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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长腿正被一个男人抓住脚腕高举在 身体两侧的半空中(1 / 2)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嘟,烦躁的停止了拨打,王松的视线不断在眼前涌出校门的人群中扫视,希

望能够发现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五岁,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王允尽管工作繁忙,

但仍然算得上踏实顾家。母亲玉蝉儿温柔贤惠,虽然是继母,但是一直将王松视

如己出,对于这个家中独子非常溺爱,尽管年龄有三十多岁,但不知是保养得当

还是天生丽质的原因,看起来依旧如同二八少妇,既有少女芳华的青春靓丽,又

有人妻撩人的美艳风韵。

平日里玉蝉儿和王松一同逛街时,前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有时蝉儿面对狂

蜂浪蝶不厌其烦,干脆抱着王松的一只手臂,假装是一对情侣,也亏得王松长得

高大健壮,上了初中后个子就开始飞长,被一米七二的蝉儿抱着顶多会被人认为

是姐弟恋,没人能想到这对璧人其实是母子。

在这样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争气,完全没有因为父母的宠溺而放松自

己,在学校无论学习还是体育都是尖子,更兼长相英俊,每次王松在篮球场上飞

驰的身影总能激起一阵阵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着清凉的时候,甚至连一向对

篮球没兴趣的一些女老师都会驻足观看。

然而在毫无预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妈妈蝉儿红着眼眶提着行李箱

出门后,再没回来,电话也从此关机。父亲王允既没有挽留也没有追寻,当晚酒

不离口,无论王松怎么劝解都没用,醉成一滩烂泥后躺在沙发上,两行清泪打湿

了镜框,嘴里喃喃不停道:「蝉儿,我对不起你。」

玉蝉儿离家后,王松去妈妈任教的洛阳中学寻找过,被告知玉老师请了长假,

而王允此后都与酒杯为伴,日渐消瘦。眼见父亲萎靡不振,同时自己也十分想念

妈妈,王松每次放学后都会匆忙赶去妈妈的学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经一个多月了,王松今天依旧在妈妈的学校门前守候,尽管时间

已经过去颇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间经过这么久,有再大

的矛盾也应该冷静下来了,只要自己找到妈妈,以她对自己的软耳根子,一定会

听自己劝,回家和父亲和好,往后的每个清晨,又会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自己在妈妈的早安吻下醒来,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后,互相道别奔赴自己的岗位、

学校,就这样过着依旧如此平淡,但却温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铃……………………叮铃……………………」

这时,包里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妈妈打来的,王松迫不及待

的拿起接听。

「松儿。」

一阵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长久的分别后王松第一次发觉妈妈叫自己名字的

声音这么好听,如有千般柔情、万般风情,又包含一丝哀愁、层层愧疚,酥酥麻

麻,直听得人骨子里发痒。

「妈妈!」

王松的声音里面带着颤抖,是对妈妈的思念,也是对破碎的家庭将要重圆的

喜悦。

蝉儿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昨天已经和你爸爸办理了离婚,松儿,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震惊的王松脑中一团乱麻,只能无力的挽回。

「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

你。」

电话的另一头停顿良久,王松能听到话筒中传来的呼吸声,似乎是蝉儿长叹

了一口气,可惜并没有下文电话便被挂断了。

「嘟……嘟……嘟……」

「妈妈!妈妈!」

无论王松怎样呼唤,手机只有挂断的嘟嘟声回应,没有再给他挽回的机会。

王松只感觉一阵苦涩,他还有很多思念想要对妈妈诉说,他有满肚子的委屈

想要对妈妈倾诉,想要抱着妈妈大哭一场,从家庭破碎那一天开始,王松为了不

给父亲增添压力,一直强装笑脸,照顾颓废的父亲,把平日里妈妈做的家务打理

得井井有条,不懂的就通过网络学习。

一直以来被王允和玉蝉儿宠溺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在短短一个月

中成长了许多,王松想要告诉妈妈,自己这一个月切菜伤到了多少次手,这一个

月有多委屈,告诉她自己这个被宠坏的败儿第一次知道怎么做饭,第一次知道怎

么炒菜,想要妈妈如同往常一样,心疼的抱着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夸奖也好,不,王松想着,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

己这一

个月以来所有担惊受怕、强装笑脸的委屈都能烟消云散。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重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已经不记打拨打了多少次,却再也无法接通,王松

