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哪个?all!”sasa甩了甩酒红色的大波浪,“i want the all!”(我全都要!)
徐若凝:“……”
黄宇峰也来了,穿得像模像样,一身西装,还搭了个红色领带,美其名曰娘家人出嫁,沾点喜气。
他跟徐若凝说了会话,看见她身边亲朋好友都是些上流人士,不免有些自卑,撂了红包就想撤,被徐若凝拉着特意关照了句,“待会上台唱歌啊。”
黄宇峰抓了抓一头黄毛,有些紧张,“不是吧,你让我上去?不会给你丢人吧?”
徐若凝揉了把他的头发,“你给我长脸还差不多。”
一句话说得黄宇峰差点泪流满面,他忍不住把人
抱了抱,“你要不干脆嫁我吧,我发现我对你还有感觉。”
徐若凝一巴掌拍过去:“滚。”
她是回新城结的婚,明明打算简单办一个婚礼就行,谢父谢母的圈子比较大,一说儿子要结婚,立马浩浩荡荡来了不少重要人物,谢屹诚本人又是律师界精英中的精英,除了同事,市公安等到处都有认识的朋友,听说他结婚,也都赶过来就为喝杯喜酒。
因此,简单的婚礼到最后还是变得隆重起来,因为来的大多都是政界大人物。
徐若凝在自己圈子里口无遮拦倒也还行,到了谢家圈子里,只能规规矩矩地微笑,偶尔说两句客套话,酒是没法不喝的,她和谢屹诚两个人都喝了几杯。
徐父徐母也过来了,两人去年复的婚,后妈要带着儿子走,徐以知却没跟她走,反而留了下来,穿得很正式地参加了徐若凝的婚礼。
徐若凝没说什么,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徐父和后妈离婚时,她给了后妈一笔钱,后妈乐颠乐颠地就买车票走了,儿子不走也没关系,她自己收拾东西就赶往新的城市了。
徐以知毕了业,就留在新城工作,如今自己在外面租房住,偶尔回去看看徐父,会买些东西,徐若凝偶尔回去也会碰到他,关系比以前亲近些。
但她清楚,现在的徐以知,和曾经的自己没什么两样。
忙了一整天,徐若凝才瘫在床上,方糖有帮她录dv,她翻着看,有黄宇峰唱歌的视频,还有闹洞房的视频,还有sasa捂着胸口在伴郎团里娇羞地跟人家聊天的视频都有。
她随意翻看着,唇角一直在笑。
画面最后是彭辉,拉着谢屹诚站到方糖跟前,说:“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
谢屹诚嘴角轻扯,笑容虽然淡,但眉眼看着很开心。
徐若凝以为没有了,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小片段,方糖拿着dv采访谢屹诚,问他:“表姐夫,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你问。”
“你最喜欢表姐的一个地方,是哪里?”方糖问。
谢屹诚低声回:“眼睛。”
“我是说性格。”方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表姐夫你好可爱。”
镜头里忽然出现陆岩的脸,面上没什么表情,只一双眼黑沉沉地看着方糖。
“……”
徐若凝忍不住笑出声。
她往后翻了翻,一下翻到一则很早的视频,是谢屹诚导进来的。
她之前只看过一次,是许思静道歉的视频。
当时她不愿意再看见许思静,不知道谢屹诚怎么办到的,拿到了许思静录制的道歉视频。
许思静眼眶通红地站在镜头里,吸着鼻子说自己之前说的都是假话,不是真的,说自己做错了事,想请求徐若凝的原谅,后面又认认真真地道了一遍歉。
结束之前,徐若凝听到许思哲的声音:“对不起。”
她想了想,把这段视频删了。
又爬到方糖的专栏底下,果然看见自己结婚现场的视频,方糖都剪辑好了,她直接保存下来,发到了自己朋友圈。
底下没一会就全部都是祝福。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快十一点的时候,谢屹诚才回来,是被彭辉架进来的,他不能喝酒,倒是硬撑着跟一行远道而来的客人喝了几杯,现在整个人一副醉相,脸和脖子全部通红一片,耳朵更是红得烫手。
徐若凝上前接过他,冲彭辉说了声:“谢了兄弟。”
彭辉:“……不客气,嫂子。”
徐若凝把谢屹诚扒光了,这才去洗手间里洗了毛巾给他擦脸和身体。
谢屹诚扣住她的腕子,低低地喊,“宁宁。”
