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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别扭和好【新增番外永远的幸福在一起】(1 / 2)

弥尔因为悲伤,忘记了需要找机会去重新打药维持外貌这件重要的事情。

直到白斯年和他做完,背对着他穿完衣裳,转过头,看到对方躺在床上,眼角滑落泪水的的模样,瞳孔瞬间紧缩。

“弥……尔?”过了一会儿,他语气坚硬冷酷了起来:“我们尊贵的虫皇陛下怎么会在这儿?”

在看到雌虫的那刹,他在震惊后,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弥尔立刻用双手去摸自己的脸,看着雄虫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变回来了,眼神里瞬间流露出了慌张:“雄主……你听我解释……”

雄主?

有意思的称呼,

“恢复记忆了吗?”

弥尔看着他眼神中对自己无情的样子,咬了咬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斯年踩着皮鞋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抓着他的手腕高高举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两虫这样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说话,白斯年抓着他手的力道紧了紧,抄着他的脸近了几分,眸光深沉地道:“不是要解释吗?说啊。”

弥尔的眼泪瞬间从眼角滑到脸颊:“对不起,雄主,对不起,又忘记了你,还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

白斯年看着别处,头微垂着,一缕发丝落下遮住了眼睛:“不是你的错,弥尔提前来这个世界二十年,我才来,对我来说我们分开不超过半个月,可是对你来说不一样。如今你又有了虫皇的身份,我们之间隔着太多太多……”

“不是的,雄主,我是爱着您的。”

白斯年一用力,就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双手用力地握着他的肩膀,愤怒地质问道:“去找其他雄虫抱你,这就是你爱着我的方式吗?”

弥尔想伸手去抱他:“他没有碰到我,在最后的关头,就算您不出现,什么也都不会发生的,请一定要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不喜欢我接近的话,一开始就直白的告诉我好了,不要给我任何希望,可是你为什么……”

弥尔本来想解释,可是忽然就僵硬在了床上。

雄虫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脸上。

白斯年嗓音沙哑地道:“为什么要背叛我。”

弥尔的心脏随着他的每一个语调刺痛着,悲伤着,最后是浓烈的后悔。

他将雄虫搂到自己的怀里,一遍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

最后白斯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醒来的时候,弥尔已经不在了,桌上放着一张卡片,上面说他有紧急事务要去处理,所以只能非常抱歉的先离开。

白斯年看完后沉默了一会儿,便将卡片扔到了垃圾桶里,而后穿好衣服,径直离开了这个乐园。

他觉得去哪里玩也没什么意思,又暂时还不想回去,于是独自购买了一架小型宇宙飞船,驾驶着飞往他穿越来这个时空的地方。

过程大概花费了一周的时间,在这一周,白斯年认真的思考了自己的人生,自己和弥尔的关系。

到达那里后,驻扎在这里的雌虫非常热烈的欢迎他,他拒绝了向导,独自驾驶着飞船到达那儿,下了飞船后,他点上了一根烟,站在自己穿越到这个时间是站的地方,迎着风,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而他的行踪,早在他购买宇宙飞船,并且在飞船里设定目的地的时候,就被报告给了弥尔。

弥尔参处理完了被外星种族侵略的事情,等回过头来的时候,白斯年已经出发了三天。

他在看到白斯年的出发地时,心里嘎登一下,率先就联络了非非。

虽然现在知道非非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心里一直觉得怪怪的,所以只是关心了他的情况,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非非一次。

这次因为着急,他甚至忘记了应该感到奇怪,开门见山地就问,雄虫现在是否掌握着穿越回去的技术。

他甚至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雄虫想回去,那么他大不了就放弃现在的一切,跟随者雄虫,回到他们原本的世界,原本的家。只要雄虫能够原谅他。

他不怕放弃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但是却害怕雄虫就这样离开他。

非非一听到自己雄父去了那儿,立刻着急了起来,他说自己穿越来,虽然有一部分是研究,但是也有很大部分是巧合。他来了之后就发现自己原本的研究无法再起作用。也就是说,来到了这个世界就回不去了。

不过他怀疑那里可能是什么时空隧道的入口,贸然去那里,也许忽然会被时间卷入到不知名的时空中。

总之说来说去,就是赶紧去把雄虫带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弥尔连庆功宴都没有来得及参加,当即就和非非一起,两虫用最快的速度赶往雄虫此刻的所在地。

