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顶着一身受人注目的吻痕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他瞥了眼身旁视线黏他身上不放的秦则,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我都脱了,你不脱吗?”
根据现在的场面,岑凌这话算是把接下来做的事摆在明面上了。
秦则黑曜石般的瞳眸牢牢锁定着岑凌,这吻痕证明了岑凌不像他想象中那么温良,相反,现在岑凌的表现是足以看出他的性格甚至是有点强势的。
不过正是这种张牙舞爪更点燃了秦则的欲望,想狠狠征服这个人,想把他压在身上放肆地抽插摆弄,把自己梦里那些想做的事情全部都实践一遍。
男人裤子里的性器早就在看到岑凌脱衣时便硬了,此刻更是硬得发烫。秦则脑海中全是些下流到极点的东西,也难为他能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不发一言地脱衣服。
剪裁考究价格不菲的黑色衬衫被脱下,露出了底下的身躯。秦则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胸肌饱满,六块腹肌沟壑分明,人鱼线往腹部下方延伸到他裤子里的三角区。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他腹肌下方的黑色耻毛,配上底下蜿蜒的青色筋脉,简直是把情色感和力量美结合到了极致。这是一副直男看了都嫉妒,女人和小受看了得咽口水夹紧腿的绝佳身材。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不过易宇洋这种纯1还是忍不住啧啧感叹一下。他都这个反应,杜若飞跟岑凌就更别提了。
等秦则把裤子也脱了岑凌就更受不了了,美人脑子里就是同人不同命五个大字。只见男人硬起来的性器把内裤顶出一个大包,布料上还被晕出一块湿痕,秦则这资本哪怕是放欧美人里也是雄厚的,跟岑凌自己老公比就更不用说了。
岑凌又想起了在卧室里的时候杜若飞给他看的那个假阳具,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着实令人难以忘记,跟儿子蒋晏西的那根完全不同,好像还要更粗更长一些。
那些催情酒也不是白喝的,此刻岑凌倒是真的觉得自己醉了,不然他怎么会中午还在拒绝那根仿真阳具,现在却渴望含着自己好朋友的老公的真鸡巴吃呢。晕红漫漫泛上了白皙的面颊、耳垂,把岑凌的心思暴露了个彻底。
秦则脱的时候眼神一直看着岑凌,当然把他这幅模样尽收眼底,明白这貌美人妻现在是强作矜持而已。但他也不戳破,而是跟杜若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杜若飞会意,做出突然记起了什么的表情:“惩罚也太难想了,不如我们抽吧,刚好前几天有人送了我一盒很有意思的东西。”
岑凌一看杜若飞那样就知道他又在打些主意,不过他没什么抗拒,抱着些期待的心态,岑凌说:“可以啊。”他决定好好地配合这三个人,看看他们打算做到哪一步。最好,别太让他失望了。
其他两个男人自然也无异议,于是杜若飞起身,很快就找完东西回来,把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盒子摆在四人中间,“桃色游戏”四个银色的字体被印在正中间,右下角则是“同性版”的虚状字体。
易宇洋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卡片,将三十六张卡片平铺在地,将印着艳粉桃心的背面展露在上。岑凌没玩过这种游戏,正面印着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能大概猜到一些。
“输了的人要抽一张卡片,无论抽到怎么样的都要做上面的事情,不可以耍赖。小凌,你敢玩吗?”杜若飞一双发亮的眸看着岑凌。
