你不要了?那扔外头……”
“要!”莫江朵的嗓子还沙哑嗲腻腻的,她面色依旧潮红,大声道:“要呢!”
“你快把我弄起来,不舒服!”她小声念叨,“我要亲自照看我的花,挑一个最好看的花瓶……”
本就高挑的女人抱臂居高临下,勾了勾唇角道:“这样吧,你把这束都修完,我把你抱出来。”
莫江朵还试图讲条件,看那个人要立刻转身走了,只能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花本就是修过的,莫江朵按照自己想要的长度修了几枝,把压坏的花瓣摘了下来,不知不觉,粉棕渐变的玫瑰花瓣在周围撒了一地。
“这个花有花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