……

呼啸的风挂过白斯年的耳边,目之所及是一片苍茫。

他想到自己曾经出生的地球,那里并没有什么让他留

恋的地方,所以他才迅速适应了虫族社会,因为有了弥尔的存在,让他在这个世界渐渐有了扎根下来的感觉。

再到后来,原本就不深的根,轻易的就被拔出来。

看来无论是人与人的关系,还是虫族之间的关系,都不是那么简单。

弥尔是爱自己的吗,应该是爱的。但是真的有多么爱吗,也未必见得。

他穿越过来,忘记了自己,在这里不也过得挺好的吗。所以其实到最后,是他高看自己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深情,其实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说白了,他也是喜欢弥尔的,可是感情是会淡的。

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一个让别的雄虫抱,一个也去尝试抱了别的雌虫,虽然最后都没有成功。

挺没意思的,无论是人还是虫族。

白斯年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股涌现出的对弥尔和对自己的失望是什么,总之就是觉得挺没意思的。

他灭了烟,转身要准备走,就被一个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拥在怀里,视线的前方非非也朝着这边拼命地跑过来。

抱着他的,不用猜,是弥尔。

白斯年抬起头,看到他们两个的脸上都流露着同样着急的神情。

“雄主,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斯年视线看向已经跑过来的小非非。

“白,你难道要扔下我和雌父离开吗?”小非非说这话的时候简直要哭出来了。

白斯年拍了拍弥尔的手臂,弥尔看着他平和的表情,有些诧异地松了手,而后白斯年走到非非的面前,伸手摸了摸非非的头发:“怎么会,我只是来这里散散心,毕竟这里,也算是改变我命运的地方。行了,别担心,我们回去吧。”

说完,他甚至回头对弥尔笑了笑。

弥尔原本以为他会愤怒,会生气,会不理自己,唯独没有想到他会像现在这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自己笑。

他们一起走离了这里。

白斯年原本想把自己的飞船挪到大飞船里面,但是弥尔和非非像是生怕他驾驶飞船离开他们,所以非非负责跟着白斯年,而弥尔则是去挪动他的小飞船。

非非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雄父……您……没出什么事吧?”

白斯年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总觉得,您有些奇怪。”

白斯年笑了笑,安慰道:“别担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孩子,这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一家三口上了飞船,在起航前,弥尔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语气小心翼翼:“雄主,我接下来还有一些政务要处理,我们先回主星好么?如果您不愿意的话,那等到一半,让非非驾驶那个小型飞船,去您想去的地方。”

白斯年对着他笑了笑:“没关系,就回主星吧,我已经玩够了。”

弥尔看着他客气的笑,心中又刺痛了一瞬,张了张嘴,最后转头启动飞船,背对着雄虫咬着下唇。

之后他们在一个像是客厅的多功能房间坐着,里面有柔软的沙发,温馨的色调,绿色的植物,厨房和餐厅。

非非感觉到他们的不对劲,想让他们和好,于是就努力拉着白斯年在这里呆着,不断地跟他说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白斯年显然对这些很感兴趣,甚至毫不避讳地表达自己没能从小陪伴他长大的遗憾。

弥尔在旁边听着又是心疼,又是欣慰。

雄主对他们的孩子是有感情的,那么是不是说,他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非非说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和雄父雌父一家三口一起出去玩一次,之前一直没能实现,现在终于实现了,他很开心。

而后非非就一直说,白斯年和弥尔一直在旁边听,弥尔时不时会走神,偷偷去看白斯年。

白斯年像是一直没有注意他,也没有往他这边看,这让他的心里很是失落。

不知道怎么地,非非说起了游戏,之后话题引到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上。白斯年还没有玩过虫族的游戏,这么一说立马表示感兴趣,而后一家就开始玩起了游戏。

弥尔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进入了游戏当中,因为不够专心,一直在想着身旁雄虫的事情,结果没玩几分钟,他操作的游戏角色就以一种十分滑稽的方式死亡了。

白斯年噗嗤地笑了起来:“非非,你看你的雌父是不是笨蛋,怎么能够死得这么笨。”

非非看着也大笑起来,抬手在弥尔的面前挥了挥手:“雌父,你在发生呆呀。真是的,我去一下洗手间,雌父你也赶紧找一找自己的状态,要是再输下去的话,后面会有惩罚的哦。”

说着他从地摊上站起来离开了。

这个巨大的空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白斯年看着自己手中的游戏操纵手柄,而后抬起头来非常自然地问弥尔:“你觉得这个游戏怎么样?”