只能徒劳的收起手机,瘫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无神的眼睛在校门涌出的人群中

扫视。

从学校涌出的人流越来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余光闪过一道丽影,这是王

松自信无论多么混乱的人群中自己都不会认错的身影。

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妆淡抹也依旧美丽动人,原本的披肩长发整齐的盘在脑

后,上身内里是淡粉色的衬衣,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干练的着装分毫不差的

凸显出诱人的丰乳、纤腰、翘臀,裙下的修长美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黑色的高

跟迈着优雅的脚步,每一步都在完美的展示着那美好的女性曲线,简单搭配与性

感身材的矛盾使这具躯体流露着完全相反的气质,母性与妩媚、知性与风流,那

份艳丽光彩在纷乱的人潮中也如同鹤立鸡群,正是王松的继母玉蝉儿。

王松急忙向蝉儿的方向挤去,可是却被学校放学的人潮连连阻挡,嘈杂的人

群中呼唤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挤出人群,四处张望,只见玉蝉儿已经走到了马

路边,身旁一左一右还陪同着两个学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边停靠的

一辆银色丰田轿车。

「放了学还和学生一起走,难道是去做家访吗?」王松想道,只当她是要去

学生家工作,但是现在母亲的电话打不通,住处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办法跟上

去,一旦错过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妈妈了。

正当王松考虑怎么追上去时,和蝉儿一起的胖学生仿佛不经意间的催促一般,

趁着玉蝉儿弯腰上车,双手抓住了她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圆润美臀向前按捏,结果

蝉儿羞红了脸回首,打情骂俏似的拍开了胖子的手。

眼见这一幕,顿时一阵酸楚在王松心中生出,妈妈在电话里对自己的绝情、

在轿车外与学生的亲密,一阵对比让王松痛苦万分。

眼见载着蝉儿的轿车已经发动,王松来不及多想,立刻扫码骑上路边一辆共

享单车,顺着马路追了上去,多亏繁忙的车流以及学校外大道上有好几个红绿灯,

轿车行驶不快,王松与轿车的距离才没有被拉开,一直追着轿车到了城市郊区。

郊区路上车流越来越少,也没有了红绿灯,眼见自己被轿车渐渐被甩开,正

待王松绝望之时,前方轿车的速度突然降了下来。

只见轿车突然驶离了主干平整的水泥路面,换道到了辅路的碎石路上,抗震

性并不强的轿车因此变得颠簸抖震,也多亏于此速度慢了下来。

尽管对眼前轿车的诡异一幕有些莫名其妙,重新跟上轿车的王松心中还是不

由得有些感激车中的司机,暗自期盼前方的车能继续磨磨蹭蹭的震下去,倒不如

说车震得越剧烈越好,自己才能更轻松的跟上。

如同听到王松的期盼一般,一路上轿车都在专门放慢了速度,故意挑烂路走,

遇到辅路路况较好的时候还会故意急刹或者急转。

终于,轿车在一条不起眼的支路处拐了出去,王松记得那个方向是一个废弃

水电站,而且没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丢的危险了,松了口气,停下车来歇息了

一会儿。

在跟踪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渐加重,一些原本因为心神大乱而忽视的问题也

渐渐浮现,原本以为妈妈是去学生家做家访,可是妈妈和学生之间居然还暧昧的

打情骂俏。

「不过是师生间互相打闹罢了,我见过更过分的都有,车开到这个方向也许

是前面新修有别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一直以来尽管父母对于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

学校对于青春期学生的性知识更是严防死守,但他还是如同大多数少年一样,在

网络浏览中偶然蹿出的小黄图中,完成了对男欢女爱的简单认知,虽然王松的两

性的认识仍旧十分粗浅,青春期的他对于此刻的妈妈与学生之间的怪异行程还是

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王松丝毫不怀疑母亲对男性的魅力,脑海中开始不断出现玉蝉儿成熟美艳的

肉体与两个少年旖旎不堪的画面,然而对妈妈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这个亵渎的念

头扔出脑外,不断为她开脱。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着小路深处前进,一路四处张望,期盼能佐证自己的猜想,

然而四周没有任何别墅或者岔

路的痕迹,小路路况十分糟糕,因为长期没人维护,

到处都是碎石和小坑,尽管拼命想要为妈妈开脱,但是想着诱人的美母被两个欲

念正旺的学生带到这荒郊野岭,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辩驳的借口。王松双眼红肿,

自我安慰被击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长吁短叹,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水电站外。

王松追踪的银色丰田正停在水电站大门口,车上空无一人。王松大胆走到车

旁,也许是因为知道这里人迹罕至,车主离开前打开的车窗并没有关上,王松往

车内探头,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正是男人精液的气味,一眼望去,轿车后排座位

上有一滩水渍,腥味正是来自那里,后座的内饰也仿佛被暴风刮过一样乱七八糟,

王松不敢想象这颠簸的一个多小时车厢中上演过怎样的背德淫戏,妈妈的美肉在

这里被复数雄性怎样肆意的淫玩品尝。

看着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被妈妈抛弃后的失落,

对妈妈在轿车上展现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场。然而更多的疑惑却驱使他

向着大门内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在各种帅哥俊男的搭讪面前如同雪莲般矜持高贵的绝世

