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愣了一下后就低头给我认真的讲起了如何如何的,我从她弯腰后下垂的领口看进去,红脖子下是锁骨,锁骨下是一片白嫩的肌肤,再下去一点是两团白嫩嫩的肉球,上面各有一点嫣红;再下面是平坦的肚皮和性感的肚脐眼,再下面是一条花色四角裤和白嫩的大腿。我赶紧把目光放在作业本上免得被发现,我可不想被新妈妈留下一个坏孩子的印象。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小声的和爸爸好像在说叫我别出去了,睡就在家里睡,看来我在新妈妈心里的印象还不错。但爸爸却跟我说:「今晚你还是在二婶家再睡一晚,明天早点起床,和我们去见一见外婆。」我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新妈妈结婚三天回娘家。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请假。」妈妈听了后说道:「没事,等一下我和你去跟老师请个假。」我们村有二十多户人家,大部份都是房子挨房子,中间只隔了个一米多宽,出屋檐外中间有条排水沟,但也有几户隔有十来米远,这就把我们村拉得很长。
大家都习惯地把它分成三个院子,上中下三院就以房与房中间十来米宽的林坝为界,我家在中院,林老师他们在上院。 由于林老师她爸在乡上当副校长,听说校长要退休了,而林老师的爸爸想上一步,所以原本一个星期回来一次的他,现在都几个星期没回来了,就林老师和她妈在家。林老师的哥哥大学后就分在了城里,一年才春节回来一回,所以妈才说跟我去请假。我吃完饭后想出去玩,于是就跟妈说我先去林坝等她就跑了。 我走到二婶门前,发现天都快黑了,怎么二婶家还没人?门都关着的。我继续往上走,到了林坝才发现,原来二婶一家和几家人在林坝边上空地吃鱼喝酒。我们这鱼虾很多,随便在哪田里都能弄不少,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比米还贱。因为煮鱼要油大才好吃,可是这年代全家吃饱大米饭就让人羡慕了,油大就是奢侈品,所以吃鱼大家凑起来再弄几斤老白乾,叫打牙祭。
我看几家人都喝得有点高了,正在收拾东西,有两家人相互扶着提着东西往回走,姐也扶着二叔往回走,看来完全喝麻了。二婶也脸红颈涨的在和几人争着什么,我和姐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走近,才听见二婶说:「来呀!试就试!」说着就走向林坝里的一个草堆背后,我看见几个男女也跟了过去,于是也好奇地悄悄跟了过去。
我躲在一棵树旁看见二婶在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光了躺在草堆下叫道:「谁来?」这时旁边的一个女的也脱光了衣服,站在草堆下看着几个男的,而其余三个女的在一旁起哄:「快点!快点……」我这时才看清站在离二婶一米外草堆下全身赤裸的女人居然是我的老师的妈妈,她四十多岁了,奶子有些下垂,乳头黑黑的,皮肤还算白净,有点胖,尤其屁股很肥,阴毛有点像是淡黄色的,不
多,可以看见黑黑的阴唇,像木耳一样。
这时两个男的脱光衣服,一人走向一个女人,没有前戏,抹了点口水就开始抽插起来。选择林老师妈妈的那个男的叫于文,三十七、八岁,身材一般,不胖不瘦,一米六八左右,阴茎比我二叔的还短,只有十公分左右。
他一上去就把林老师的妈妈放在垫了草的地上,把口水一抹在鸡巴上就分开林老师妈妈的双腿,对准那黑黑的洞口,腰一挺就插了进去,停了两秒就开始抽插起来,一手握住林老师妈妈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一边低头含住另一个奶子的乳头不停吸着,还把头左右摆动。而林老师的妈妈则抱着于文的颈项,下身也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嘴里还不停地叫唤:「哦……爽啊……哦……舒服……」不一会儿就听见「噗滋、噗滋」的水响声。
(四)