“嗯,我在呢。”徐若凝凑到他脸前看了眼,男人眼睛闭着,睫毛狭长,她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真可爱。”
谢屹诚迷迷糊糊又喊,“宁宁。”
“嗯,睡吧。”徐若凝去卸了妆,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过来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枕在他胸口。
谢屹诚在做梦,梦里自己去酒吧找老板问昨晚唱歌的女孩叫什么,老板说叫黄小梅,他就去到处找这位黄小梅。
母亲问他为什么还不回美国,他眉宇皱着,神色有些痛苦,“再等等就回去。”
他以为她会回来,但她一直没有回来。
谢屹诚后半夜发起高烧,徐若凝被烫醒了。
听他迷迷糊糊喊黄小梅,心里简直又酸又涩,他喝了酒不能喂他吃药,她只能给他物理降温,忙活了一夜,早上等他降了温,这才抱着他重新睡下。
谢屹诚倒是七点不到就醒了,只是喝了酒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他洗漱完,接了几个电话,又到厨房做了早饭,过来喊徐若凝吃饭,她还想睡,被他抱到洗手间洗漱完,又喂了早餐,这下睡不着了,搂着他不松手。
谢屹诚把人抱到房间,脱光了衣服,滚烫的唇舌舔遍了她的全身。
胡茬
磨得她嘴唇和脖子到处都酥麻一片,落在腿心时,徐若凝更是被刺激得直哆嗦。
男人张嘴含住那硬挺的肉粒,舌尖裹住,胡茬时轻时重地磨,徐若凝弓起腰去扯他的头发,喉咙里溢出哭腔似的呻吟,“嗯……哈……好舒服……”
谢屹诚张口吞下她的淫水,吞咽过程中,胡茬几次刮过她的嫩肉和阴蒂,徐若凝小腹颤了几下,脖颈高高仰起,又重重跌下去,淫水喷了一股出来。
男人握住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他将她的腿架在肩上,一边往她腿心狠狠插送,一边偏过脑袋,低头亲吻她的脚背。
徐若凝受不住地拧起身下的床单,她整个身体都被操得绷紧发颤,脚趾痉挛,高潮时,她发了疯地尖叫出声。
两人做到快中午才结束,徐若凝洗完澡就重新补觉,谢屹诚只陪着躺了一小时,又起来处理其他事。
徐若凝睡一半醒了,揉着眼睛爬起来到书房找他。
谢屹诚把手里的案例放下,起身走向她:“怎么醒了?饿了?”
“睡不着,你陪我睡。”她贴到他身上,眼睛已经闭了起来。
“好。”谢屹诚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到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陪她一起躺着。
“我刚做梦梦见我怀孕了。”徐若凝闭着眼,唇角扬着笑。
谢屹诚笑着凑近,亲了亲她的唇。
她轻轻睁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
“宝贝。”她喊他。
“嗯。”他低低地应。
“心肝儿。”
“……”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说点情话给我听。”她摸他的胡子,“我睡不着。”
谢屹诚顿了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我爱你。”
徐若凝笑着睁开眼,忍不住想起他昨天在结婚典礼上也是这样郑重地冲她说:“我发誓,这一生都将以你为中心,信任你,爱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爱你。”
台下人都在欢呼,徐若凝却不知自己用了多大毅力撑着没让眼里的泪掉下来,她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声音很轻地说:
“我也爱你。”
“你昨天唱的那首歌,很好听。”谢屹诚将她搂紧了些,下巴搭在她发顶。
徐若凝轻笑,“是吗?”
她唇角扬起笑:“我以后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
“我困了。”她闭上眼睛,嘴角还笑着。
“睡吧,我陪着你。”男人低低的声音很有催眠的味道,她慢慢地睡着了。
她继续做之前没做完的那个梦了。
梦里一直有人陪着她。
低低的声音喊她:
“宁宁。”
【全文完】