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远刚伸手去一边的托盘里去拿皂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他一步递了过来,“在找这个吗?”
他说着明知故问的话,指节缓缓扣上了宁远的手指,皂角跌在水里,发出一声响。
说不清楚是谁先疯的,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被直接扯了下来,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头,锁骨线条锋利深邃,一线蜿蜒之下却是柔腻绵软,迷人的反差叫人欲罢不能。
原烨垂着头,明明灭灭的光落在他的长睫上,咬着嘴唇,顺着身上人的动作分开双腿,他那里生的极美,像是桃源梦乡,有春水潺潺。
外袍里面未着衣衫,撩开衣服下摆就看到他下身的情态,干净青涩的阴茎下是一条窄窄的小缝,里面腻红的穴肉绞出一缕缕粘腻的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明明身下已是情动万分,他面上还端着剑山首徒的姿态,宁远知道他别扭高傲的性子,弹指射出一缕真气熄灭了烛火。
两个人许久未做,自从上次在漠北分开大半年没见了,原烨那处更是生的娇嫩,他顺着大腿根部摸到里面,借着暗轻轻地揉,指腹上的茧子每一次都刮到小小的一颗阴蒂,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到最后又亲做一团,下面一点点地被撑大,一根根的手指往里面加,到最后,原烨微启着嘴唇一边抽气一边说:“够了,你进来吧。”
“真够了吗,可别像上次一样插到一半你受不住一脚把我踹地上。”
原烨心里骂了一句“驴货”,又挑着眉道:“也难为你记得。”
上次在漠北,宁远破天荒喝多了酒晚上发神经把他摁在床头搞,急色的要命,大半根一口气插进去原烨受不住下意识地把他踹地上了,那一下惊的宁远酒也醒了,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倒在地上面面相觑。
也是太久没见了,宁远环住他的腰,把他摁在自己身上,原烨闭上眼想。
硕大狰狞的龟头硬了许久,底下两个囊袋蓄着一腔浓精,抵在穴口,一点点地分开两片小阴唇,插了进去,他插的很慢,原烨的手指扣住浴桶地边缘,攥得有些苍白。
他是很能忍痛的性子,少年时练剑练的双手破皮出血,第二天挑破了接着练也没皱过半点眉头,偏偏床笫之间娇气的要命。
窗外的月光泄进来了一点,照在原烨大半个雪白的身子
上,小小的肉穴含着阴茎,像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肉壶,一寸寸吸吮得紧密。
宁远开始上上下下动了起来,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混着低低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情到极致的暧昧低语,让夜不再宁静了。
粗硬地耻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偶尔扎在那个小小的肉豆上,就会让原烨的身子轻轻颤抖,喘息着抖着腰射出稀薄的一点,脚趾紧紧绞着,连呼吸都不稳当了。
前面两个乳头也没逃过一番征伐,宁远特别喜欢把玩原烨身上这点唯一可以称之为柔软,平日却被紧紧包裹起来不肯见人的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蹂躏,一边玩还讲着诸如“听说千月坊的肚兜式样做的极好,得空带娘子去做上两条,娘子身段柔软,穿红的穿白的定是都很好看”这种荤话,迷迷糊糊间,原烨也被他带的,想自己脖子上系着一条松松的红色肚兜线,被人搂在怀里上下起伏的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