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汪雨的声音依然那么充满磁性。全班六十二名学生崇拜的眼光全部聚焦在他那不停在讲台上走动的身子上,心儿也随着他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时而寂静得如荷叶上颤栗的露珠,时而欢快如水底的蛙声。
美,景美,文美,人更美!那才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鼻梁上还挂着一副黑边眼镜的汪雨在明礼中学162班的同学心目中是个足可和刘德华相提并论的美男子。
汪雨到这个位于农村的省重点中学才三年,只教了一个班,不过是从初二教到了现在高一。从初中语文老师直接升到高中语文老师明礼中学从建校起到至今才二个,其中一个是因为文化大革命结束后高中语文老师严重缺编的情况下才越级的。虽然在农村,现在想进明礼中学的老师很多,因为省重点中学的建校费可让老师提前进入小康。
汪雨是学生提拔上来的,可能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提拔方式。去年初中部79班毕业生联名上书校委会并在学生食堂张贴公开信,要求只一条——希望汪老师继续教他们语文课。
在总分120分的情况下,初79班全班语文平均分达到113分,这种成绩在明礼中学初中部成立后也从没有过,更何况初79班两年时间在《中学生语文》、《少年文艺》、《中国教育报》等等大小报刊发表了五十多篇文学作品,而且,杨小云同学、魏红霞同学、张征同学还在全市作文比赛中分别获得了一、二、三名,这也让校长在全市教育工作会上大大露了回脸。
校委会研究决定,汪雨老师调高中部162班担任班主任兼语文老师。
“……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当汪雨朗诵到这一句时停下了脚步,扶了扶眼镜框,认真的看着讲台下的学生。
这哪里是个教室,不明明是个荷塘吗?你看那颀长的杨小云,那白净的面孔上正泛着片片的红晕,不正是那朵被夜风轻轻吹拂的荷花吗?而那一对着汪雨的视线立即羞涩地低下头的魏红霞不象极了那躲在两片荷叶中悄悄探出头的花骨朵儿嘛?还有那黄畅、还有那刘洋,俏皮的如荷叶舞者般的露珠,娇嗔得如荷花下静静的莲蓬,而那些男同学则如塘边摇曳的柳条,默默地烘托着荷塘的美丽。
我爱你们!汪雨真想把双手高举给全班每个同学一个大的拥抱。但他不能,为人师表的身份把他束缚在尊师重教的礼仪中不可自拔,更何况这是在全县唯一的省重点中学里!
在汪雨时而驻立远眺,时而轻移摇晃,旁若无人的轻灵飘渺的朗诵中,同学们很快进入了那恬静朦胧、幽静幽美的情景中,而那个迷茫从而带着淡淡的喜悦和忧愁的旧知识分子形象也在汪雨的身体语言中体现得淋漓尽至。
当下课铃声想起时,汪雨知道这节课他和往常一样成功了。
“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因想彻底解脱失恋的痛苦而主动从省城应聘到这所乡村中学的汪雨业余生活实在乏味得如同自来水管里的自来水。这不,在晚餐后到学生晚自习这段时间他又独自来到了学校外后山的桔子林边。
三年了,为什么眼前飘忽的还是她的影子?为什么当时自己不勇敢地说声我爱你,那么第二天的婚礼上新郎就可能是我。祝你幸福,为什么当时嘴里吐出的竟是这句话?难道仅仅因为他有权吗?还是因为她在自己奉献出第一次时她竟不再是完璧?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时间能够重回,我一定会狠狠地把她搂进怀里,吻干她满面的泪水,大声宣布:你永远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汪雨……老师。”谁?难道是英子她回来了吗?汪雨一把攀住他身前那颀长的女孩的肩头,一层雾水弥漫了整副眼镜片。