选择二婶的男人叫万力,人如其名,一米七五的个头不算太高,但也不算矮了,尤其是一身肌肉特别发达,油黑油黑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特别健壮,龟头如鸡蛋般大小,鸡巴长十五公分左右,上面青筋暴凸,向上翘立,对妇人来说特别喜爱这样的猛男。 万力抱起原本躺在地上的二婶就狂啃乱摸,犹如几天没吃饭的拥有了美食,二婶见到万力壮实的肌肉和那坚挺上翘的鸡巴就开始湿润了,再被万力这一阵狂啃狂摸,下身已是洪水涛涛,一咬牙抱住万力就叉开双腿对准万力的鸡巴,腰一沉就「啊」的叫了起来:「啊……好爽呀!硬鸡巴,好硬呀!」边叫腰还不停地扭动着。
万力在二婶把他鸡巴包围的那一刻也「嘶」的吸了一口长气,不过在面对二婶不停叫唤、不停扭腰的挑衅也不甘示弱,双手托着二婶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腰一挺,然后一弓,然后再挺再弓,嘴上也不甘示弱地问道:「爽吧?我的硬鸡巴插得你爽吧?」「爽,太爽了!使劲干,用力干,爽死了……」二婶双手抱住万力的脖子大声叫道。
「喜欢吗?喜欢我的硬鸡巴干你吗?」万力一边抽插一边说。
「喜欢,太喜欢了,我太喜欢被又大又硬的鸡巴干屄了。」二婶也忘情地回道。
不一会儿就听见「噗滋、噗滋」的水响声,只见二婶的下身已是晶光闪闪,淫水开滴,「哦……哦……我要飞了……哦……哦……插深点……插进我的子宫里……用……用力点……插开我的骚屄……」二婶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就来了。
万力一听这话哪能受得了,把二婶放在地上,抬高 二婶的双腿,对准淫洞猛地一扑,「啊……」二婶长长地叫了一声就开始喘粗气了。万力好像受到了二婶刚才话语的挑衅,不管二婶的叫喊,用力地撞击着,每次都插到底再退出整个鸡巴的十分之八九,再猛地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二婶除了「啊」,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啊」一声抽一口气,再「啊」一声抽一口气,呼吸都不太顺了,哪还有力气说话。
「啪啪啪……啪啪啪……干死你!我干烂你这个骚屄!」万力一边快速的抽插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呵喊着,可怜二婶现在只有靠喊叫才能发出声音:「啊……啊……哦……我难道……啊……哦……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清楚。
反观林老师的妈妈那边却完全相反,于文被林老师的妈妈骑在身下,腰疯狂的扭动着,还一边喊:「哦……嗯……嗯……哦……爽……爽死了……」于文躺在地上可就没那么幸福了,只见他咬着牙,红着的脖子上可见青筋,可见他忍得多么辛苦。「啪啪啪啪……」林老师的妈妈或许是发现摇摆不过瘾,开始上下猛烈地抽插起来。于文可能是忍不住了,翻身把林老师的妈妈压在地上狂风暴雨地猛烈冲刺撞击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得林老师的妈妈呻吟不断:「哦……哦……啊啊……」现场淫乱不堪,撞击声、淫叫声,还有隐隐听见「噗滋、噗滋」鸡巴在潮湿的骚屄中带出的水响声。 又过了一会儿,于文首先挺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就发现他扑在师母的身上使劲抱住师母,屁股一阵抽搐,好一会儿才翻身躺在地上。师母也喘着气,两腿分得大大的,黄白色的精液不断地从她阴道流出,伴随着师母阴道一开一合地吐出的还有一些小气泡和精液混合着流湿了原本就汗湿了的屁股,再顺着屁股流在草上。 这时又一个叫江山的男人脱光衣服,挺着长枪直接插进了师母还没流乾精液的湿润阴道。或许是师母原本就快高潮了,再被江山这又硬又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就忍不住全身颤抖高声叫了起来:「啊……使劲……快插,快抽插,使劲干……啊……啊……快点……再快点……」江山早就被现场的淫乱气氛刺激得受不了了,又遇师母一通挑衅哪能不猛,只见他那根十七、八公分的鸡巴不断地在师母的湿屄里进进出出,速度之快,快得只见淫水与精液在他和师母的交合处不停飞溅,「我日,我日,我日日日!」江山嘴里不停地喊着。
