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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肚子一点点隆起来,向湮行动起来越来越不方便了。往往是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脚心浮肿,根本下不了地,不得不将一日中的大半在床上度过。然而这些都不是事儿,毕竟吃喝都有单月笙代行,真正让他心烦的反而是自己那对不断流奶的胸乳。
不知是不是因为肚子里“怀”了单月笙的种,他原本就鼓胀的乳房愈发绵软,乳汁也更加充足,即使早上吸干了,到夜里也是沉甸甸的冒着乳汁,红润的乳果待人采摘。正直下午,向湮胸前两团乳肉已经开始膨胀,只是轻轻揉一把都能感受到里头乳汁充沛,一摸就掀起阵阵乳波。
其实只要等到夜里,单月笙从外归来就能替他吸出来。然而一回想起那淫蛇叼着他乳头时那种可怖的眼神和不吸干不罢休的饥渴劲儿,向湮就脸红不已。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被吸乳时,他的女穴总是发大水,湿淋淋的从胯下到腿根子一片淋漓。吸完了,单月笙便会去揉他的屄,连下面也喝干了才堪堪作罢。爽归爽,向湮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于是百般推敲后,向湮决定自己把乳汁挤出来,便不需要“麻烦”单月笙了。
犹豫片刻,向湮先是隔着衣服揉上柔软丰润的乳房。粗糙的布料摩擦在乳头上,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爽,他几乎瞬间就软了腰。回忆着过去自渎的经验,手法逐渐变得熟稔,手指深深嵌入乳肉快速揉搓起来。
渐渐的,光是隔着布衫揉捏已经无法满足,他咬着衣摆露出一对褐色的豪乳。殷红挺立的乳头尖冒着白色乳汁,细小的乳孔微张,像是一张极小的嫩嘴。指甲轻轻抠挖乳孔,两指捏着乳头像榨乳般挤压推拿。
“嗯……”向湮沉哼一声,手指转到乳晕打起圈来。两指分开将鼓囊囊的小乳包压得鼓起,轻轻按压起来。细碎的呻吟按捺不住,从唇齿间吐露出来:“啊、好爽……”
向湮赫然睁大眼睛,他突然意识到即使单月笙不逼迫他,从嘴里吐露淫辞浪语似乎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儿。然而自己揉捏乳房,也已经无法满足自己。无论是怎么换着法子捏,或是学着记忆中单月笙的手法,也都没有单月笙捏得爽。
似乎是不愿承认,向湮干脆把裤子罢了,露出两腿间硬挺的鸡巴。可他粗壮的手指绕开鸡巴,直摸下头湿漉漉黏糊糊的女屄。嫣红的花瓣已经兜不住饮水,展开娇嫩的花瓣,骚阴蒂冒头,穴口翕张着吐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水。
“呼……呼……”向湮双眼发红,手指毫不犹豫地“扑哧”一声插入穴中。里头已经粘糊一片,又热又紧地夹着手指,收缩着吃咬指节。他顿了顿,抽插起手指,粗大的指节将穴口撑开一些,又收起来,复又被撑开,爽得不可复加。
他的双腿愈发分开,汗水淫水淌过蜜色的皮肤,穴口“噗噗”地喷着一股股汁液。
“啊、哈啊……好爽、不够……”不够,即使屄里汁水充足,爽得他都将屁股撅起来像条母狗般地摆着腰,也依旧不够。手指太细了,也不够长,照料了阴蒂就忘了穴里,摸了胸部就摸不到屁股,更别提饥渴地张合的菊穴。
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动从心底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是野性的,是原始的。他忍不住呼喊出来,发出动物似的哭声,浑身都像是爬过蚂蚁般瘙痒难耐。向湮近乎崩溃地抽插着手指,将穴口摩擦得如火烧般,却依旧无法达到高潮,委屈巴巴地哭了出来。
单月笙一回到洞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英俊高大的男人趴在床上,凶狠地用手指在两腿间的嫩穴进进出出,水喷得到处都是,泪水横流。男人 一见到他回来,便渴求地向他伸出一只手,低哑的嗓音哭道:“帮帮我……”
“你这是……”单月笙瞠目结舌,随即被欲火焚身,三步并作两步将向湮顶到床头:“你自己偷偷摸了多久?”