岑凌装作思考了一下,等得杜若飞都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他才说:“那就玩吧。”
杜若飞松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岑凌一会儿一个态度,于是赶紧洗牌。
新的一局又开始了。
遮光性极佳的窗帘配上隔音玻璃把外面的喧闹完全隔绝,被人造光源照着的这个房间仿佛自成一个世界,于是所谓的伦理道德的边际线理所应当的模糊不清,许多东西都悄悄越着界。
这局的结果不出所料,易宇洋和杜若飞又赢了,岑凌留了一把牌在手上打不出去。
“小凌你们又输了。”
“愿赌服输,说到做到啊,你们两派个人来抽卡。”易宇洋笑着补充。
“你来还是我来?”这话是秦则问的。
岑凌对抽卡片倒是无所谓,这完全就是随机的,也不知道会抽出什么桃色惩罚。
“那你来吧,我运气不太好。”要是抽到个接吻什么的就亏了,岑凌边回答边漫不经心地想。
秦则俯身,作势要抽卡。四个人的目光都凝在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好奇他会抽到什么样的内容。
扫视过所有印着桃心的卡片后,秦则最终选定了摆在中心的这张。当男人把它翻开让四人看清上面印了什么后,易宇洋和杜若飞同时叹气,而岑凌发现秦则脸上的神色居然是有点遗憾。
岑凌突然生起了探究的心理,婚姻生活的一潭死水让他很久都没有对什么事情产生兴趣了。但他这一刻的好奇心异常旺盛,他尤为想知道秦则抽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抽到哪种。
其实秦则抽地这张卡牌尺度已经很大了,只见卡牌上印着两个十足逼真的人,肤色白皙体
型也更为纤细的那个人背靠着蜜色皮肤壮男的胸肌,壮男的大腿上就是较为纤细的那个人饱满的臀部。这画十足淫靡,受被肏得小腹都微微凸起了,攻方那根昂扬挺拔的阴茎还留了一小截在外,可见其尺寸令人咂舌。
根据卡片形象和玩家的匹配度,岑凌自然要扮演的就是受方的角色,得坐在秦则身上。只不过现在岑凌和秦则都还穿着底裤,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易宇洋和杜若飞才会叹气。
易宇洋没忍住说:“要是刚刚你们再多输一场,脱衣服的时候就一件都不留了,那”他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那岑凌就要下身裸着,坐在秦则的大腿上了,秦则那根阴茎就会毫无遮掩地就会顶在岑凌的臀部。如果秦则要是做的下流点,他还可以调整岑凌的姿势,掰开岑凌的臀缝,阴茎直入后穴。或者可以用手掰开岑凌的花唇,那样青筋凸起的阴茎就可以跟美人的穴来个亲密接触,被粉色穴肉服侍着茎身,粗屌想怎么磨批就怎么磨批。要是做得更过分点,他还可以直接顶进去,反正岑凌在他怀里跑不了,只能任他挺胯操穴。
杜若飞暧昧地笑了,他打趣秦则:“老公,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真可惜。”
秦则没说话,但杜若飞哪看不出来男人的情绪,他还想再说什么勾秦则,但岑凌站起来的时候,杜若飞完全被吸走了注意力。
之前岑凌脱衣服裤子都是坐着脱掉的,而且打牌的时候也是并拢腿坐,大家自然看不到他腿间的风景。但当岑凌站起来走路的时候,没人能从他那处挪开。
薄如蝉翼又丝滑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岑凌浑圆挺翘的双臀,和腿心处的阴户,身体成熟的双性人的两瓣花唇肥美饱满,内裤压根没起到任何遮挡它的作用。从底下人的视角看,这薄纱状的东西反而把阴户绷得更为明显,让两片阴唇的形状更加淫荡动人。
岑凌走到秦则旁边,本想自己坐下去掌握主动权,可谁料秦则看着无动于衷的,在他坐下来的时候大手搂上美人的腰,强行控制着岑凌的身体,这下子岑凌私处跟秦则被包在内裤里的那处真紧密接触了。
热意从两人贴合处传来,岑凌穿的那层薄薄的布料压根掩盖不住男人裹在内裤里的龟头往阴户里面顶的动作,岑凌被秦则硬起来的硕大阴茎顶得忍不住蜷缩起了四肢,偏偏耳边还是秦则听起来很正经的声音:“你刚刚坐的姿势跟卡片上对不上,现在才是一样的。”