「啊……啊……啊……」师母越叫越大声,双手使劲地抓着地上的杂草,头一会儿向上昂起又倒下去,还不停乱甩,头发早已凌乱不堪……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
后有脚步声传来,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是妈妈,我赶紧退回路边,装作不知道她来了般坐在路边的一石头上,把头埋在双腿间,好像睡觉一样。
我妈肯定也听见了不远处草堆后的淫乱声,没办法,他们太淫乱了,男的不断吼,女的不停叫,只要在林坝的路上想不听见都难。于是妈妈就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声地叫了一声:「怎么在这睡?别感冒了。」我装作有点迷糊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妈,你来啦?我们走吧!」我大声的说道。
妈一下就想捂着我的嘴,但晚了,她瞪了我一眼,「这么大声干吗?大晚上的,晚上说话要小声,知道吗?」妈小声地说我。我点了点头就被妈妈牵着手往前走,可没走多远就发现林老师站在林坝里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边,看着不远的草堆,正当我们想该不该过去的时候,林老师转头发现了我们,我妈也只好牵着我过去。
「兰姐。」林老师先和我妈打了个招呼,我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叫了声林老师直奔主题:「我带小志来请假的,明天我回娘家带小志一起去,你看……」「没事。」林老师拈了下额上的头发,就发现我妈有些不自然,想看草堆那边又不好意思,瞅一眼又转回过来。林老师微笑了一下道:「兰姐,看你红光满面的,不错嘛!他们都说村长能干,看来真的能干。」我妈笑了笑,道:「一般啦!」林老师微笑了下,指着草堆又道:「你看他们几个男的谁能干些?」我妈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林老师看出我妈不好意思,就开导道:「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我爸几周没回来,把我妈想坏了,我估计今天我妈能干三个,当然如果不算万力的话更能干,四个应该没问题。还是二嫂更能干,我估计在场的五个男人每人一次都没问题,说不定还要一两个男人干第二次,真能干,让人好羡慕呀!」我妈轻声问道:「这样不怕干坏了吗?」林老师笑了下道:「女人的阴道收缩性很强,就像皮筋一样。你刚结婚可能不知道,女人越被男人干得多就越能干,男人干到你阴道红肿胀痛都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好了以后更能干,连续几次以后,没有四、五个男人是解不了痒的。
要是被男人干得裂痛就不能再干了,因为裂痛就说明阴道内壁或子宫裂开了些,就要吃些消炎药了。不过马上不让男人干也没事,如果再干就有危险了,所以只要没感觉到裂痛,再多男人干都不怕。 我上夜大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叫刘小艳,她是结了婚带着三个月大的孩子来上学的,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好意思当着大家面喂孩子奶,但孩子饿了就哭,又要上课,没办法只好在教室一边听课一边喂奶。女同学还没什么,男同学可就享福了,有事没事都找她这样那样的,一来二去就和男同学打成一片。我和她租房住,所以清楚她一个学期不到,你猜她一天干过或被干过多少男人?」我妈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林老师摇了摇头道:「十四个。」 我妈吸了口气:「十……四……个?」 林老师点了点头道:「不错,十四个。我记得最多的一天她就和十四个男人干过,从早到晚基本上没断过。你无法想像吧?我也吃惊,可是第二天她像没事样又和几个男人干过,到后来,她基本上除了那几天,每天都要和几个男人干。可惜我还没结婚,不能干。唉!」 我妈惊到了:这么能干,每天几个男人,最多的一天十四个……我发现我妈夹着两腿,红着脖子看着草堆,眼睛瞪得大大的转都不转了。
(五)