尤物会在两个歪瓜裂枣的小屁孩胯下承欢,为什么那个在家中与爸爸如胶似漆,

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柔情美母会突然这么绝情,直觉告诉王松,这一切的答案就隐

藏在眼前废弃的水电站中。

锈迹斑斑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王松绕过轿车,蹑手蹑脚的往门内走去,水

电站门内的地上随处扔着一些烟头、一次性餐盒之类的垃圾,无人打理,门内的

保安室窗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内部糊满了报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保安

室门紧闭,门把手挂着一长串丝巾。

王松走到门前,拿起丝巾发现还带有一丝温热,展开一看,这赫然是一条肉

色丝袜,丝袜的裆部颜色较周围更深,显然是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还被撕扯得

七零八落。

走到门卫室近处王松才发现,同样布满灰尘的门上,有着两个新按上去的手

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蝉儿腰间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这

里弯腰翘臀,双手抵着门任人亵玩一样。

王松估算了一下妈妈的半身长,往后退少许,蹲下查看,发现了一对分开的

高跟鞋印,两个鞋印内部各自有着一滩白浊,散发着淡淡的男腥味。

王松脑海中出现了美母蝉儿脚踩高跟鞋,弯腰双手抵着保安室门画面。

一双美腿微微分开,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裤已经从一只腿上脱下,卷成一圈,

套在另一边大腿上,如同一个蕾丝的腿环一般。肉色丝袜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

腿上一块块白玉雪肤从丝袜的裂缝间呈现出来,顺着一双玉腿往上,包臀的套裙

被掀至腰间,露出了那羊脂般白嫩诱人的蜜桃臀。

一个少年正双手抓着美妇翘起的美臀不断揉捏,蝉儿的桃源已经是一片泥泞,

一根肉棒陷在那粉沼中抽动,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又被那带出的蜜肉吸回去陷得更

深。

等到完全陷入蜜穴深处再也无力抽动时,肉棒一阵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

精液冲击着蝉儿的花心,让她美得发出一长串呻吟。

当一根肉棒内射完抽出后,蝉儿的蜜穴立刻又被另一根更大的肉棒占据,接

力抽插,巨大肉棒在蝉儿妈妈的身体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劲头十足,将美母

干得浪声不断,蝉儿蜜穴内的粉嫩玉肉被猛烈的抽插带的翻进翻出,因为巨大的

的阴茎插得太深太满,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把前一个学生内射的精液捣得溢出一

部分。

溢出的精液如同在玫瑰花中点缀的露珠一般,白色的精浆淋浇在粉红的阴唇

花瓣上,既将迎客的蜜穴妆点得异常艳丽,又将抽插的肉棒染成乳白色,这根涂

满精液的乳白肉棒在不断溢出白浆的肉壶中乱捣,宛如一幅玉柱捣浆图,而更多

被捣出的精液则顺着蝉儿一双分开的修长美腿顺滑流下,划过亵玩中撕扯得四分

五裂的丝袜,划过欢好中透着一丝淫靡粉色的雪肌,划过交媾中的美妇那随着男

人下身的重复撞击踮起又放下的高跟鞋,分别汇集到鞋跟下,形成两滩水渍。

哪怕还未亲眼见证美母的淫乐,但就目前的发现已经让王松麻木了。此刻天

色渐渐变暗,仔细算来,一路上王松骑自行车追赶了一个多小时,在郊区的小路

上一边磨蹭步行前进一边做心理斗争又浪费了两个多小时,距离蝉儿下午3

点上

轿车总共已经过去了近4个小时,这段时间美母蝉儿的蜜穴已经不知道被男人的

肉棒品尝过多少口了,王松只想快点找到妈妈,结束这已经注定的噩梦。

王松紧挨地上两滩水渍细细寻找,在蝉儿的高跟鞋脚印附近,又发现了三个

不同的脚印,王松想了想,除了两个学生,还有一个司机也应该加入了对妈妈的

奸淫。

顺着脚印离开门卫室,向水电站内走去,王松一路上发现三个脚印呈品字型

将妈妈的高跟鞋围在中间,美母的高跟鞋印与身后的脚印紧紧相连,像是身后的

男人下身紧贴着蝉儿妈妈的翘臀,一步一插推着走一般。

不过王松光看脚印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双手放在蝉儿妈妈的什么位置。

也许是托着蝉儿妈妈的颔首,按揉项颈,一两只手指插入红唇逗玩翘舌,享

受吞吐之乐。

也学是紧抓蝉儿妈妈的双乳,双指在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劲感软绵柔嫩。

也许是在蝉儿妈妈的小腹轻抚芳草,一根手指按摩玉珠,一根手指跟随肉棒

的抽插一起深入花蜜,玩弄得尤物娇声讨饶。

也许是紧握蝉儿妈妈的纤腰,一边享受这腰间嫩滑的肌肤,一边扶住娇躯使

得自己肉棒的每次前顶都能在蝉儿的小穴里插得稳稳当当,美得佳人蜜液直流。

不过就旁边两个包围蝉儿妈妈的脚印看来,无论妈妈的穴中恩客玩弄的是哪

里,其他部位的美肉都不会被人放过的样子。

王松按着蝉儿妈妈的小步脚印前行几十米,发现中途与妈妈的高跟鞋相连的

脚印换了三次,蝉儿妈妈的美穴三度易主,随后妈妈的脚印突然消失,四个脚印

变为了三个。

看来从这里开始妈妈的脚离开了地面,也许是因为被轮流奸淫得没了力气,

学生们大发善心,将妈妈背着走了,也有可能是公主抱,但是还是背着更省力,

王松如此推断。

后面的脚印又推翻了王松的猜想,没有了拖累,三个脚印前进的步子没有变

大,反倒步子越来越小了。据王松所知,妈妈虽然是成年人,但是身材体重控制

的极好,平时和自己玩闹时也曾试过抱着妈妈,感觉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健步如

飞。

王松考虑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只能归咎于这三个人因为在蝉儿妈妈身上

消耗太多精力,平时疏于锻炼,体力不支,连妈妈轻柔的软香温玉在怀都抱不动。

王松跟着脚印往前走没多远,看脚印就换了一个人抱妈妈,再往前没走多远,

妈妈又换成了第三个人抱。

「这也没走多远啊,这三个人是多没力气,这么短的路都把身轻如燕的妈妈

轮流抱了一圈了。」王松暗自怀疑。

在第三轮换抱后的脚印往前没多久,王松突然发现左边不远处掉落了一只高

跟鞋,顿时有所明悟,看来妈妈应该是被公主抱,脚伸在左边,如果是背着的话,

鞋不会掉在左边这么远。

正当王松这么以为的时候,转身发现右前边更远处也掉了一只高跟鞋,两只