岑凌本想恼怒地回怼,可是他现在完全被秦则高大的身躯搂住了,背部贴着秦则那充斥蓬勃热感的精壮有力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还隔着内裤被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感受着跟自家老公完全不一样的好友爱人的身体,这股背德感和刺激愉快感让美人哑了声,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行了,下一局开始了啊。”易宇洋又开始催了。
四人接着打牌,这局开始岑凌他们这组终于没有输了,对面的杜若飞和易宇洋输了好几轮,抽到的都是些舌吻摸奶之类的。
这二人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和滞涩,反而当着岑凌跟秦则的面吻得活色生香,易宇洋的手还不老实地一边亲一边钻进杜若飞裤子里去了。口齿交缠的声音很快就跟另一种手指搅弄而发出啧啧水声的动静混合在了一起,易宇洋技巧高超,扣穴的动作让杜若飞明显爽得不行,两个人接个吻的时间足足延迟到他被易宇洋的手直接插得高潮了一会才分开。
当然,岑凌跟秦则这边也没只看着。岑凌在看到杜若飞跟易宇洋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的时候就已经绷不住了,天知道他刚刚打牌有多煎熬——秦则丢出牌的时候、跟岑凌商量怎么打牌凑他耳边说话的时候,阴茎简直是变换着姿势碾磨花穴,偏偏就是感受得到吃不着,只能隔靴搔痒,岑凌这是被钓了个差点欲火焚身。
见杜若飞跟易宇洋吻上了没关注这边,岑凌的手隐蔽地伸往下方,拉开了秦则的内裤,那根阴茎终于被解放了,一被放出来就想直往那阴屄里钻。
岑凌收回手,刚刚他不下心碰到了那阴茎,触感很是湿黏黏的。美人都觉得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秦则应该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了。他甚至微微支起身体,好让秦则待会更方便把那根粗长的阴茎插进去。
岂料秦则确实是反应了,却不是他要的那种。男人握着那根肉屌,隔着薄薄的内裤用龟头开始顶美人肥嫩的阴唇。粗硬有力的肉屌把岑凌顶得浑身都酥麻了,饥渴翕张的花穴舒爽之下流的淫水把勒在花唇中间的内裤都打湿得更陷进那道幽秘的小缝里,偏偏渴望男人粗屌的阴屄还没有迎来那根东西,只能欲求不满地把内裤的布料含进去。
阴茎沿着花穴中间凹下去的那条幽沟顶进去,两边的阴唇被挤得分的更开。青筋盘布的粗屌沿着丝质的内裤一路从下方直直滑到顶端,龟头顺着这个姿势恰好顶进去,隔着被拉开到极点以至于纤薄于无的布料搔过阴蒂,然后粗屌又再次滑下来,如此往复。
岑凌在秦则的阴茎这么磨了几遍的时候就得了趣,尝到了滋味的美人扭腰摆臀,在阴茎从下往上磨的时候赶紧沉腰让阴屄跟柱身贴合更紧密,
在秦则的阴茎往下滑的时候又挺腰配合,两人一上一下,隔着内裤肉屌磨屄,极是默契地交合,男人的前列腺液、岑凌的淫水混在一起,整条内裤从里到外湿了个头。
那边杜若飞被易宇洋三指并入抠到g点爽得翻白眼,这边岑凌的双腿被秦则用手并在一起,光洁细腻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屌,腿缝都被青筋凸起的粗屌磨着,男人的龟头顶住岑凌的阴蒂,张开的阴唇恰好包在阴茎上。就着这个姿势秦则挺胯抽送,一连顶了上百下,次次命中紧要,最后还没真正操进去就把岑凌插得腿根痉挛打颤,抽搐着高潮了一回。
等到杜若飞跟易宇洋暂时鸣金收兵时,岑凌才刚从高潮时回神不久,眼神湿润,神色妩媚,靠在秦则身上喘气,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杜若飞跟易宇洋也不好调侃,毕竟谁让他们俩抽到的卡牌也就是接吻,结果易宇洋把手伸进去了呢,严格来说也是犯规了,所以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