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看看我,把我的身体搬到他的胸前,让我躺在他的身上,说:」我们是大学同学,我父母都是军人,我学习不是很好,上的是部队的院校,他是我一个宿舍的。大学就是好朋友。毕业以后,他就结婚了,我家里有一些关系,来我姐姐这里自己开了个公司,我是学建筑的,我们公司是搞建材的。我上午聊天和你说了。「
男人摇摇头:「没有,就是哥们。他结婚后就在老家工作,他自己也做了一个公司,结果合伙人把钱卷了,去了澳大利亚。这下公司垮了,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他们也没有孩子,他就来北京找我。因为省钱,他就借住我的一套房子,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后来我姐姐的孩子结婚,他就住到我家,结果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一起。」 他点点头:「大概是吧!反正四年了,但是我们在一起就是69,都是1。也做不了别的。」
「那你们在外面找人?经常多p?」我问道。
「那倒没有,很少,今天也就是看到你,觉得蛮喜欢的,他也喜欢,我就约你了。其实下午我就在这里,但是我们后来吵架了,我就先走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接,我当时不想来了,但是又觉得把你约来不见面不合适,就让他去接的你,你是不是觉得和视频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心里的疑团终于揭开了:「那么,你在网上骗我了?不是说什么朋友出国了吗?还说要找固定的?」
他笑着说:「不骗你你能来吗?别生气。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他也喜欢你,后来就是为这个我们才吵架的。」谁在乎是不是真的呢?网友的自我介绍总是充斥着假话,我已经习惯欺骗和被欺骗。 他告诉我他姓王。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个代号,我依偎在王哥的胸前,抚弄着他的下体,不再说话。
那个叫做「张哥」的男人推门进来了,看着床上的我们,坏坏的笑了:「小子,爽了吧?两个大哥陪你玩,你多性福啊!」
我也笑了,说:「不是还有两个吗?我可是第一次多人啊!大哥!」张哥开始脱衣服,脱掉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难得的是他的腹部没有赘肉,隐约还可以看见腹肌的轮廓。吸引我目光的是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闪着银白光泽的项链,我最喜欢的就是男人佩带金属的项链,显得格外的阳刚性感。他褪下长裤,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内裤,只是他的生殖器还是软软的挂在垮间,看起来是又黑又粗,不知道勃起后会有多大?
张哥从我的另一侧上了床,拉开被子,躺了进来。手马上就放在了我的下身。
不过,他的手和王哥的握在了一起,两人在我的一左一右,一个捏着我的阴茎,一个摸着我睾丸,会心的笑了我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
也许这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五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一起,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翻云覆雨,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恐怕很多人只是看过同志的影片,但生活中还是没有这样的感受。
两个人,四只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揉捏,我的每一块敏感的肌肉都在发抖,我的每一条兴奋的神经都在向大脑传输快感,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急促,我的身体准备迎接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两张温热的唇在我的脸颊亲吻,接着是脖颈,前胸,肩膀。上半身已经粘满粘热的唾液,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的香气,他们在贪婪的