“不知道……难受,快帮帮我,插进来,捅烂我的逼……”向湮摇着头,眼神痴狂地盯着单月笙胯下顶起的鼓包,胸口距离起伏着喘粗气,“快点,我要受不了了……”
“唉……”单月笙叹了口气,“看来是我没喂饱你,我的不对。”他一手拉开向湮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和自己插完全不同,单月笙的手指就像两条灵活的蛇,蛇信子舔过敏感的内壁,注入名为情欲的毒素,将他全身骸骨脏腑都荼毒,绽放层层叠叠的花。
“啊、好爽……”向湮眼神涣散,长叹一口气。他两腿勾紧单月笙的腰,吐出舌头舔着他的下颚讨好邀请:“快,把你那玩意儿捅进来,快点儿……”
“不行,同心咒还没稳定下来。”单月笙纹丝不动,残忍地拒绝了他。他撩开向湮的刘海,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啄吻:“快了,就在这几天,再熬熬就喂你吃大鸡巴好不好?”
“现在就吃,你他妈现在就操我!”向湮怒极,竟是一掌凝聚灵力拍在床板上发出一阵巨响。随即他又软下嗓音,卖着乖亲吻单月笙的鼻尖:“快点儿,宝贝、夫君,进来吧好吗?求你了,我里头痒得快死了……好想你,想你的大鸡巴……”
单月笙被他喊得心头着火,满头大汗,恨恨地
给了他右边屁股蛋一巴掌:“我让你忍着!骚货,等同心咒稳固了,有的是你好受的!”
“那你快点把那什么同心咒搞定啊!”向湮急得咬牙切齿,那种钻心的痒意在单月笙的抚慰下不消反涨,宛如一把燎原之火,将他浑身都点燃、冒出惊人的热量。他渴得不行,就像沙漠北境的旅人一样渴望甘露,于是不假思索地含住单月笙的嘴唇吸吮起来。
“你……”单月笙瞪圆了一对桃花眼,说不出话来,让向湮更是趁机长驱直入。
“乖、让我亲一会儿……”向湮喃喃自语,亲得难舍难分。
忽然,一股几乎要将他烫伤的热量从小腹冒出,向湮满头大汗:“啊!”
一阵红粉光芒亮起,刹那间充满整个洞穴。两人纷纷下意识闭眼,再次寻回视线时,向湮惊愕地发现自己腹部有一道深粉色的纹路,绘制着令他耳热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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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向湮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下腹凭空出现的深粉色纹路。繁复的花纹中间有一条通往下身的通道纹样,他在上面搓了搓,非但没将印记搓没,反而从下腹迸发出一股惊人的热量和难以忍耐的痒意!仿佛是有千万蚊虫在叮咬他的子宫,又疼又酸,大量液体从下体黏糊糊地涌出,一瞬间就将床单打湿。
“呃、好痒……怎么回事、啊!”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向湮又觉得的子宫口开始剧烈收缩,整个人向后仰翻挺起腹部拉成一个弓形,痉挛起来,“呃呃啊——唔嗯、呃!”