妈妈不一会儿就开始粗声粗气的喘气了,心跳肯定很快,这很正常,这才是真正的人之常情,任谁都差不多。妈妈刚结婚两天又是新婚,新婚少妇初尝人生滋味正是味觉大开、欲望正强的时候,再加上林老师这个打扮新潮的知识份子解说和淫乱现场的刺激,妈妈下身肯定湿透了,妈妈或许真的是受不了啦,慌忙的和林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我往回走。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我感觉得到妈妈手心的热烫,也许妈妈真有些慌忙,居然忘了今晚叫我去二婶家住,一直拉着我回到家才回过神,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爸,又考虑了下才说:「算了,以后就在家睡别去麻烦别人了,我给你洗了澡就早点睡。」我点点头,「嗯」了声表示知道就被妈妈拉到屋后的草棚。
农村的厕所都是这样的:在屋后斜搭几棵树或竹子,上面一层肥料口袋剪开的胶纸再在上面铺一层稻草,一边通向屋内,其余三边则是立着乾了的柴草,里面有一个大坑,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坑在一边立着乾柴的外面,坑中横有两三根横木以便于乾柴立在上面,棚内的半坑就是入厕用的,外面半坑主要是便于挑去淋庄稼。
由于柴基本上都是秋冬季节收割凉乾以备一年之需,所以现在是五月,用来围草棚的柴已是只剩一两层了,里面点着灯,外面能见亮就是了。我家草棚也差不多只是棚内还放了个秧盆,就是插种收谷用的那种,圆形,用一块一块木块捆绑起来,近两米的直径、高有四十多公分到五十公分的样子,用来洗澡。
等了一分钟不到,妈妈就提着一水瓶开水和半桶冷水倒在秧盆里,试了下不凉就把我脱得精光抱进秧盆,用毛巾擦拭起我的身子。或许是我有些紧张或是害
怕,等妈妈给我洗好澡抱到床上,我的小鸡鸡还是小毛虫一样没变硬变大。爸爸把我放在床的里面叫我早睡,明天早点起床,就说我把原本妈妈的洗澡水用了,他去给妈妈烧水,说着就和妈妈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草棚里传来妈妈的呻吟声,还有「劈劈啪啪」的肉击声、爸爸的喘气声。很快声音就越来越响,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不到一刻钟妈妈就开始喊了起来:「啊……哦……重点,快点……深点,深点……啊……好老公用力……再用力……啊……」屋里没灯,四周黑咕哝咚的,我闭着眼听着听着,不知啥时就睡着了。不知几点,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感到床在摇晃,渐渐地我的确感到床在摇晃,还有身边妈妈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以及「噗嗤、噗嗤」的声音和爸爸使劲用力从嘴里发出的啍声。
我睁开眼,只看到爸爸扑在妈妈身上的一个大概轮廓,不比前两天有月光或屋里亮着灯,我能感觉到妈妈的头发散乱了些在我头上脸上和脖子上,痒痒的,但比不过枕边耳旁妈妈的娇喘呻吟声和「噗嗤、噗嗤」的淫水响声来得刺激。
我感觉到我的小鸡鸡硬了、大了,也长了,像肿了一样,痒痒的,比妈妈的头发散在我脸上还痒,总想用什么把它裹住擦拭几下,可不知用什么。就这样忍着,肿着,难以入睡。
床越摇越凶猛,妈妈也开始像以前那样喊了起来,就在耳边……还好,没几分钟妈妈就不再叫喊了,只剩床在轻轻摇晃和爸妈的喘气声。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当我以为可以睡觉了的时候,妈妈原本开始平平的喘息声变成了「嗯、哼」声,床也在一步一步地加快摇晃速度,我……「啊……嗯……哦……」妈妈不停地叫,「叽嘎……叽嘎……」床也在不停地摇晃,「嗯……哼……」爸爸的用力使劲声也不断地发出,「劈啪,劈啪,劈劈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也在欢快的响起。 