呼吸舔食着。王哥爬到我的身上,开始向我的下身发起进攻,他的口腔一下包裹住我的坚硬,来回的吞食着,我的兴奋一下达到极点,双手插进他的头发,胡乱的抚动着,大声的喘息呻吟,我的呻吟又带动了张哥的兴奋,他也爬到我的身上,骑坐在我的胸前,将热烘烘的下身靠近我的脸,慢慢把勃起的阴茎对准了我的嘴,我的喘息声停止了。我闭紧双眼,努力的来回吞吃着这饱满的东西,我用舌头慢慢卷动着他的龟头冠状沟,用嘴唇慢慢拉动他的包皮,时而包上,时而褪下,我努力张大嘴,尽力把它全部吞下,他也尽力把自己的家伙插得更深,努力伸向深喉我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和这两个男人已经融为一体,任凭他们在我的身体上探索发掘。我感到无限的快感,张哥的双手在背后揉捏我的乳头,两条腿一起一落,抽送着他的阴茎。我无力全部吞下,感到一阵恶心,转头吐出了他的家伙,他用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脸上左右抽打着,一会蹭蹭我的眼睛,一会又在我的鼻子上摩擦。阴茎顶端流出了闪亮的粘液,粘在我的嘴唇上,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亮线。
王哥直起身来,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在我的肛门涂上他的唾液,用一只手指开始在摩擦旋转,我知道他在为我疏通。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肛门,他轻轻的捅着,并不急于进入,一边转动一边对我说:「来,宝贝,放松,放松,给哥!来,给哥!乖,给哥!好,给哥!」
我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把自己交给他,每当我放松一些张开肛门,他就缓缓的进入一些,并大声鼓励我说:「好!对对!给哥,就这样,给我!」他的手指慢慢发掘我的身体,我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兴奋。
在我上身的张哥转过身来,趴在我的身上,腿高高的架在床头,和我做成一个标准的69姿势,把自己的阴茎慢慢的插进我的嘴里,下身就紧紧的贴在我脸上,睾丸堵住了我的鼻子,我的嘴里塞满温热的硬棒,鼻子也被堵住,几乎无法呼吸,他慢慢的含起我的阴茎,温柔的品尝着。
我呼吸着男人下身特有的麝香味道,含着一只粗大的阳具,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王哥的手指已经变成两只,缓慢的开始抽动,我感觉到没有润滑的剧痛和撕裂的感觉。我艰难的吐出张哥的阴茎,说,「疼,用点油吧!」 我的话刚刚说完,张哥又把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王哥停止抽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润滑剂。很快,冰凉的赭哩涂在我的肛门,王哥的手指上也粘满润滑剂,感觉不再那么生硬和撕裂。想到要接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但愿他们都是做爱的高手 王哥的两只手指停止了抽动,深深地插在我的体内。张哥也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我的身边,王哥说:「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张哥看着我说:「问问宝贝!看他先要谁。」 我无力的摇摇头,说:「随便,我都喜欢。」
王哥的阴茎是细长而坚挺,颜色不是很黑,包皮没有完全褪去,有一些还包裹在龟头上,这样的粗细插进我的体内应该不会疼痛;张哥的阴茎是饱满而粗大的黑色大家伙,龟头是那种典型的香菰头,不过没有王哥的长,这样的阴茎插进体内不知道会不会很疼,特别是龟头,如此粗大,插入时一定会很疼。 性爱的过程,我始终觉得前戏最刺激,有时候我甚至喜欢只有前戏而没有1-0。因为前戏带给我的快感已经足以让我满足。我第一次体验和多人做爱,快感其实在于这种淫乱的刺激而不是抽插的过程。王哥起身戴上了安全套,又把润滑剂涂在自己的前端,双手架起我的双腿,看得出他是一个做爱的老手,不需要双手的导航,他只凭感觉就一下对准了我的肛门,缓慢但是坚定的插入。
有了刚才的放松,我的肛门顺利的接纳了他,但是进入的最后,还是感到一种涨痛,传遍我的身体。王哥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三十岁的男人,正是性欲勃发,也正是体能的高峰。我睁开眼睛,欣赏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线条硬朗的脸庞,陶醉的闭着的双眼,坚实有力的双臂,把我的双脚努力的压向我的头顶,好在我平时练过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极好,我配合他抬高双腿,折迭着自己的身体。他上臂的肌肉鼓鼓的隆起,前胸凸现出漂亮的三角肌,乳头已经涨得坚硬,像两个饱满的黑色葡萄干,腹部在一收一缩,虽有一点小腹,但却不失男人的味道。
张哥翻身上马,他早已套上了完全套,急虎虎的没有润滑就要插入。我很害怕他粗大的香菰头,但是似乎有了前面的润滑,他轻易的插了进来,我竟没有太多的痛感。张哥只是把我的腿搭在他的肩头,并没有向王哥那样努力的努力的把我向后推。他轻轻的抽插,两只手不忘揉捏我的阴茎。很快,他怕打着我的屁股,兴奋的叫着。拔出了阴茎,示意我翻过身来,换一个姿势。我跪在床上,噘其了屁股,他用力的怕打着我的屁股,说:「真好!宝贝,喜欢哥操吗?」