鞋应该是一前一后连着掉的,从距离来看,蝉儿妈妈的美腿只有空中展开成一字

马,彻底伸直,才有可能左右两边的高跟鞋都掉那么远。

王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双脚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到底是抱

着妈妈的方向不断换,还是说一只脚在左边一只脚在右边,这三个人将妈妈的一

双美腿分开抱着,也不知道是面对面抱还是面对背抱。

对了!肯定是面对面抱,不然不会走得这么慢,王松如此认定到。这些人应

该是面对面抱着妈妈,紧贴蝉儿妈妈美艳的俏脸与勾人的小嘴,是个男人都会忍

不住亲上去,所以才会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亲嘴慢慢走,妈妈的双腿耷拉在两边

随着这样的小步走一边晃一边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抱着妈妈亲嘴十分消耗

体力,没磨多久第一个人就呼叫支援换人了。

第二个人抱着蝉儿妈妈也继续磨磨蹭蹭的边亲嘴边走,但从脚印看这个人走

的步子比上个人大一些,应该是没有因为沉迷亲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为步子

稍大一些让妈妈感觉不适应。

也许这个人抱的姿势没上个人温柔牢固,每一步都让蝉儿妈妈侧面看起来像

一个钟摆一样前后晃,使得这个人每走一步小腹都把妈妈的小腹撞得「啪」的响

一下,两个人走起路来「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在这种连续的撞击下,蝉儿妈妈的一双美腿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脚尖晃得

越来越厉害,把右边的高跟鞋晃松了,左边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妈妈只能靠脚

尖勾住才没掉。

等到第三个人开始接力抱着妈妈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抱的姿势不

对,让妈妈的双腿麻木到了一个阈值了,而第三个人抱的姿势又非常正确,在他

抱着的时候,没磨蹭几步就让妈妈双腿舒服得尽情舒展,一双玉腿伸直成了一字

马,连脚趾都用力蹬紧好一会儿,所以左边靠脚尖钩住的高跟鞋掉了下去。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

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

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

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中学生,对于交欢体

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

一场香艳轮奸。

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

以在感觉精关将至时,哪怕再不愿将与自己激战正酣到水乳交融的蝉儿老师与他

人分享,也不得不将拱手将怀中的绝色尤物让出,在旁边不舍的看着蝉儿与下一

人交媾,即便满怀醋意,在到精关稳固前,也只能玩弄下眼前性爱中女神的其他

妙处解馋,长久的默契,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用一轮又一轮的淫靡乱交将王

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

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前路上三人越来越纷乱的脚印使得王松已经数不清三人轮换着把妈妈抱着亲

了多少遍了,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在

这三个地方抱着蝉儿妈妈亲嘴的脚印换了又换,王松只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

温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

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

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

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

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

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

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

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

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

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

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

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么自己这个法律

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

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

「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

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

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

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

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

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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