“雨,你终于接受我了,你不知我每节课都在画你的头像?”那女孩乖巧地倚进他怀抱,忽然来到的幸福让她象只淋了雨的小鸡藏进妈妈的翅膀下一样簌簌发抖。
她不是英子,她是小云,明礼中学162班班长,兼明礼中学学生会组织委员——杨小云。
“小云,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小云象一个睡懒觉的小孩一样仍然紧紧地搂着汪雨的腰,昂起头娇嗔的说道。
“好了,别闹了,我烦着呢。”神魂游离状态的汪雨被杨小云从梦幻中拉了回来,就象梦中被吵醒的小孩,满肚子不高兴。
“你烦,我更烦呢,人家说你现在和魏红霞好上了,所以不理我了。”杨小云嘴巴一翘,鼻梁两侧的几粒小雀斑显得格外光亮。
俗语说:九个麻子十个俏。汪雨还真是被杨小云鼻梁上的小雀斑吸引住的,看到现在杨小云这种娇憨的模样忍不住一把又把她拉进了怀里。
“你说啊?是不是和魏红霞好上了,所以才故意躲开我?”杨小云有点不依不饶。
“好你个头啊,谁是谁啊。”汪雨
也懒得多加解释,把手往杨小云大腿下一抄,轻轻松松地把和他差不多高的杨小云拦腰抱起,就往桔子林深处走去。
“不要啊,不要啊。”杨小云那做作的叫声连聋子都听得出是假心假意,更何况那双手紧紧吊着汪雨的脖子不放手,还没事地凑上小嘴到汪雨的下巴上吻一下,这种强奸即使是人民警察在身边也不会多管闲事的,更何况现在学生都在食堂排队就晚餐呢。
桔子还是青青的挂在树上,园子的主人也没有把那棘刺围成的篱笆墙全面封锁,留下了一个活动门。汪雨早就物色好了一个绝佳位置,在三棵桔子树之间有块两平方米左右的青草坪,绝的是那三棵树朝外的枝节全都下弯,形成了一个天然掩体,如果外面有人进篱笆门里面人一眼可知,但外面看里面却只能看到绿油油的桔子叶。
现在杨小云就倒在这块青草坪上,双手还紧紧搂着汪雨的脖子,而那顺势侧身倒下的汪雨的双手早就脱离了以前的方位,一只手已在杨小云胸前活动,另一只手更游走在杨小云大腿的内侧。
汪雨做事总是那么充满激情,即使象剥女孩子裤子这种粗俗不堪的事情他也要当成一件艺术品一样来完成。只见他的嘴象小鸡琢米一样一点一点地印满了杨小云泛着红晕的脸颊,然后再围着杨小云那颀长的脖子一圏圏旋绕着往下滑去。
扣子自然不会用手解的,汪雨是含着杨小云胸襟上的纽扣用牙齿一粒粒剥开的。每剥开一粒杨小云都会象受了寒一样颤动一下。
扣子解开了,这时用上手了,不过手还只能在后背解一解杨小云那紧得陷进肉里去的胸罩带而已,接下来也只能在杨小云那象按在水里的皮球一样一弹而出的乳房的下部温柔的捧握着,好象捧的是一块绝世美玉。乳房上那颗红得象颗让人一看就垂涎欲滴的杨梅似的乳头一向是嘴巴的专利,手上的五指即使爬上那乳头下淡淡的乳晕也要象侦察部队摸敌军总部一样小心翼翼。
“喔,好强啊你,好痒!”被汪雨的嘴唇象小孩吸食巧克力冰棒似的把她乳头吸进去又吐出来,然后又在底部倒舔着上去的杨小云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知是赞扬还是呻吟,反正使劲把汪雨的头压在她胸脯上不让抬头。
小云的乳房不是很大,但少女的乳房就象充了气的气球一样饱满,故汪雨的嘴被小云这样紧紧一压还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要文斗不要武斗。粗鲁地把小云的手拉开绝对不会是优雅如朱自清的汪雨所为,但现实的压力让汪雨不得不想法自救,不然在小云少女乳房间憋气憋死,那汪雨就创造了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东方不亮西方亮。汪雨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围魏救赵的好办法。他轻轻地把捧着杨小云双乳上下晃动的双手移了下去。一只手温顺地沿着杨小云乳沟往她那小蛮腰滑去,另一只继续未完成的事业,接着在小云大腿内侧游走。
小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一个圆溜溜的小肚脐深深地陷入她的肚皮中间。