我耳边传来各种声音,但都是淫荡声,原本开始消肿的鸡巴又肿了起来,而且好像更长更大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确实更难受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二十分钟,又或许三十分钟,床不再「叽嘎、叽嘎」地叫了,而是一下下撞着墙「咚咚」的响,妈妈使劲地抓着枕巾叫得特别响,把我的头都拉过去了几公分,我又不敢动。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才听到爸爸一连几声「哦」的叫声,床停了,妈妈也不叫了,爸爸扑在妈妈身上喘着粗气,妈妈松开紧抓着枕巾的手抱着爸爸的腰,就这样一动不动。我内心松了口气,心想总算结束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才从妈妈身上下来,收拾了下就躺在外面,妈妈也向里面靠了过来碰着我的头,幸好她是侧着身子靠过来的,我的头碰在软软的肉上。妈妈转过身小心的把我被她拉偏的头摆正,我感觉到妈妈的一只大奶正碰在我的脸上,软软的、湿湿的,可能是汗,还有一股我从来没有闻过的淡淡汗香味,对,就是汗味又是香味,很奇怪的味,这股味传入我的口鼻,使我本就肿胀的鸡鸡更难受了。
妈妈摆正我的头后并没起身,而是又把手抱向我的大腿想把我身子也往里移一点,可是她手抱住我腿的时候,手腕碰在我肿胀的鸡鸡上,她愣了大概一秒后用手摸向我的鸡巴,当她的手握住我鸡巴的时候,我那不受控制的鸡巴跳动了两下,妈妈也愣了差不多好几秒才放开,然后把我往里挤了些就躺在了我和爸的中间,侧过身去抱着爸不动了。我知道她睡了,同时也重重的松了口气,刚才心差点跳出喉咙,吓了我一大跳。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靠在妈妈的身上,一只手不停地挤压妈妈的一只乳房,舌头还从嘴里伸出舔着妈妈的另一只乳房和乳头,妈妈的一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抚摸,最后握住我的鸡巴慢慢上下滑动……鸡巴很胀,但妈妈握住上下滑动的感觉很舒服。
(六)
第二天一早我就迷迷糊糊地跟爸妈去了新外婆家,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唯一记得的是新外婆和舅舅、阿姨都给了我零花钱,因为零花钱还在口袋里呢!我脑子里一天都在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呢?真的,妈妈没表现出来什么;梦,又太真实了点,我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
一切都没变,吃饭、洗澡睡觉、听着成人乐章、翘着鸡巴睡,只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和妈妈的感情有了,关系近了,晚上挨着她睡我可以抱着她了,面对她光溜溜的身体也不再躲避了,她赤身裸体抱着赤身裸体的我也不害羞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天气越来越热,全家晚上睡时都光洁溜溜的,我的鸡鸡也时常变大变长变肿胀,爸妈都不以为常了。有些时候我把肿胀的鸡鸡顶在妈妈的屁股上,她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用手弄开了,我当然高兴了,因为把肿胀的鸡鸡顶在妈妈光溜溜的屁股上真的很舒服,尤其是顶在妈妈的屁股沟里,那感觉让我有让时间从此停止的想法,当然现实是不可能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七月,我们都放署假了,可是爸妈并不高兴,因为妈妈都结婚两个月了,爸妈天天干天天操从不戴套,可妈妈月经照常来临了。妈妈不了解,以为很正常,
有的人结婚快几年才有孩子;可是爸爸不这么想,说我亲妈怀我的时候就快,我亲妈和我爸结婚就没来过月经,到我出生后才来的,也就是说我亲妈和我爸结婚当月就怀上了我,所以我爸认为该带我新妈妈去医院看一下。
正当这时我们村的老支书要退休了,举荐我爸接任,我爸要和老支书到县城去一趟,于是第二天爸妈怀着兴奋与害怕的心情去了县城。留在家里的我也兴不起和小伙伴一起钓鱼、游泳的兴趣,希望爸妈高兴,期待爸妈带回好消息,因为如果妈妈不能怀孕,爸爸会怎么想,妈妈会怎么想,他们还会快乐吗?