弥尔还以为会一直沉默下去,所

以白斯年开口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在雄虫淡然目光的注视下,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说话也有些慌张:“我……没玩过……感觉不是太会……”

“我也不是很会,”白斯年视线转到屏幕上,“不过看着孩子感兴趣,我觉得还是得了解一下,不然本来就和他分开了这么多年,突然在一起的话,都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弥尔低着头,心里酝酿着,正要说话,忽然光脑发来信息提示,是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要处理,于是他只好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去一边处理了文件,白斯年就自己打开了单机游戏玩了起来。

弥尔处理完,看着在那边安安静静玩手机的白斯年,心里越来越慌乱,紧张得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走到雄虫身边坐下,白斯年跟他说:“处理完了?”

弥尔立刻紧张得紧绷起脊背,像士兵回答长官的命令一样郑重地回答:“处理完了。”

白斯年看着他,抿了抿嘴唇,拿起游戏手柄递给他:“在非非回来之前,要一起玩两把吗?”

“啊?嗯……玩!”

弥尔很是高兴,心里想,这是不是雄主在散发和他和好的信号?

这么一想,他玩游戏更加不能专心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旁雄虫的身上。

弥尔玩的游戏人物又死掉了,谁都能够看得出来他的不专心。又或许,他是故意输给雄虫的。

“不想玩的话,就算了。”

白斯年放下了游戏手柄,弥尔看他不想玩了,立刻歉意地说道:“我会认真玩的,雄主,我们再来一次吧。”

白斯年摇了摇头,起身站了起来,弥尔也忙跟着站起来想去拉他的手。

白斯年没有躲,他拉着了,不过白斯年并没有回握。

他说:“其实我们之间也是一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爱,如果除去做爱的话,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弥尔放开了他的手。

白斯年说:“我去看看非非,他进去许久了,怎么还不出来。”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弥尔缓缓跪倒在地上,小声地念叨着:“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想,一定是他让自己的雄虫伤心了,所以现在雄虫还在生他的气。

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

虽然在宇宙中没有夜晚,但是他们乘坐的宇宙飞船是有时间的,到了他们生物钟的睡眠时间,困意上来,就开始安排房间。

非非率先说道,这里只有两个房间,我想自己睡,雄父和雌父睡一间,好不好?

白斯年感觉他在说谎,毕竟这么大个飞船,怎么可能只有两个房间。不过他看出了非非的心意,所以也就没有直接反驳。

弥尔见他默认了,心里放松了些,想着今天一定要趁今天晚上的机会和雄主解释清楚。

进入房里,白斯年先去洗澡,而后是弥尔。

弥尔在浴室里纠结等会儿要怎么开口解释,就洗了大概整整一个小时,等他终于下定决心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床上的雄虫已经睡着了。

弥尔看了一会儿,心里憋闷着一口气,但是又不忍心叫醒睡得香甜的雄虫,只好上床关灯,躺了一会儿,小心地往雄虫那边挪,让自己尽量和雄虫接近一点。

他睡不着,便回想起自己恢复记忆前做的傻事。

真的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情,他为什么要那么样做呢。

细想起来,那段时间他已经忙碌了太久,等回过头来,就发现那个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雄虫不在,他正想去找,又意识到自己怎么对一个雄虫这么依赖。

他是一个要强的雌虫,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那时候他总觉得自己的生命中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为了一致内心这么难受的感觉,他还没有等头上的伤好,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了战争之中,渐渐的职位越来越高,事情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忙碌,在血与火之中,他可以只注重眼前的生死与战争的胜败,来不及去痛苦,去思考生命究竟缺失了什么。

渐渐的,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内心缺失的感觉依旧会有,但是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因为有很多事情充斥在他的生活中。

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过那种缺失的感受了。

等他恢复了记忆后,回想起来才明白,原来是雄虫出现后,他所缺失的东西就被补上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倔强的觉得这是一场关乎尊严的战争,他不想承认被一个弱小的雄虫牵动了心绪,他不喜欢这种情绪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不敢承认,自己一直对所有虫宣称独身主义的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雄虫。