淫液不止地喷涌而出,飞溅在单月笙身上,腥臊的味道立刻扩散开来,勾引得单月笙舔了舔嘴唇。他一手抚上向湮的小腹:“呵呵,终于准备好了……”仅仅只是轻轻一按,向湮便弹了起来,尖叫着射出精液。白花花的液体落在他腹部,顺着肌肉纹路淌过胸肌,和汗水混在一起如小河流水挤过深深的乳沟。
“啊、嗯……想要、要精液……”向湮的舌头划过牙齿和嘴唇,下意识吐出舌头张开双腿,露出不停翕张的湿逼。那小肉花先前被单月笙用手指捅过,里面的入口一张一合,淫液被拉成银丝挂在穴口,亮晶晶的冒着热气。他难耐地抬起腰,像是求欢的母狗一样晃着臀部,小腹的纹路暗暗闪烁着散发更多热量,疼痒得让向湮疯狂。
“求你!求你操进来……精液、给我精液唔……”向湮开始毫无形象地哭喊,涕泪俱下。他扒着单月笙的手腕去摸自己的屄,甚至主动将屄肉贴在男人的裤裆上下滑动。充沛的骚水将单月笙的裤子沾湿,他有些无奈地将向湮推开一些:“不行现在操你可就前功尽弃了。”
“为什么?快点、快操我啊!”向湮愤怒地跳起来,揪住单月笙的领子。被欲火燃烧的身体已经烫的像是在发烧,向湮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一副要将眼前人抽骨食肉的狠劲。
单月笙叹气,两指并拢幻化出藤蔓插进穴里:“明明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要是我操进去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对不对?”藤蔓不规则地抽动起来,细小的前端左右勾动,拍打着嫩穴内壁,又在宫口绕着圈挠蹭。向湮很快便没了反抗的力气,呻吟着倒在床上任人宰割。
“你还凶我,让我好伤心。”单月笙作出一副落寞的神情,眼角含泪。他一边虚伪地抹着泪水,一边控诉:“我不能操你,你就这么骂我。是不是我对你而言只是一根能把你捅爽了的肉棒,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又将一股粗壮的藤蔓插入向湮后穴搅动起来。
向湮被他捅得爽翻白眼:“不、不是呜呜……好爽啊,快点、再用力一点……”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受不了的。”单月笙无情地拒绝了他,含住他一边乳头。无需多用力,乳汁便源源不断地灌入他嘴里,浓郁的奶香混着汗液的咸味。柔软的乳头被他轻轻咀嚼,用牙齿研磨,又在向湮痛得受不了时用舌头画着圈舔舐。
“啊、要射了,又要——啊!”浓精从未被抚慰的阴茎飞溅而出,气势十足地落在向湮下巴上。他傻笑着双手向下探去,掠过那神秘纹路,自主地揉搓起鸡巴和阴蒂。两处器官在这段时日的差别对待下能感受到的快感截然不同,单月笙从来都偏爱他的女性器官,要么搓要么吸咬的,阴蒂被调教得只是轻轻触碰都能让他高潮。而阴茎向来被冷落,自然就没有阴蒂那么敏感。
向湮只撸了几下鸡巴,便失去兴趣地摸到奶子上,色情地揉搓起来。肥软的乳肉充满奶水,大大圆圆的愈发像是女人的乳房而非男子的胸肌,两团大黑兔在他胸前上下颠簸,乳头摇晃着流出莹白的奶水,盛在他指缝里又滑又香。另一只手则疯狂地揉着阴蒂,他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单月笙面前,回想着他的动作,一会儿用指甲抠,一会儿用指腹碾。
这一幕落在单月笙眼里简直就要了他的命,偏偏他还不能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他快要咬碎一口牙,恶狠狠地瞪着向湮淫荡的身子骂了句脏话。
“骚婊子,把嘴张开。”单月笙跪坐到向湮胸口,将柔软的乳肉当作上好的座垫。掏出硕大的性器拍了拍男人正淫靡地耻笑着的脸:“含,漏出来就别
想我操你。”
“唔!”向湮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迫不及待地含住肉红的龟头,深深吞入喉中。性器的腥膻味就像是最美味的甘露,存货十足的阴囊里涌出粘稠的腺液落在他喉咙里,滚滚而下。他刚想摆动脑袋,却被单月笙固定住,狠狠抽插起来。
鼻涕和口水被一根鸡巴插得直流,脸被另一根拍得疼痛。乳肉被压得难受,下体被藤蔓插得满满当当。向湮整个人都湿透了,脸也因为缺氧而涨红,可是身体却叫嚣着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贪婪地吮吸着阴茎,想从里头榨出精液。
“别急,为夫这就都射给你……”单月笙抓住他的头发,将阴茎插到最底。嘴唇被牢牢按压在单月笙微凉的皮肤上,向湮明显感觉到喉中的龟头鼓胀,甚至能听到饱满的阴囊里挤出精液的声音。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他喉咙里,几乎让他窒息。另一根贴在他脸上的阴茎也吐出白精,洋洋洒洒地黏在他脸上,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然而还没结束,向湮正痴迷地想要吐出阴茎好好回味时,却被单月笙狠狠按住。只听一阵水声,更为腥臊、滚烫且强烈的水流灌入向湮口中,浓郁的骚味顿时充满他的口腔。
“唔!”向湮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想要挣扎。但是他的手伸出去却没推开单月笙,而是痴缠着搂住对方的腰,将他压向自己,贪婪地将单月笙给予他的一切都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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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向湮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晦暗不清的记忆片段逐渐涌上心头,就像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他顿时清醒了过来,怪叫一声从床上跳起。他两指捅进嘴里用力在喉咙口一抠,呕吐欲望顿时攀升,可是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好在嘴里没有异味,他眼眶通红,无法接受自己昨夜居然那般浪荡,不仅仅是精液,连单月笙的尿液都能咽下肚去。
单月笙回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皱眉冷声质问:“你在做什么?”