大人的想法和我或许不同,但我知道爸妈都想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全村可能就我和二婶家的姐是独生子女了。二婶当时是因为难产,生下姐后不能再生,没看我二叔整天无精打彩吗?如果妈妈不能怀孕……我不知道以后还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快乐幸福,我不希望任何因素把它打乱。
谁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一整天我都感觉渡秒如年,无精打彩,对着早上拿出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写,连午饭都不想吃。总算太阳落山,爸妈归来,可我高兴不起来,爸爸安慰着红着眼的妈妈,我知道结果不如人意。
果不其然,晚上妈妈抱着我哭了很久才睡着,我也想哭,但不敢哭,怕妈妈更伤心。爸爸跟我语重心长的说了,妈妈不可能怀孕,因为子宫天生缺陷,无药可医,以后要对妈妈好,要像亲生妈妈一样,要比对爸爸还要好……我红着眼说不出话,使劲点头,我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只好咬着牙,任妈妈紧紧地抱着。
日子不快乐还是要过,妈妈每天看着我做完当天的作业量,不慬的给我详细反覆讲解,妈妈是国中生,比爸爸文化还高,所以每天我的作业做得很快。暑假还长,妈妈说作业每天做一点,但每天都要做,这样才不能等到开学就把上学期的都忘了,我遵循了她的建议,所以很快把当天的作业做完。
爸爸要当村支部书记了,所以很忙,不光我们队,我们村八个队他都要关顾着,每天早出晚归,山上的活就落在了妈妈的身上。我在妈妈指导下做完作业,当然也会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帮妈妈扛铡头,帮妈妈把铡掉的杂草捡起丢在土边的岸上等等。
一天一天过去,太阳温度也越来越烫,我们一家三口也渐渐在这种其乐融融的环境中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和妈妈每天早上和下午太阳阴凉了干些山上的活,太阳落山回家做饭、洗澡,等爸爸回来一起吃饭,然后在院坝中乘凉或和左邻右居谈说些生活中的话题以及那些新奇古怪的人或事,好不自在快乐。
尤其是村上的妇女,晚上洗澡以后都没有穿内衣裤的习惯,一眼看去一点二点三点……全部突出,一走路两胸就不停跳动,真如欢快的小白兔让人想伸手摸一把,揉一揉。我妈以前很少这样打扮出来的,不过大家都这样,我妈也就渐渐这样了。
农村妇女里长话短的,我记得有一次妈妈晚上洗了澡后还穿着两件衣服(一件肚兜一件长衫)出来和左邻右舍的妇女们聊天还遭到妇女们的趣笑,今天连内裤都没穿也不觉得别扭,应该习惯了。
我知道是因为今天我和妈妈洗了澡到爸爸回来吃饭,我和妈妈都没穿衣服,全身光洁溜溜的,直到吃了饭说出来乘凉才套了件长衫,所以我很清楚妈妈和大多数妇女一样只穿了件长衫。
月底了,爸爸说要去县里党校学习一个月,回来后就接替主持老书记的全面工作,这个环节很重要,妈妈表示理解。晚上吃过饭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全面大战,我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又在战斗,爸妈让我爬上床躺在最里面就继续交战,灯也没吹,把原本黑暗的夜晚照得墙上有两个人影不停缠绵,有点像皮影戏,但我却不看,谁看墙上呀!我睁着眼盯着近在眼前大汗淋漓的妈妈的全身不停扫视,他们也不在意或是太过专情,只顾忘我地纠缠。
妈妈的两个大白乳房不停上下跳动,偶尔会被爸爸握住搓揉,偶尔她也会自已握住搓揉,两个乳头高高挺立犹如两颗红豆惹人眼馋嘴馋,恨不得吸上一口,白嫩平坦的腹部细汗渗出聚成水珠晶莹剔透,我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还是感觉口乾舌燥。
妈妈性感圆润的肚脐在汗水的浸湿下更显润泽性感,肚脐下浓密亮黑的阴毛已是湿透,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作的恶,根根清楚零乱地贴在肌肤上。爸爸的鸡巴就在下边一点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直响,还能看见每次爸爸的鸡巴抽出都会带出一点亮晶晶的淫水,然后插入就会把淫水溅到爸爸和妈妈的阴毛上,把原本已经湿透了的阴毛浸得更加水汪汪的,特别诱惑特别淫乱。
我睡不着,可能是刚刚从外面玩了回来还在兴奋中,又或许是今夜爸妈没吹灯,让我近距离地看到他们的尽情表演。我的鸡鸡直挺挺地翘着,对着正在热烈激情运动的爸妈方向,我发现我的鸡鸡中间孔里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很好奇,于是我用手去摸了一下,手拿开的时候发现它粘在我手指上拉出长长的一条晶莹细线然后掉在竹席上,我好奇地用两指捏了捏,滑滑的,我才想起怎么和妈妈阴道里流出来
的淫水一样晶莹剔透呢?难道……我想到这里不由地又看向妈妈的下身,真的差不多也,晶晶的亮亮的,但怎么妈妈和爸爸弄出来的还有些白色的,还是带小气泡的呢?我不解了,看来有机会得研究研究,要不改天问问妈妈,可是这个问题妈妈会回答吗?不会骂我或者直接给我一巴掌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