汪雨那只沿着乳沟直流而下的手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战略要地,它伸出食、中二指仔细地围绕着肚脐周围进行了全面的搜索,未发现异常情况后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沿着肚脐两边肉壁进行了纵深侦察。
汪雨那只直接地攻敌军总部的手也毫不示弱,虽然隔着裤子的两层封锁,但还是很轻松地按住了杨小云性欲指挥中心——阴蒂。
一只手在肚脐眼里掏啊掏的,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啊揉的,这种双重打击很快就让杨小云溃不成军了。她松开死死压着汪雨头的手,一会儿想去拉出象只挖耳勺一样在她肚脐眼轻轻搔弄的手指,一会儿又想去扯开象小孩玩橡皮泥一样在她阴蒂上按来扯去的手指,搞到后面哪个都没拉开,相反那刚才被她镇压的嘴唇已在变本加利地在她乳房上下呑进吐出了。
没多久杨小云已彻底举白旗投降了,平躺在草皮上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任由自己那画着米老鼠图案的内裤在汪雨牙齿的牵扯下褪到了膝头。
小云的小腹洁净得如一块白玉,而小腹下依稀排列着几行柔软的黄黑色的阴毛,在微风的吹拂下象林外水田里刚插下去的嫩油油的秧苗,轻轻地摇晃着,让人一看到就产生一种由心底传出的怜悯心,只想伸出手来轻轻把把它握在手心,阻挡寒风的侵袭。
而那丛楚楚可怜的阴毛下更是另一处美丽的景象。一粒黄豆大的阴蒂骄傲地从小阴唇里昂出了头,一滴晶莹透亮的露珠挂在上面轻轻摇动,可怎么也不愿顺着她那被二块洁白的大阴唇紧紧收缩而留下的一条鲜红色的小肉沟往下奔去。当然那小肉沟里也早已生机勃勃了,一丝丝、一线线晶亮如银丝的阴水正象游走的黑夜精灵沿着肉壁发出的暗红色的波光悄悄地往杨小云身下的绿草地游去。
这情景让汪雨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诗《春夜喜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毛茸茸的阴毛下淫水在无声地往下飘落着,雨丝是那么细,细得让人无法辨别点滴;又是那么柔,柔得令人油然而生爱意。
真是个天生尤物。汪雨每次剥光小云的衣服时总会由衷
发出感慨,但感慨归感慨,汪雨也从没有感到自己把自己那并不值得骄傲更加谈不上美感的黑粗黑粗的阳物塞进小云那象天使般美丽的身体是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汪雨的嘴停在了小云那摇曳如飘零的野花似的阴毛上,再也不肯挪动半个公分。据说男人亲吻了女人的下身后男人永远在性行为方面处于被动位置,而且被那女人从心底下瞧不起。这种传言没有一点科学根据,但汪雨却把这种说法视为出自神灵,反正他是从不把嘴埋进女人那湿润如清晨的花朵般的阴户里的。
虽然野外的空气是如此清新,虽然桔林里的气氛是如此温馨,但汪雨还是没有耽误一点时间,一只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任由裤子在滚动中滑溜。小云那可爱的内裤也不用全松下了,高高挂在她那只被汪雨用肩膀扛起来的小腿上,迎风飘扬着象幅美丽的旗帜。
虽然隔了一段日子了,但汪雨的阳具还是很轻松地找到了小云的桃花源洞所在。
“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虽然是故地重游,但汪雨的阳具还是感到异样的温和和湿润,小云那顽皮的肉壁总会没来由地撩拔着阳具前面那敏感的龟头,搞得汪雨就象把龟头伸进了养了好多小鱼仔的池塘里,有无数的小鱼苗在咬啃着他阳具龟头上的老皮一样,痒痒的又酥酥的。
“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前进的道路总是坎坷不平的,但汪雨的阳具还是顺利达到了小云阴穴的尽头。