我呻吟着说:「喜欢,来吧!」
他再次强硬的插入,这次是暴风骤雨式的抽插,我的身体不住的抖动着,在一边的王哥开始抱住了我,坐在我的面前,把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手
伸到我的下面,撸动我的阴茎。我很快就克制不住,感觉自己阴茎要喷射,我低声的呻吟着,说:「别弄了,要出了!」王哥没有停止撸动,说:「出吧,先出一次,慢慢玩!」
我承受着勐烈的抽插,兴奋到极点,在王哥的撸动下,喷射而出。精液射在了床单上,湿湿的一滩。我不住的抖动,直到精疲力尽。王哥拿起纸巾,擦拭着床单上的精液,又回身擦拭我的阴茎和龟头。张哥抽出自己的家伙,把我翻正,平躺在床上,深深地吻着我,说:「舒服吗?宝贝?」
我点点头,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只有肛门隐隐的感觉热辣辣的灼痛。 王哥从我身边坐起来,下床走了出去,张哥问我:「宝贝,还能硬吗?一会还有一个0等你操呢!」 我笑笑了说:「没问题,一会就硬,只要你给我叼一会。」
我伸手去摸他的阴茎,依然坚挺。王哥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浴巾,让我坐起来,铺在了我的身下,看来他怕刚才射在床上的精液不好洗,我躺在浴巾上,开始自摸。 门铃响了,张哥起身去开门,披上了那件澹蓝色的浴袍。门厅里传来陌生人的笑声,换鞋的声音,很快,三个人一起走进了卧室。出了张哥还有两个新人。一个大约30多岁,个子不高,瘦瘦的,留着极短的板寸,人不是很帅,但是看上去有一种酷酷的感觉,特别是他的两道眉毛,又黑又粗,显得格外有神。另一个年纪不大,皮肤很黑,但透着健康,中长的头发还有一些挑染成金色,披散在肩头,看着有一些艺术家的气息,左耳带着几个耳钉,银色的闪闪发亮,手腕上的银手链也在哗哗做响。这个年轻的男人面庞格外的瘦削,高高挺起的鼻子是脸上最突出的标志,都说鼻子大的人性欲强,他会不会也是呢?
年轻的一个对我友善的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矮个子的男人看看我,拍了一下王哥的屁股说:「操,爽啊?你们!不等我来就玩上了,我把媳妇都带来了,你们哥俩今天爽够了旁边的长发小伙子抬腿踢了一脚小个子男人,说:」
走,去洗澡!「两人一齐向门外走去,张哥和他们一起去了浴室。
王哥又趴到我的身上,开始亲吻我的乳头,这次咬得格外用力,我疼得呻吟起来,他更来劲了,一只手揉捏着我的阴茎,急促的呼吸着:「来吧,宝贝,等会三个大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
我的肛门本能的收紧了,阴茎刚刚射完精,被他撸动的有些疼,我推开了他的手,他又把润滑赭喱图在我的肛门,开始插入他的手指抽动。 我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很快,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来到了床边,我不想睁开眼睛,仅仅凭身体去感觉,一只灼热的阴茎插入我的口中,蛮横的向我的喉咙挺进,我几乎要呕吐出来,眼泪从我的眼角流出来,几只手在我的乳头、阴茎上揉捏,肛门里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拿了出来,不知是谁又一次抬起了我的双腿,男人坚硬的阴茎试探性的向我的肛门内探入,是谁呢?我决定不去看,任凭他是谁!我决定要尽情的享受,像一个淫荡的a片演员一样,我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我的身体,希望把自己带入一个高潮。
口中的阴茎拔了出来,我感到有两人在交换位置,一个散发着香皂味道的阴茎插入了我的嘴里,肛门里的阴茎也拔了出来,这次插入的两个阴茎似乎都比刚才小一些,两个人都在用力的抽动,我可以听见他们的沉重的喘息。一个人含住了我的阴茎,轻柔的吮吸着,还发出咂咂的声音。忽然我感觉我的身边有人在激烈的晃动着,使整个大床都在支支做响,我禁不住睁开了眼睛,在我的旁边,那个长发的男人正跪在床上,身后是王哥在勐烈的抽差着。而我的身上是矮个子的男人把阴茎插入我的嘴里,他自己用69的姿势在和我口交,张哥则在陶醉的操着我的肛门。
矮个子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张哥拔出了家伙,说:「你来吧,我伺候伺候你老婆!」说着翻身做到长发小伙子的身边,叼起了他的阴茎,可惜他的阴茎是松软的垂在胯间,一点没有挺起的愿望。小个子男人做在我身后戴上了安全套,吐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手心,有抹在自己的龟头的上,看到我在看着他,他笑了说:「唾液是消毒的!宝贝!」