向湮闻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你自己明明也没有拒绝。”单月笙说得半明半暗,但向湮立刻就听懂了,恼羞成怒地指着他半天却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单月笙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再说了,我吃的都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什么?”向湮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脸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耳根子,“你这人怎么……”
“我什么德性山神大人会不清楚?”单月笙好笑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湿滑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耳朵,“昨夜吃得那么满足,才过了一夜就忘了我,着实让我伤心啊。”
“你、我那不是……”向湮话未说完,下腹就开始发烫。他对这种异常的热度有印象,整个人都像是入春的冰雪般瘫软潮湿,渴望化成一滩融水。女屄里冒出滚烫的液体,粘稠滑溜。他不住地往后倒去,嘴巴里胡乱喊着音节:“啊……想、想要。”
单月笙咋舌:“怎么昨晚才喂过,就饿了?”他扯开裤子,将两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大剌剌地露出来。疲软的阴茎不似充血时那般具有攻击性,却已经雄伟狰狞,让向湮嘴里不住分泌口水:“……给我,求你。”
“嗯,躺好把腿并拢。”单月笙握着阴茎的根部在向湮脸上拍了拍,留下两道浅浅的红痕。向湮听话地躺下将双腿并拢,强壮结实的大腿间只有一条软绵绵的缝隙。单月笙轻轻拍打着向湮的臀部安抚道:“夹好了,一会儿射出来的都给你吃。”
“唔……”向湮痴痴点头,衣服滑落到胸口,露出小腹发着暗光的纹路。
单月笙缓缓将粗壮的阴茎磨过娇嫩的肉户,龟头将阴蒂压扁,插进向湮腿间,又与前方的肉棒挤压在一块儿。幸亏向湮两腿间早就湿泞一片,这个过程并不艰难。单月笙撩开向湮的额发,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怎么样,肚子会痛吗?”
“不痛。”向湮摇头,反而催促道,“快点啊!”
单月笙不禁笑出声,捏着他柔软的奶子徐徐抽插起来:“嗯,疼了就告诉我。”两根粗长的鸡巴穿过向湮的腿缝还能露出一大截,从向湮的角度便能看到深红的龟头进进出出,木樨粗的马眼一张一合,从里面流出不少透明的淫液。
好浪费,他不禁这么想。于是他双手接在下面,将漏下来的淫液汲在手心里。待积成一个小水洼时,虔诚地递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顿时,咸腥的味道在味蕾上迸发,扩散到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末端,将他深不见底的情欲激发出来。
“骚货!”单月笙看在眼里,咬牙切齿地从两侧压紧向湮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女穴被一次次暴力地压开,肉棒无情地将穴口拓宽,浅浅肏开骚花却不给予进一步的开拓。单月笙一掌拍在向湮臀肉上,激起阵阵肉浪:“张开你的骚嘴,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