他真的是个傻子。

他明明是爱着的,却因为这么愚蠢的理由,伤害了他最心爱的雄虫。

他该怎么才能弥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斯年是被他细

微的哭泣声给吵醒的,一醒来就看到这个雌虫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双眼紧闭,一边哭一边道歉。

白斯年坐直起来,打开了一盏夜灯,神色莫名地看着弥尔哭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就开始有些暴躁起来。

他忍耐了一会儿,想等他自己哭累了就自己听了,但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停下来,终于有些无法忍耐,动手摇醒了对方:“你哭什么?”

弥尔原本在睡梦中,看到雄虫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距离自己也越来越遥远,可是无论他怎么道歉,怎么追逐,对方都不理他,他变得越来越绝望,甚至觉得自己失去了活在世上的意义。

直到醒来,看到雄虫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就坐起来一把拥住了对方:“雄主,不要抛弃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做错了事,您惩罚我吧,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千万不要抛弃我,求您……求您……”

白斯年的手虚虚地抬起在他的腰后方,却没有抱上去。

“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弥尔觉得他生气也好愤怒也好,也总好过这副淡然的模样,仿佛自己怎样都和他无关。

他伸手紧紧抓着雄虫的臂膀:“雄主,你不要我了吗?”

“没有。”

弥尔抓着他的双手,恳切而哀伤的问:“那是因为您还在生气吗?或者,您觉得我脏了吗?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发誓,我没有被您之外的雄虫碰过。”

白斯年嗯了一声:“我相信你说的话。也没有不要你。睡吧,很晚了。”

弥尔看着他背对着自己躺下,静默了一会儿,嗓音带着轻微的哽咽说道:“您还没原谅我。”

白斯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坐直起来,认真地看着他道:“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要抛弃你,所以当然也不存在要原谅你还是不原谅你。”

“可是不一样了。一切都很以前不一样了。”

白斯年用拇指轻轻擦了擦他脸上的泪,语气放温柔了很多:“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物体是这样,人更是这样。”

弥尔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白斯年感觉自己的肩膀很快就有了湿润的感觉。

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原来弥尔这么爱哭。

“我爱您,我爱您,我会永远爱您,雄主,雄主,雄主……”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来做点别的吧。”白斯年用手指抚了抚他的脸颊,而后将虫按在床上,弥尔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而后被白斯年咬着唇瓣,细细地吻了起来。

就这样转移了话题。

在床上,肉体交叠,十指相扣。

白斯年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了,应该豁达一点,放开一点,有些事情糊弄糊弄就过去了,何必那么认真。

可是看着弥尔一遍遍的用神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遍遍地说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他越想越气。

“如果你爱我,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记我?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一次次对我的告白视而不见?为什么还要去找别的雄虫,我看到你那么辛苦,不忍心拉着你做,可是你转头就去找了别的雄虫,是我没有满足你吗?你知不知道我多生气?”

“对不起。”

白斯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望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是认真的想,我们要不分了算了,又不是谁离开谁活不下去,弥尔,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死了之后,有多难过。那时候我就在想,只要你能活着,怎样都好,知道你没事之后,我真的很高兴了,发誓这辈子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你却好像不是那么喜欢我了,你忘记我了。这是不是就应了那句怎样都好。”

弥尔紧紧地抱着他:“不是的,雄主,我爱您,只是失去了和您的记忆之后,独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变得没有了勇气,不敢坦诚面对自己的心,但我是爱您的,爱着您的。”

白斯年沉默了一会儿,问:“真的?”

弥尔保证比什么都真。

而后白斯年拽了被子将自己整个给盖住,生闷气地说道:“在乐园的时候,你不来的话,我可能就碰了别的雌虫了,你不生气吗?”

“可是雄主最后碰了我不是吗?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会生气的。”弥尔一边说一边想了一下,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赶去的话,他一定会后悔死的。幸好,他没有真的失去。

“呐,弥尔,我说真的,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的话,我们就分开吧。我……不喜欢不纯粹的感情,如果有了杂质,那就不是我想要的了,你明白吗。”

弥尔听到分开,心里一慌,立刻扣紧了他的手指,认真地道:“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雌君的责任,以后绝对不会了。”

白斯年任由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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