说着就硬硬得挺进了我的体内。玩命的操起来。一阵疼痛从身下传来,他的两手左右开工的抽打着我的屁股。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满足这三个男人的欲望,忽然希望早一点结束这场游戏,我感到一些肮脏的感觉。 旁边的战斗在王哥一声低沉而绝望的吼叫中结束了,他的身体在长发男孩的身上抽动了几下,达到了高潮。张哥也停止了吸吮那个总也胀大不起来的阴茎,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子,凑到我的鼻子旁边,拧开盖子,按住我的一个鼻孔,让我深深地吸气,那是一种有些刺激的气味,像是香蕉水的味道,接着又是另一个鼻孔,我再次深深地吸气,很快,我觉得对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血液似乎也流得更快了,整个人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小个子男人的抽动似乎更快了,我开始去主动的迎合它,每一次插入
我都收紧肛门,紧紧的夹住他的阴茎,感觉到我的配合,他兴奋得大叫着。
长发的男人坐到了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肛门在我的阴茎上摩擦。张哥自己也深深地吸了几下玻璃瓶的东西,拿出一个安全套,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戴上的时候,安全套把我的阴毛卷了进去,我疼得皱紧了眉头。他却没有停下,在我的龟头涂上润滑剂,看着长发的男人自己拿我的阴茎一点点坐进他的肛门。他的肛门有一些松弛,很容易就一插到底,润滑过的阴茎在他的肛门里一进一出,发出扑扑的声音,一阵快感传遍我的身体。我大声呻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张哥和小个子男人轮流的操着我的肛门,我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催情剂,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在抽插着别人,带来的快感。不知过了多久,长发男人和我激烈的吻着,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兴奋得叫声。矮个子的男人拔出了阴茎,凑到我的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拉下安全套,撸动着阴茎,喘息着对准了我的脸,一股又一股滚热的粘液喷射到我的眼睛,嘴唇和脖子上。
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肛门并没有放松,张哥的家伙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又要射精了。我紧紧的抓住长发男孩的手,十指交叉,痛苦的呻吟着,皱紧眉头,在他的勐烈摩擦下,我一泻而出。全身止不止的颤抖着,内脏彷佛要缩成一团。王哥用纸巾擦去我脸上的精液,坐在我身上的长发男人也把我的阴茎慢慢拔出他的肛门,起身下了床,我的阴茎带着安全套,挺立在哪里,安全套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白色粘液。终于张哥加快了速度,吼叫着在我体内喷射出积蓄已久的能量,疲软的躺倒了。
在他停止抽动的一刻,我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了。感到一阵放松,闭上了眼睛,困意向我袭来,我累了,无法控制自己的睡意,而他竟然也睡在了我的旁边,不知多久,他拿出了疲软的家伙,我全身的汗水已经蒸发干了,感到凉意袭来,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阴茎和肛门似乎已经麻木,没有一点感觉。乳头格外的疼,上面留下牙印。我全身无力,起身走到浴室开始淋浴,热水使我慢慢感到一些温暖。我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任热水浸润我的全身,热气在浴室里蒸腾,洁白的泡沫被水带走,我又回复了一个全新的洁净身体,刚才的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我决定随热水把这一段经历一起带走,不留任何痕迹,我擦干净身体,走到客厅去穿衣服,四个男人都在,围在桌边打麻将,烟雾弥漫,长发的男人回头看看我,笑了笑,还是那么友善。
我迅速的穿好衣服,看看表已经是10:30,还好,可以赶上最后的地铁。
经验告诉我,不要忘记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谁知道出门后发现少了东西,还能不能找回来呢?
我感到一点悲哀,没有人在意我的离开。我打开门,厚重的大门没有一点声音,我轻轻的关好门,在心里对着他们说:「再见!」
楼下的空气透着初秋的凉意,使我清醒。我拿出手机给那两个手机号码群发了一条短信:谢谢,再见!然后向地铁的方向快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