说尽头其实不准确,因为如果通过了这座山后还有更广阔的天地任它翱翔,但汪雨不是个追功逐力的人,他的阳具也是见好就收,也不费劲拚命钻过小云的子宫颈口,只是象个贪玩的孩子一会儿顶住花心往里一捅,一会儿又轻轻地对那花心进行碾米般的左磨右擦,有时就干脆紧紧搂着她的花心打起盹来,半天也没反应,有时就恶作剧似的猛地扯出来,又百米小跑一样钻进去,碰得小云的花心“啪啪”作响。
在汪雨多样的攻击下,杨小云象个准备受罚的孩子,紧紧闭上了她那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牙关紧咬着,手指更深深地掐进了汪雨那瘦弱的后背。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小云的媚态更加激发了汪雨的斗志,他一把把小云的腰躯一提,腿一蹲,象个打桩机一样飞快地在身下的小云肉穴里钻起原油来了。
风在摇,人在叫,树叶在欢笑。在身旁三颗桔子树拚命摇动着满身的小桔子拍着手喊加油中,汪雨感到一股浓浓的快感由龟头往脑里传去,又沿着血管由大脑传送给了被小云高潮而射出的阴精泡得爽爽的龟头上。
“喔喔喔……”现在是汪雨叫起来了,刷地一下,千军万马的精子大军倾巢而出,全部淹没在小云的淫水中了。
风似乎停了,初升的月儿还在羞红着脸偷窥看着桔子林里怪生的浓浓春意。
二、橘子未红时之红霞篇
月又圆了。
蕴蓝色的夜空里月儿突然露出了她那顽皮的笑容,小跑几步,飞奔着投入了明德中学办公楼下池塘微荡的波心里。这哪是中秋之月啊,这不是排演结束后从幕布后飞投进自己怀抱的英子吗?
英子!汪雨的心儿象被猛楸了下,硬生生的痛。“年年岁岁月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时的英子该和她那飞黄腾达的丈夫在哪个大酒店觥筹交错了吧,亦或在哪个大歌厅引吭高歌吧。这时的她,会想得到他现在正一个人静悄悄坐在一个乡下中学旧办公室改造的宿舍里独享明月吗?
夜很静,除了那池塘里偶尔被一个不小心的鲤鱼尾划出了一道波纹外,整个明德中学听不到一点声音。也难怪,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昨天下午就整好行包准备出发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中华民族千百年来对家和万事兴的信仰,怎可能因为他汪雨一人的缘故予以更改?其实他也可以回到他的省城的,但他不想再看到他的伤心地,宁愿独自举着当地产的有着浓浓苦涩味的啤酒,一杯杯往肚里倒去。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汪雨把自己房间从天花板到地板上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除了白炽灯照的一个长长的影子之外,却怎么也找不出第二个自己。
中秋佳节,却在房间枯坐,扼杀良宵美景,又何不是一种犯罪?汪雨自嘲地笑了笑,搬着那空了好几瓶的一件啤酒,摇摇晃晃就登上了办公楼上面的楼顶。
月似圆盛色渐凝,玉盆盛水欲侵棱。
夜深尽放家人睡,直到天明不炷灯。
唐人王建诗入画境,但此时此刻与汪雨的心情并不十分融洽。当162班仍至全校的学生和老师都众星拱月似的地仰望着他时,汪雨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烦恼,总想如果哪天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呆上一天该多好,没想到这天真的来了却竟是如此寂寞无奈。小云这丫头也终于没抵挡住她那前年考上北大的表哥回家探亲的诱惑,小屁股一扭就屁颠屁颠地赶回家了。
中秋皓月月如琨,玉镜高悬白夜真;黄鹤楼前赏冷月,琴台湖畔立孤魂。
高
山流水幽思在,仙鹤神龟古迹存;醉了相思无处醒,我跟明月唱知音。
“哈哈,没想到,还会有人和我一样独自一人晒冷月。”汪雨想起了那首在网上流行一时的赏月诗,心里竟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般的高兴。“醉了相思无处醒,我跟明月唱相思。”唱吧,唱吧,唱它个天翻地覆,唱它个放荡形骸,这样的夜晚该不会有人来教训我要注意影响了吧?这样的夜晚总不会有粉丝般的学生来揣摹他的一举一动了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汪雨尽力削尖声道,缓缓绵绵地想把王菲那带着都市贵妇慵懒声线表现出来。cheese,王菲;cheese,嫦娥妹妹;cheese,英子。三杯酒下肚,汪雨的眼里水汪汪地荡漾着一轮明月,犹如楼下池塘的波心。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王菲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没有伴奏音乐,这回汪雨侧着耳朵听得了清清楚楚,没有伴奏音乐就肯定不会是谁在发磁带。汪雨猛地一回头,别说人连同鬼影都没见到一个,只有那学校用来接远程教学的大碗一样的卫星电视接受器还默默无语地呆在那一动不动。
该不是做梦吧?汪雨摇了摇他那感到有些沉重的头,一扬脖子又倒下了半瓶酒。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酒精上头的汪雨这时顾不得再拿腔做调装王菲,粗声粗气就接了下去。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事圆。”这绝对不是做梦了,汪雨又转过头去,只是他看到一团小小的黑影紧张地往后缩了一下。
不是人,莫不是狐仙?聊斋上狐仙专门引诱书生的。汪雨这样一想感得很得意,中秋佳节没有心爱的人陪伴,如果有只美丽的狐仙来陪伴自己,岂不快哉?
“出来吧,别躲了,我看到你了。”汪雨头也不回,猛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又倒进了肚子,心里是又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美丽的狐仙或凶残的画皮鬼出现到他身后。
一阵悉悉嗦嗦缓慢而迟疑的脚步声终于到了他身后。没等他转过身去,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已飘进他的耳轮,“汪老师,我给你送月饼来了。”没有狐仙,只有娇小可爱的魏红霞微微颤抖着站到了他眼前。只见魏红霞脸上就象清晨的玫瑰花,红红的面容下又隐隐透出那底下的白来,而那小巧的鼻子上,密密布满了不知是紧张还是费力的原因沾上的汗珠,越看越象那玫瑰上的露珠。
她双手捧着一盒印着嫦娥飞天图案的月饼,好象做错了什么似的看着汪雨。
汪雨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学生,想说点什么,但心里一阵翻腾,“哇”地一声,嘴里一股酒水喷泉直冲而出。
“啊!”那股酒泉不偏不倚全部喷到了魏红霞那脆黄色的裙子上,吓得魏红霞一声惊呼。
“对,对不起。”汪雨头重脚轻地想站起来帮魏红霞把裙子上的秽物擦掉,谁知刚挨上魏红霞的小腿就“啪”地一声连带魏红霞一起又跌倒在地板上。
“不要啊,汪老师。”看到已倒在她大腿上面红耳赤的汪雨,魏红霞感到有点害怕,但她又怕汪老师跌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所以又急急想去抱起汪雨的头。
虽然酒喝大了,但汪雨并没有神智不清,听到魏红霞的惊叫声后他挣扎地想爬起来。他手才撑起一点又重重地摔了下去,这次不巧,因为他的嘴已合缝合实地压到了魏红霞两腿中间的隐密地带。虽然隔着裙子,但醉意中的他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魏红霞下身散发出的那种处女的幽香。不行,我要起来,汪雨拚命压抑着内心情欲的冲动,继续挣扎着想爬起来。
手尽力往前一伸,喘口气,撑起来。这下撑直心不烦了,但支起半个身的汪雨感到手心感觉怪怪的,微低下头一看,两只手心都不偏不倚地压着魏红霞那双还完全发育好的乳房上了。
这怎么行?汪雨敢忙一松手,这一松手不打紧,他那不高的躯完完全全压到了魏红霞身上,那张还在大口大口吐着酒气的嘴巴牢牢地合到了魏红霞那刚想张口喊“不要啊”的嘴上。
汪雨那满嘴的酒气熏得魏红霞吸咬紧牙关扭头躲闪,没想到她的躲闪正好和也在费劲想从她嘴上移开嘴唇的汪雨同一个方略进行了,躲来躲去总是嘴唇碰嘴唇。
少女体香的诱惑和酒精的麻醉逐渐使汪雨失去了为人师表煅练出来的理智,嘴巴不再是躲避而是刻意去寻找魏红霞嘴唇所在了,而胯下那根硬梆梆的阳具早已隔着裤子使劲对着魏红霞那薄薄的裙子下不停散发着迷死男人的处女芳香的幽密处顶来顶去了。
这突然的变化把急急忙忙从家里拎着月饼赶来的魏红霞吓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平时视若神明的汪老师嘴在她脸上乱啃,手在她胸前乱摸。
“不要啊!”直到听到“咝”地一声她那衬衣被汪雨的手从中连扣子带衣服一起扯了下来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马上要到来的灾难,急急忙忙想用劲把汪雨的头推开。
这时的汪雨哪还由得娇弱的她,被她的手用劲撑起的头顺式又倒到
了刚被扯开衣服的她的胸脯上。
“不要啊……”这时魏红霞唯一能做的就是哭着捶打着汪雨的后背,而那双连自己洗澡都尽量不去碰撞的乳头竟被汪雨毫不客气的含到了他那酒气熏天的嘴里。
“哦,妈妈也。”那未经爱抚的乳头被汪雨的舌头绕来转去,还没事用牙齿轻轻地咬上一咬,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她全身,魏红霞情不自禁咬牙喊出了妈来。
汪雨这只乳房舔舔,那只乳房吸吸,好象恨不得在魏红霞那没尚未发育完整的乳房上吸出奶一样。
“哦哦,哦哦。”这种非常的刺激让魏红霞又害怕又从内心里产生了某种渴望,那两只拚命捶打汪雨的拳头也松开了,变成绕成一个圈,紧紧搂住了汪雨的脖子,眼睛闭着,嘴里只是隔一会松开,一会她那紧咬的牙齿“哦哦”地哼叫几声。
没多久魏红霞那乳房上象小猪拱食的嘴巴消失了,换而来之的是两根因经常常捏粉笔而显得有点粗糙的手指和一只因握黑板刷而起了老茧的手掌。
那两只粗实的手指象只钳子一样牢牢地夹住了她一只乳房的乳头,还在象起螺丝钉一样时而左边扭扭右手绞绞,然后又费劲把整个乳头提起再重重的放下。
另一只手掌也不示弱,掌心以她另一个乳房有乳晕为支点,把乳头按下去后在她乳房上做着360度托马斯旋转似的体操动作,然后又象一个高明的面点师,在制作一只精美的包子一样抓着她那只还显得硬硬的乳房揉过来掐过去。
“哦哦,哦哦。哦哦”魏红霞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但那胸脯上传来的又痒又麻的感觉还在心里打着架,脚上已感到非常的凉爽,一股凉嗖嗖的夜风直灌进她裙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汪雨竟用嘴巴把她的裙子从小腿处叼到了腰部。
这时,魏红霞意识到她该做些什么,但男人抚摩得来的快感和挣扎下的脱力状态,最后不过轻推了一下还正在她乳房上忙碌的汪雨的手,她这举动,让大脑充血的汪雨错误地认为她在抚摸他的手背而已。
哦,好冷。这次再不是裙里有寒风进来了,而是她那一小丛乌黑的阴毛被夜风吹得象飘扬的旗帜一样左摇右晃了。她下意识地把腿夹紧了。她的努力只得到几秒钟的回报,因为她的大腿很快就被汪雨那只从她乳房上解放出来的右手打得更开了,于是她那少女粉红色的肉壁就这样无助地打开在侵略者眼前。
用不了多少前戏动作,汪雨的手指才按着她那还拚命想夹紧的大阴唇磨擦了几下,然后再勾了勾那鲜嫩的小阴唇上方的黄豆大小的猩红的阴蒂,她那未经人道的阴道里就泛出了一层层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